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哥心情又不好?”孟东齐看了眼一大早就臭着脸的谢池放,小声问向江。
向江被打扰,这把游戏正好死了,心情十分不爽:“他这个月不都这样吗?”
“奇怪啊。”孟东齐百思不得其解,“他这个样子就像······就像······”
周明书放下书,狐狸眼似笑非笑:“你想说什么?”
“发春的狼狗。”孟东齐脱口而出。
谢池放一记刀眼望过来,有点意味不明。
“哦豁,完了。”向江幸灾乐祸。
孟东齐咽了口口水,非常怂地投降:“放哥饶我,我瞎说的。”
“发春啊。”周明书慢悠悠道,在孟东齐幽怨的眼神中笑道,“这话说的也不错,而且还是头求而不得的狼,毕竟许——”
“要你多嘴。”谢池放打断周明书。
周明书丝毫不生气,笑了笑低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孟东齐和向江一头雾水。
下午四点。
“嗡嗡嗡······”手机的震动声响个不停,在安静的教室十分明显。
谢池放本来睡得就不安稳,被吵醒后低咒一声,不爽地地摸出手机。
是梁舒的电话,不能不接。
谢池放径直从教室后门走出去,反正也没人敢管他。
“干嘛呢?”谢池放不紧不慢接了电话,声音还带着睡醒后的懒散。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谢池放脸色慢慢变得难看起来。
“知道了。”谢池放挂了电话回到教室。
“怎么了?”见谢池放周围气压很低,周明书问了句。
谢池放戴上耳机,随意回了句:“没事。”就是那个小傻逼生病住院了。
“哦。”
谢池放将音乐声音调到最大,金属摇滚的疯狂嘶哑充斥着大脑。
“Cao!”谢池放突然站起来。
动静太大,班上的同学不约而同地望过去。
下一秒,谢池放跑出教室。
孟东齐他们也被吓一跳,面面相觑。
“放哥这是······抽风?”向江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没事儿,他自己能处理好。”周明书倒是毫无意外,毕竟从打完电话后就神思不属。
机车在街道飞驰,穿梭人群车辆,所经之地卷起一阵飞尘。
“现在的小年轻啊。”
“Cao,神经病啊,开那么快?”不满的咒骂声被抛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