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绪没来学校。
你送英语作业时听到老师谈论他好像出水痘了,来势汹汹,家里也没人照顾,怪可怜的。
和绪父母是大学教授,一年有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回来也很少回家,整的和绪留守儿童似的。排位表出来了一堆人围着吵吵,池宇新看了一眼笑眯眯地坐你旁边:“你这次总算正常发挥,就是数学还是惨不忍睹。”
你早看过了那张表,挑挑眉:“第一又是和绪,你这万年老二要坐到什么时候。”
池宇新被你说了倒也不恼,耸耸肩云淡风轻道:“我倒无所谓,就你想想怎么过你妈那关吧。”
“她们舞团要巡演,一时半会回不来,万一问起来,你可拜托叔叔替我委婉一点,我怕她又哭。”
池宇新笑了:“行,哎!等下换座位要我帮你搬书吗?”
他伸头看了看你课桌里,被吓到,摆出一副“买了这么多书不知学到哪里了”的表情,被你白眼击中,悻悻地走了。
意料之中你和和绪成了同桌,头天你就拎着一包试卷和慰问品敲和绪家的门。
你攥着裙摆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听见玄关的音响里传来暗哑的声音。
那人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嘶哑的:“哪位?”
“你好,我是方梓梓,和绪的同学。“
那边静了一会儿门锁一下子弹开了。
你提着东西进门,和绪倚在沙发边看你,没有表情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换座位了,老师让我把作业带给你,这个”
你弯腰去提脚边的纸袋,花边圆领内白嫩的胸脯在内衣里挤出沟壑,这些一丝不落地被和绪看在眼里激的他闷声咳了几下,你自顾自地走到沙发前的小桌子上敛起一个果盘摆了几样水果去洗,从后面看过去一双白皙细长的腿上缀着两瓣丰满紧实的蜜tun,在堪堪包裹的裙子里左右扭动。和绪挑了挑眉,右手指节微不可察地蜷缩,他走到水池边,哗哗的水流穿过你的手流在青翠的果实上,你捻起一颗樱桃送到和绪唇边,带着一点点笑问他:“尝尝甜吗?”
和绪套着件大号的恤,几日的病态呈在脸上,没什么Jing神,刘海分到两边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高挺的鼻,额头上可以看见隐隐跳动的青筋。
他猛地抓住你的手,一切发生地太快,你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抵到台子上,水龙头哗哗地响,他贴着你的脖子若即若离地喑哑:“你在撩拨谁?”
你被他吓到了,推了推他胸膛不解道:“你干嘛?我很沉的,快放我下来。”
和绪不说话,眼底翻涌的Yin霾直逼着你,你觉得他是不是生气了,难道不喜欢樱桃吗,你刚想开口身体就被他擒着扛到背上。
你惊呼,在他肩上又踢又闹,嘴里大声嚷叫:“你干嘛?喂,你到底想干嘛?”和绪上了楼梯,你只朝下看了一眼就不敢在他肩上乱扑腾了,眩晕感一阵阵袭来,你赶紧抱紧和绪的脖子。
锁了门,和绪深重地呼吸了一瞬,你被他扔在床上,你艰难地支起上半身,被浓重的烟味呛到,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间房间不太一样,一开始你以为是没开灯的原因,硕大的房间里泛着黄昏的光,窗子并没有拉窗帘玻璃上斑驳着奇怪的纹理阻隔了所有光线的进入,你害怕地找寻和绪,却被一双探到胸前的手蒙住口鼻。
迷迷糊糊与人欢爱一场,你以为是春梦,动听悱恻的情话渐渐在耳边Yin恻地清晰起来。
“可是你知道吗?”
“你第一次这样笑的时候,即使不是对着我,已经让我移不开目光了?”
你看不见,身体沉重,和绪掀开你的上衣,烫人的掌心一寸一寸皆是燎原,你没办法阻止他,脑袋昏沉,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背道而驰地贴上他的身体,隔着他衬衣的灼热让你心悸。最后他解开了你的内衣。
胸前被人覆上,你坐在他腿上对承着你的人艰难地吐出断裂的句子:“你疯了,放...开我”
和绪轻声笑了,似是笑你的话又似在笑你,嘴里不轻不重地说:“你马上18岁了吧。”
这不是询问,而是带着某种宣布让你恐惧,和绪扯开恤扔到床底,细密的吻落在你耳畔。
“你看男人的时候都不敢直视,说到底男人究竟是如何,让我来带你尝尝?”
底下被人用手指摩挲,不一会儿就濡shi了一小片,你没经历过任何涉及这些的场面,连影片都没有看过,心里的慌张却随着男人的动作很快被不知名的热浪翻涌扑灭,和绪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触碰,刮开内裤边缘挤入手指。
你惊叫出声,跨坐在和绪腿上的身体剧烈地夹了一下,想要把进入你身体的东西排除在外。
和绪揽住你胡乱挣扎的手不由分说扶正你的腰插入第二根手指:“梓梓可真敏感呢这才是第二根而已?”
柔软的内壁吸附着入侵的异物,你感受着男人在你体内肆意的搅弄,脑内走马灯一样出现一个画面。],
小男孩躲在树下,蘑菇头缩在小肩膀里哭的一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