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多年以后都清晰记得,他是怎样恬不知耻地翻弄rou花乞求父亲的鸡巴,池鸿裕将Yinjing抵入他xue里时,那只空虚已久的yInxue又得到了多么甜美的绝顶快感。他甚至还能清楚描绘gui头微微翘起的下缘和柱身暴起的青筋如何刮磨柔嫩的rou腔,一次次将他送上高chao——属于女性的高chao。
身形高大的年轻人蜷缩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用多余出来那个器官不断品尝令大脑放空的极致爽利。他们做了很久,地板上、沙发上、桌面上,全是池越控制不住喷溅出来的Jingye和yIn水,直到他射无可射,勾在池鸿裕腰上的腿滑落下去,哑声啜泣着尿了男人一腿,像条正在标记领地的、真正的犬只。于是池鸿裕也拿这事笑话池越,手掌攥上萎顿鸡巴,掌心温度烫得池越又是一阵哆嗦,把他逼到这般境地的男人探舌舔吻虚弱微张的唇缝,往失去抵抗的口腔里挤,“小母狗没学会怎么讨好男人,倒先学会占地盘了。是想独占爸爸么,裤子都被你尿透了。”
别人后来也给池越用过药的,那些药融烧他的神智,让他变成毫无理性的荡妇,直至清醒也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没有一次的体验能像那天一样恐怖。
池鸿裕低声叫他名字,叼咬着他的耳尖,反复告诉池越,他是母狗、是婊子、是娼妇,是离不开男人的畸形的怪物。一句羞辱,一记狠撞,沉rou拧成的鞭将这些话笞进池越心里,剌开他本就脆弱的防御,烙入灵魂深处。
来自Jing神层面的打击以极快速度摧垮了池越,可与之后的六百九十一天相比,这已经是男人最温柔的一次侵犯。
唯一幸运的是池玺并未从他房间中出来,池越不知道,为了能第一时间看到哥哥,男孩儿从得知他要回家的那刻起就没合过眼。他知道的是,经过离家前那件事,他每每看到池玺都会感觉到由衷的羞耻与自卑。
“你跑之后我儿子半个月没跟我说话,池越,你真可以。”男人最后一次在池越体内射Jing时强行将他视线转向二楼,“你猜,等他懂事之后再想起来那一天,是继续把你当哥哥,还是和我一样只想干死你?”
池越颤抖地握住男人手臂,rou壁痉挛死死咬紧还在射Jing的鸡巴,“别、别牵扯…池玺…求你…他还小、求你…呜啊…求…”
水红色眼角又滑一线泪,似是看他可怜,池鸿裕低头吻了吻池越哭肿的眼睛,“看你表现。”
看他表现…
是要他听话的意思么?
池越不懂,也不敢问,他木然看向二楼那扇紧闭的房门,缓缓松开缠在池鸿裕胳膊上的手,连紧绞着的Yin道也软化几分。于是男人先前射进去的大量Jingye全沿缝隙涌了出来,在池越腰下漫开大片yIn欲的白。粘稠浊ye如瀑垂挂腿间,池鸿裕抬起池越一条腿,压了压他还有些凸起的小腹,里头藏着的那团软腻他还没有碰过,不过,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