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低头含住她的唇,香香软软叫他不舍放开,手上的伤更是被置之脑后。将她搂进怀中,越紧越好,只怕她一个反悔便要撤身逃离。
春娘被他抱坐在大腿上,常年跟着商队跑商,让他的大腿异常结实。臂膀也比一般的公子哥儿更加有力,胸膛更是硬邦邦的。强烈的雄性气息叫她略微失神。
未曾沾染过女色的赵奕甚至不懂得摸一摸细腰,揉一揉软嫩的ru儿来叫女人动情。但他来势汹汹,探开她的唇就直冲进去,卷着她的舌重重吮吸。又狂乱地扫过她的贝齿,扫过她的上下颚,尤觉不足,要将那舌探进她的深喉处。
透亮的香津顺着二人缠绵的唇舌嘴角一路滴落下来,赵奕停下来,鼻尖对着她的。看她迷离的神情,不敢与他对视仓惶转开的视线,只有她急急的喘息和剧烈起伏的曼妙曲线证明着她也入了迷,染了欲。
无师自通,他甚至会沿着唇角又吻住她紧致的下巴,再来便是修长的脖颈,一路留下痕迹,忘情地留下红痕。
赵奕越发热血上涌,他不知如何释放他的热他的欲,他只能将她抱的紧紧的,让她绵软的身躯贴紧自己火热的胸膛。
怒发偾张的下身直直挺着,硬邦邦地顶住春娘的tun,她感受到他的难耐迫切。不着痕迹地动了动位置,却被他拉住,“春娘...别逃...”
喘息中带着欲念和恳求。
他的这番姿态确实叫她不忍。
况且,她早已是被他感染,被他轻易挑起欲望,她浑身发软,恨不得软在他胸前、雌伏于他身下。任由他疾驰猛进,横冲直撞,她只需被动承受他的热情,来浇灭这已蔓延开的翻天欲火。
赵奕呼出的气息都带上滚烫的温度,喷在她耳边,叫她躲闪不及,他不住顶胯,叫他的欲根摩擦在她的tun沟,好缓解那涨痛。
他发出难耐的呻yin,在她耳边哀求,“春娘...帮帮我...我...受不住了...”
急切又无助,尾音都带着撒娇的味儿。
他急急撕开她的外衣,迫切想爱抚她遮掩在内的娇躯。春娘被他猛烈的动作吓了一跳,“留心你的伤口。”
“不管它。”
衣裳被抛到脚边,可怜地缩成一团。
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如玉的肌肤在泛着白光,起伏的山峦与纤细的腰肢构成极美的曲线。粉面红唇,水雾朦胧遮着她的目光,欲说还休。
“春娘...你很美,比我想象中的更美。”赵奕轻触她的肌肤,怕稍稍用上一点力气就能将她碰散。
“春画图里的美娇娘比不上你半分。”握住一团绵软,赵奕滞住呼吸,如丝如绸的触感,柔嫩却极有弹性。
那白花花的rurou在手中被揉弄变换,粉嫩的ru尖儿被手指一触便娇羞地渐渐挺立起来。
赵奕曾不经意撞见过自家大哥与丫鬟调情,大哥最爱吃丫头的ru儿,他始终不懂,nai有何好吃的,又不是稚童小儿,真叫人笑话。
然而等他看见如斯美景,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一颗,用舌尖轻轻舔上一口。香香软软,叫人爱不释手,他又猛然大口吮吸咂弄起来,竟如孩童一般吃的喷香。
春娘那处娇嫩,被他如狼如虎一般大口吞吐,微蹙了眉,娇yin一声,将他推开些去,他竟还不愿撒口,将她的ru儿拉出老长。
“你...轻些...怜惜怜惜奴家罢。”
赵奕吃够了,才缓缓抬首,“好春娘...我头次尝到这ru儿的滋味。怪道爹爹和哥哥都爱吃女人的nai,真正叫人欲罢不能。”
这叫什么话,说的春娘一顿羞臊。将他推开远远的,他又厚着脸皮回过来。
将她从头到脚尝了个遍,连脚趾都未曾放过,舔的她直发软,软成一滩水儿,从内而外溢出来。
这一番下来,那胯下之物更是叫嚣的厉害,赵奕连连褪下衣裤,那硕大的巨兽从里头弹跳而出,青筋暴涨,跳动几下,分外狰狞可怖。
这人外貌秀美,一双桃花眼格外出挑,带上几分秀气。叫人看不出,居然有如此大的物件儿。
此时,那猩红之物往外吐着sao水儿,圆润的gui头早被沾染,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对春娘连连点头示意,春娘暗暗惊呼,这人的阳物怎的如此骇人。
叫她又怕又爱,她叫他撩拨的已是春chao泛滥,玉门待开,嫩xue空虚急需东西填满好止住汹涌情chao。
赵奕俯身上前,气势凶猛,趴在她身上却只会用那粗大物件儿沿着xue缝儿不住磨蹭挤压。
只这般就已叫他魂飞魄散,浑身酥麻。他急切地冲击着,却苦苦寻不着入口。
只得撒娇一般地在她耳边轻喃,“好春娘...好夫人..便帮帮我罢...”
“你都这般年纪,居然未曾近过女色?”春娘不信,这跑商走货,花花世界迷人眼,娇香软玉见着这般俊俏郎君又有家财万贯,如何不如蜂蝶般纷涌而至?
“你...你在嫌我老?”赵奕狠撞她一下,捏着她腰间软rou,又覆上她的香唇,“我一颗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