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让我想想……池玺是不是还在你房间?”
指甲轻刮薄膜,池鸿裕极有耐心地开拓着雌xue入口周围一圈嫩rou,翻玩充血发烫的大小Yin唇。他这样的人往往注重某种扭曲但自洽的仪式感,上次草率夺取了池越初夜就已让男人足够懊恼,作为这具身体的主人,他理应像中古传奇中那些高贵领主,在掌声与艳羡的包围中,高高在上地行使对奴仆的初夜权。
“池越,”指节反复进出xue口,揉出愈发下流的黏腻水响,透亮汁ye连缀成线,从软洞缝隙流过肿胀Yin蒂,直流进分裂开的囊袋之间,“如果扩张足够仔细,你或许能保住这片脆弱的小东西。”
rou壁猛得缩紧,池鸿裕在池越激动的收缩中抽出手指。
“但我不想这么做。”
他掐紧池越腰侧,将试图藏入桌底的人粗鲁拖出,怒张Yinjing直接拍上颤抖股沟,已经滴出腺ye的gui头抵进粉润逼缝摩擦。而被池鸿裕箍在身下的青年几欲窒息,恐惧和憎恨浓郁得简直要实质化,牢牢堵塞住他的喉咙。
撑开池越身体的感觉熟悉又陌生,在此之前的无数日夜他都被同一种气息不断包裹侵犯,他体内仅存的氧气被那根Yinjing推着,一点点挤向喉口,最终阻滞在前庭襞下方,吸不进去,喘不出来。
gui头破开屏障,动作在池鸿裕刻意控制下格外轻缓,圆硕冠顶甚至还没被Yin道全部吞咽就够到了那层粘膜,又薄又脆弱的柔韧组织逐渐变形内拱,软伏在地板上的躯体也开始了神经质的痉挛。
池越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慢,也许数十秒,也许数分钟,疼痛时刻盘桓在他柔嫩的甬道里不肯离开。软rou死死咬住gui头,Yin道瓣还是终于被拉扯至极限,随着一声并不存在的崩裂,他紧绷的神经也随之崩断。池越听见恶魔的低语,那诅咒只有一句,与灾祸一同降下——“感受到了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要让池越记住被破处的感觉似的,rou物只捅破那层膜瓣就不再动弹,冠顶浅浅陷进shi润逼口,被撑红的窄孔合成小洞吸着gui头后的浅沟,没一会便主动收蠕起来。
下贱。
变态。
恬不知耻。
池越在心中对这具yIn乱身体的每句指责都让雌xue蠕动得更加厉害,更深处未被Yinjing造访的区域痒热异常,任他再迟钝也该明白情况不对。
男人在他身后慢条斯理亲吻肩头蝶骨,温热掌心探入睡袍爱抚窄腰,撩起燎原的火。
“池…鸿裕…你做了什么…?”
“看来你还不算太迟钝,我抹在鸡巴上的润滑剂是好东西。”野兽叼咬猎物脖颈,那双眼在漆黑屋内亮得骇人,“你猜我今天能干你几次?”
“…你、你变态!”
听出池越的哭腔,男人声音里那份愉悦越发明显,“我是变态,不过你被变态干的时候得小心点,如果吵醒池玺,丢脸的人绝对不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