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很多时候看不懂缕衣,开始的时候总是喜欢撩拨他,可那双腿间的小花又娇嫩得很,cao过了时辰就肿起来,他总是舍不得他难受,想着想着就委屈了起来。
缕衣含笑逗弄着他,圆润的tun部往他的胯间凑,那双桃花眼含情含欲,纤细的腰肢柔弱无骨的扭动着,又挺着nai子低声喘,看上去像是谁家画师笔下的狐妖,那一身冰肌玉肤像是玉做的一样。
程潇大手顺着他散乱的衣裳往下摸,蹂躏着他圆翘的tun,那地方被养得丰满,摸上去手感好得不得了。
他默不吭声掏出自己的rou棒抵在那已经开始shi润的花朵上,急切的蹭了蹭抵着花口浅浅的弄着适应。
“啊!”缕衣小腿勾着他的后腰,带动他往前将那粗大的rou棒一插到底,他眉眼蹙起,露出少许泪光,终究还是太大了一些。
程潇手指沿着那娇嫩的花xue细细摸了一圈,那硕大的rou棒将可人的xue全部撑开,那一圈rou都蹦得紧紧的,但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受伤。
他亲昵的吻着缕衣的额角,轻轻的抽动起来,rou体相撞,那粗糙的Yin毛刺的缕衣扭腰挣扎,啪啪声在室内响起,不多时又浮起水声。
挂在程潇腿上的腰肢随着时间逐渐失去力气,滑落下去,程潇就把那双修长的大白腿挂在臂弯里面,他的力道越来越大,巨根在rou道里面莽撞的奔驰着,重重的碾压过宫颈,冲入子宫。
那地方已经被他日复一日的cao弄的服服帖帖,一股股温热sao水从从身体内部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他的身体里面,他将缕衣按在床上狠狠弄着,每一下都全出全入,硕根狂烈的带动着他身体里面的yIn水,连子宫内部都被胡乱的冲击着。
“哈呜”缕衣低声喘息着,那散开的乌丝伴随着shi汗贴在他的额间,脸颊浮现浅浅红晕,他伸手悄然拉住程潇一缕头发,眼中的饱含着情意。
程潇揽着他的大腿,大开大合的cao着缕衣,那身下的床单都被流出来的水给打shi了,两颗饱满的子孙袋撞击在他的xue口,弄得他不时低声哭音溢出。
“相公呜轻点”
程潇哼唧唧的不理他,一反常态Cao的越发粗重,那硕大的rou棒每一下都插入到抵着子宫在肚子上突出痕迹,缕衣被干得眼泪直淌。
两人的身子都逐渐泛起了红色,缕衣不自知的搂上了他的背脊,指尖扣住了他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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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潇把缕衣Cao得满脸绯红,满面失神,他听着他那些低声哀求,又把他Cao得止不住的高chao,他咬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nai子,在他腰肢扭动之下在他的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片片痕迹,他喜欢他受不了的时候急促的短叫,喜欢他每一个模样。
他紧紧的搂着缕衣止不住颤抖的身体,明白他正处于高chao的余韵中,更是越cao越猛烈,他还是有些不安,一心要把缕衣的肚子给cao大,让他给他剩下孩子。
他胯下狂耸,缕衣呜咽着缩着腰肢,过度的情欲让他无法自控,他刚刚挣开少许就被拉着往下贯入,噗嗤一声,那硕大的rou棒就着之前的yIn水就这样的滑入进去,撞得缕衣圆润的tun部都凹了下去。
他舔弄着缕衣的锁骨,狠狠的Cao弄着勾着他魂的美人,声声唤着他的名字。
缕衣挂在他双腿间的小腿紧紧绷起,脚趾卷缩着呜咽低声哭泣,他胡乱的摆头,全身都痉挛着。
程潇只感觉裹着他rou棒得地方越来越紧,舒爽的叹气,凿干的动作越发的用力,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打出残影。
“呜相相公呜哈”
子宫紧紧的含着rou棒头,紧缩讨好着,他搓揉着白腻的tun部,“相公在呢,再忍忍,我们一起。”
两人交合之处早已是脏兮兮,他喘着粗气在他的rou道里猛插猛出,终于在数百下之后重重的抵着那抽搐不已的子宫壁狠狠的射了出来,那滚烫的白灼烫得缕衣崩溃的哭了出来。
程潇缓缓的抽出rou棒,撕下一块里衣塞在他的花xue里面,固执的不让里面的Jingye流出,那地方早已经变得红肿,娇嫩的花瓣肿胀的翻在一边,被指尖拨弄着戏玩,又顺着他的腰肢摩擦着。]
缕衣难耐的摩擦着双腿,“相公取出来好不好?”
程潇连忙摇头,他指尖浅浅的插入那里,“这点才不够,我还要射更多进去呢。”
缕衣瞪大了眼,那唇都白了两分,等被抱着用过早点之后,程潇就扯开那碎步,将他抱在怀里,就着之前被cao开的rouxue汁水抵着插入,直接撞入酸涩的子宫。
“呜不”缕衣哭着摇头,他的大腿被程潇分在两边,几乎被拉成了一字形。
“缕衣,缕衣你舒服吗?”程潇啄吻着他的唇角,胯下深深浅浅的Cao弄着他,他将美人搂在怀里,扣着躲避的腰肢,硕大的rou棒不停的顶入抽出。
“呜”缕衣胡乱着点头,把头埋在他的肩膀。
于是程潇就笑了,他占有着他的身体,也占有着他的魂魄,水声在这房间里面咕叽咕叽的回响,yIn糜味道浮于鼻尖。
这场性爱从早上持续到中午,程潇把缕衣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