阿徵很少对他笑,但他看着这多花,想起来那日秋水镇,阿徵的眼眉一弯,眸子又黑又亮,笑着对他说:“你来了?”
“你永远也别想逃掉!”]
“栀子,茉莉,还有刚采的白花芍药,今早才开的”
这些天来被强压下去的思念疯狂地一股脑涌上来,他感到窒息。,
于是这种念头只一闪而过。
但洛徵却不能给他半点回应。
瞧,这不还没疯呢。
叶堪这样说。
那次阿徵确实求他了,他做了什么呢?他在阿徵生辰的时候,又一次剖了阿徵的金丹。
直到后来,他发现情绪仿佛从阿徵身上被抽离了。阿徵会乖乖地喊疼,会跪下来求自己艹他。
欺负洛徵使他快乐,阿徵越恨他,他压倒阿徵时就越满足。
情事结束后,叶堪轻轻吻上阿徵的额角。
“如果是妖身,我还真下不去手。”他伸出两只手指,替洛徵扩张,然后和从前无数次一样,挺身插了进去。
他知道自己哪里不对劲,但是他不想记起,只想逃避。
那个瞬间,叶堪觉得白芍药和洛徵很配,纯净无暇、雍容华贵。但是洛徵哪有那样脆弱,阿徵可是曾经重伤自己的人,哪像这朵芍药,像风一吹就会碎掉。
“您要买花吗?都是刚摘的,很便宜”被叶堪的视线圈住,姑娘怯怯的询问声越压越小,最后被看得实在害怕,紧紧抱住自己的花篮。
定居后,他从须弥戒中取出石棺,将洛徵抱上床,垫好安魂木,看他安静地闭着眼,和曾经睡着时别无二致。
中途风吹起布帷,他看见自己素未谋面的那位父亲,满脸泪痕。,
太阳,身旁有贩夫走卒的吆喝,身前还有一位美人。
他把很久没回家的儿子召回了家,说父亲想看看儿子。叶闲断奶后,叶堪从来没让洛徵见过儿子,也没让儿子见过洛徵。]
那时,他揉碎了花瓣,手指沾上汁液,撬开洛徵紧闭的嘴,迫着洛徵含下去。
他咬上洛徵的喉结,掐着洛徵冰凉的乳晕。
最终,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几朵芍药,扔给姑娘几块碎银子,一个身法消失在雨中。?
叶堪本没打算多理,但姑娘的身影和那日一位偷儿的身影逐渐重叠。他不欲多想,问姑娘一句都有什么花,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一看到这朵芍药,阿徵的种种情态就浮上他的心头。
洛徵生前,他从未尝试了解洛徵。洛徵死后,他才发现,除开打架和囚禁,他从未
洛徵死了,他无处发泄,最后拆了家,留下一片废墟。
“这个礼物,你开心吗。”他记得当时自己对阿徵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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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想回家了。
他曾经把阿徵绑在院子里的水车上,一遍一遍地压住水车让阿徵窒息,只为了听阿徵说一句爱。他曾经把阿徵束缚在凉亭的石凳上,在阿徵身上涂上吸引动物的药,看阿徵被一只山猫舔得神志不清。他也曾把阿徵带到厨房,在灶台上重复地索取阿徵,看阿徵被炉灰打脏的样子。也把阿徵带去过书房,让阿徵求他,只要阿徵肯求他一句,他就不再每日散阿徵的功法,由着阿徵从头修炼。
看到姑娘手里的白芍药伊始,叶堪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他暴躁地揉碎手上的几朵芍药,任由花肉流落在雨中。
他仗着阿徵无法逃离自己,对阿徵做过许多过分的事。
叶堪想起那日,做过两轮后,他曾随手折过一枝白芍药,插在洛徵的鬓间。
家中无处不是他和阿徵的回忆,却再也找不到洛徵。?
叶堪爱热闹,他也不知道,从前怎地有耐心,和洛徵在那么偏远的一处,厮混了数十年。
叶闲被叶堪使定身术定在原地,隔着朦胧的纱帘,看自己的一位父亲一直哀声求饶,抗拒地说着不要,徒劳地挣扎,最终还是被另一位父亲干得不省人事。
“做梦!”
他喜欢洛徵的反抗,洛徵的任何挣扎都让他兴奋不已。
叶堪熟悉阿徵的脾气,他曾经被洛徵的乖巧骗过一次,知道他的阿徵只是在撒娇,还没有心甘情愿地听他的话。
江南远离妖修的地盘,但却在道修聚集地的心脏部位。叶堪后来定居金陵,让众多道修枕戈待旦。?
一阵极淡的香味和一声小心翼翼的询问将他拉回现实,他扫了声源一眼。
在这个瞬间,他甚至庆幸起自己抽了洛徵的凤髓,毁了洛徵的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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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乎是阿徵唯一一次对他笑。
他觉得自己对洛徵实在称不上好,但他还是无法接受洛徵抛弃他的事实。
“你以为死了就能逃掉?”
洛徵那时还清醒着,被本命剑牢牢钉在地上,他伸手想要推拒,却被自己反剪住双手,最后不仅没挡开花,还要承受自己更残忍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