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脾气和她的眼泪一样多,世子爷连懒觉都不睡了,天天狗腿子去请安也没换来她一点好颜色。
王妃嘲他,“你倒是把你那娈人护得好,生怕我吃了他?”
程潇连连摇头,撒娇耍泼一路用上,哄得王妃脸上的怒意都留不住,她涂着丹蔻的指甲戳在程潇脑门上,“你呀,琴棋书画一样都没学会就学会了你爹的泼皮,一天天的不是躲懒就是往关外跑,打小你们就爱缠着你爹,什么都跟着他学,也不想想到你要是取了那娈人,日后别人怎么看你?”
“那娘你是不是喜欢我爹的不要脸?”程潇殷勤的给王妃剥葡萄。
王妃脸蛋稍红,“你可真是!”
“娘亲亲,你对我最好了,就让我如愿吧?嗯?”
“来人,把这泼猴给我赶出去。”王妃瞪了他一样,“和你白讲了。”
程潇特别有颜色的自己一溜烟跑了,拐了几个弯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缕衣还没起来,他吃不惯边疆的食物,这半个月来清减了不少,倒是那双媚态十足的眼眸在被程潇闹醒之后泛起迷茫水波,让程潇爱得不行,整个人跳到床上,胡乱蹬开鞋钻到被窝里面,手掌不老实的就钻入美人里衣,“哎,别起来,咱们接着睡。”
缕衣昨晚叫得沙哑的嗓子还没彻底好,他按住了程潇的手,“毛躁。”
程潇委屈的瘪嘴,“我那么辛苦的为我们未来的福祉努力,就没有一点报酬吗?”
“你说说按照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说法,你都预支了多少报酬了?啊!”
程潇将缕衣翻身压在身下,在他忽然的惊叫中咬住了他的唇瓣,他蛮横的在他口腔里面冲撞,紧紧的拥抱着他,试图挑起他的欲火,他是个刚刚开荤的少年郎,哪里忍得住?
这样热烈又真挚的拥抱让缕衣有些喘不过气来,程潇的身上是带着些许甜的熏香,他在其他地方没有闻到过,他被程潇亲得迷迷糊糊,仿佛沉溺在一个美梦里面,他无措又不想醒来。
没人可以拒绝程潇的爱娇,缕衣也不行,他就这么被程潇黏糊糊的哄着,自己解开了要开,岔开的两条修长的大白腿。
程潇胯下坚硬的灼热物体被他急躁的掏出,抵在缕衣白腻的皮rou上,缕衣含着水波的眼眸时不时抖一抖,程潇红着脸,叫一声宝贝,唤一声心肝,珍惜的欢喜的含住了他红透了耳垂。
“啊轻点”缕衣在他黏糊的吻中含糊着说道,然而程潇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小nai狗一样将他挑了个遍,那双带着厚厚茧子的手充满目袭上柔软胸脯,让身下的美人酥软了身子。
程潇的吻是急切又色情的,唯独长得有些太过可爱,他不知克制将缕衣的嘴巴都啃破了皮才堪堪停下来,他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缕衣肩头蹭了蹭,“缕衣”
缕衣轻轻吻了下他的头顶,低声沙哑道,“不疼。”
程潇红着脸蛋,凑上前啄吻着他的脸颊,“你瘦得好厉害,我让人给你找了好的厨子,你要多吃点。”
“嗯。”缕衣解开了他的发带,饱满浑圆的胸脯抵在他胸膛,中间隔着程潇的手掌,他媚眼如丝,唇角含笑,“还做?”
程潇脑袋几乎是翁的一声,他连连点头,他顺着缕衣引导的手将他的衣裳,又将身上的一并仍在地上,两个人赤裸相对,他微微有点气恼的嘟起嘴,缕衣就笑着抬起他下颌,“没事,你很快就会比我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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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我可是马背上长大的,就是比你矮那么一点点时间而已。”程潇比了指甲盖那么大一点点地方。
缕衣轻笑出声,程潇摸了下鼻子,挤入缕衣的双腿之间,他下面的花xue已经很是shi润,那粉嫩之处还有些许的肿胀,两片形状漂亮的Yin唇羞涩含苞待放,晶莹的ye体从花径深处流出。
程潇看着这样迷人的花xue,低头凑近嗅了一口,闻着那里淡淡的sao味,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那迷人的花瓣,然后张嘴含住了那饱满的rou户,舌头一个劲的往花径深处钻。
“啊!呜别”缕衣夹紧莱尔双腿,难得在他脸上看见羞耻之意,他游刃有余的神情终于被打破,白皙的身子颤动,低声沙哑道,“别舔脏呜哈!”
“哪里脏?我给你添干净。”程潇舔了舔嘴角,“我心肝那么甜,脏在哪里了?”
他舌尖拨弄着那颗藏在rou里的小豆子,牙齿轻轻啃着他的rou户,那花xue就像是泄洪一样晶莹的sao水狂流,将程潇的下巴弄得shi漉漉,他像是吃着什么琼浆玉露一般狂舔吮吸,吸得啧啧有声,响亮无比。
缕衣低低喘息着,眼眶发红shi润,那双修长的大白腿被分的很开,程潇埋头于此,用那舌尖狂插花口,缕衣就这么被他舔弄到了高chao,他仰着脖子,呻yin中带着细碎的哭音,被按住的大腿根部一抽一抽。
那汹涌的chao水几乎灌了程潇满口,他两只手搓揉着缕衣圆滑的屁股,大口吞咽着,舌头在他柔滑的内壁翻滚舔弄,那rou壁被弄的缩涩不已,像是在和程潇接吻。
程潇和缕衣相处多一天,就更喜欢他一天,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