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云章自从儿子被拐,遣散后院,再没碰过女人。
机缘之下,救下春娘,为她奔走,解她心结。又请了教习好教她继续学业,并亲自带她入商海,手把手教授她如何做生意掌家事。
日日相对,又是郎才女貌,自然日久生情。
且说这郁老爷新婚燕尔,久旷之下,自是雄风振振,夜夜笙歌。这床架子从日落摇上一夜,又至天明,才初初歇下。
雨打芭蕉,娇花儿一般的人自是吃不住这般厮磨。
日上三竿,如猫儿般餍足的郁老爷都出去晃上三圈儿,这床上的娇美儿还未曾起。
落在赤红被外的白瑕玉臂遍布暧昧红痕,由此可见这馋了许久的郁老爷是如何张狂肆意又恩爱缠绵。
“春娘...快起罢,用过饭食再浅眠一会儿不迟。”郁云章怕她饿坏了身子。
这几日她皆是如此,晌午时分还不肯起,日日只食一餐,只怕时日长了,这是要败坏身子。
春娘嫌他呱噪,一手拍开他的手掌,“困...便让我再睡会儿子罢。”
家中上头再无长辈,又是当家主母,便是贪睡几天,又是新婚,无可厚非。
想及此处,还不知是哪个人害得她如此?
“哼...都怪你...若不是你那般不知足...”说着声音渐小下去,春娘都替他羞的慌。
郁云章大笑两声,将人从被中捞起,“好好好,都怪为夫。”他眼神一转,想及一事,凑近她耳边,“为夫今日又淘到了好货,晚上便与夫人好好讨教一二罢。”
说着又暧昧一笑,春娘自是知晓他又动歪主意。
羞恼着将他推开,“不知羞,走开。”
郁老爷捂着胸口退开,“哎呦。”
“老爷...老爷没事罢?”春娘见他皱着眉,捂着胸口,就怕误伤了他。急忙去看,却不妨被他一把抱住,禁锢在胸前,“好夫人,便怜惜怜惜夫君我罢。”
春娘果然不再挣扎,乖乖依偎在他胸前。
“毕竟为夫这把宝刀许久未出世,需磨磨快些,才好使。”
说着便跳开去,留下春娘在原地骂他“老”不知羞。
“不知羞。”
“厚脸皮子。”
“恬不知耻。”
“臭流氓!!!”
用过饭食,郁老爷果然厚着颜面将他新得的宝贝拿来。
是一套竹板画,至于上头画的是何物,此时看春娘面如桃色便知不是甚正经画面。
竟是一套春宫图册,画手奇思妙想,勾画出十余幅男女交欢场景。更是细腻地将交合处的物件儿描绘地很是逼真,纹路颜色几乎与实物一致。
更叫人惊叹的是,不知这画手是经历过何等Jing彩的房中事,竟是从闺房到花园甚至采莲小舟都留下他的妙想。
郁云章将春娘禁锢在胸前,不叫她逃开,与自己一道欣赏这得来的宝贝。更是在她耳边轻语,这姿势如何之妙,那处地方绝佳,下次必要试上一试。
春娘叫那过分逼真的画面看了面上发烫,那硕大之物将入未入之际,尺寸之巨甚是骇人,更不提那粗筋环绕,似是真个儿在跳动一般。
叫她坐立难安却是身后之人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几乎将她灼伤。更是身后之人越看越兴起,那裤中巨兽渐渐挺立,硬硬地戳在她tun后,已然如被困之兽,随时要迸发而出,将她吞吃入腹。
“老爷...此物甚是...宝贵...还是仔细存放起来罢。”春娘见他趣味渐盛,环住自个儿的手臂越收越紧,自己便是那笼中之物,不过一瞬便可.....
“既是宝贝,自是要同夫人一同赏玩才是,万万不可轻易蒙尘,岂不可惜?”云章一脸正经说出这等话语,叫春娘差点挑起挠他的脸。
她目露嗔怪,云章更被她一眼瞥的身软,浑身麻酥酥的,手已然不受控地伸入她的衣摆,滑腻的肌肤触手温润,更是有丝缕香意飘向鼻尖。
郁老爷又轻笑的拿出一物,竟是上等白玉做成的玉势,形状与那胯下之物无二,硕大圆润的gui头亦是逼真,就连那两只Yin囊亦是雕琢出来。
在光下隐隐泛着光泽,像极了情盛之时的那物件儿,郁云章早早拿温水温过,此时无玉石的冰凉,只有那触手的温热。
春娘怯怯地向后缩去,这玉势实是过巨,难以想象这么大的物件儿塞进那小小的洞xue之内是如何滋味儿。
郁云章却不叫她逃,握住她的香莲便将她拉住,更是寻了个由头来,“为夫见你那蜜处尚有些红,便用这物满满涂上药膏,塞进那蜜xue,便可叫那难以上药处得以涂上,岂不美哉?”
春娘却想,这等巨硕,还未可知是涂药还是将那红肿雪上加霜呢。摇着头便要逃走,却叫他用那涂满晶亮药膏的玉势抵住xue口。
药膏触及冰凉,却又有白玉的温热传来,郁云章手下还要使坏,将那硕大的圆头在她xue口研磨,将小xue儿逗弄微颤。
更是假作手滑,将那玉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