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什么!”皮肉被捏得生疼,赫连真也来了脾气,反而朝男人啐了一口:“你在说什么!你.....你敢动我!本王灭你满门!”
疼,疼,疼死了,难道他真要杀人不成?
月光下这个坏心眼的小家伙格外好看,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亲的,小王爷眼底噙着泪长睫毛扑闪地极无辜,可爱地薄唇被啃到红肿,月白色的真丝睡袍早就被蹭开,露出一大片白净的皮肉,整个人裹在薄被里像是一块可口的小糕点般待人品尝。
一趟。”
“那我只要你狗命!”
睡梦中只觉得身体被一股炽热包围,热气一股一股地喷进脖颈,好大的酒气,赫连真胡乱挥手,触到了一个结实的身体。
看着小厮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小王爷美滋滋的扬起嘴角,还示威似的拍了拍男人的脸颊。
“唔....啧....嗯.....”
“迷.....迷药你都醒了....还要什么解药......”
其实这点酒也不算多,放在平时连牙缝都不够塞,可今天沈郁却觉得不对劲,喝着喝着,手臂没了力气,呼吸急促,头晕眼花气血翻涌,还没等想明白是哪出了问题,就咣当一声被药趴在桌上,失去了意识。
嫣红的小嘴在面前开合,粉色小舌水津津的若隐若现,欲火中烧的男人压抑已久的干渴再也忍耐不住,捏起白净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粗粝的大舌缠绵地卷着粉红小舌,极尽所能地压榨汁水。
“我不过就是恪守职责而已,”沈郁粗糙的拇指轻抚小王爷的下唇,嗓音里的隐忍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你就如此设计我?”
“好....好啊.....”
“那将军......”
“好厉害,”沈郁支起身子冷笑一声,把小王爷的脸扳正,一双微醺的黑眸闪出犀利杀意:“我沈家为你皇帝哥哥征战江山百载有余,我父沈丰年下葬时太子亲自抬棺,你说诛就诛得?”
“是你碍事在先!”
赫连真眼睛一眯,一口一个沈大哥叫得亲热,酒一杯接一杯的满上,生怕沈郁喝不醉。
寂静的夜里激烈的热吻响彻帐篷,唇舌被反复啃咬又痛又麻,赫连真强装镇定用手背使劲抹了抹嘴,其实心跳早就像打鼓般咚咚作响,男人极强的侵略性让他慌乱不已。
“是你无理取闹。”
呼......终于倒了......是头牛喝这么多,也该趴下了吧。
“你怎么回事?放开!”手腕被男人攥的生疼,赫连真怎么也甩不脱:“你敢动我!”
小王爷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对发红的墨瞳。
“别管,叫他在地上躺着去。”
“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这就......表现了周王以仁为本的.....战争观.....”
“我人就在这,小王爷来取便是。”
酒气混合着药苦还有男人雄性气息迎面灌来,赫连真极力挣扎,却被男人越压越紧,一只大手甚至还紧紧按住赫连真的后脑,让人无处可躲。
“错!这句不是周王说的,这是周王以后才流行起来的。”赫连真眼睛一亮,连忙斟了一杯酒递给沈郁:“沈大哥你又说错了,该罚!”
你不让我做的事情我偏要做,怎样咯。
晴夜,连丝云彩都没有,月光慷慨地洒在帐篷上,帐内烛火温馨,赫连真真的拿出一本兵法,摊在桌上与沈郁共同翻看。
“你知道我说的是另一个!”
沈郁双眸一暗,声音陡
“嗯.....什么人!”
“谁.....谁叫你要招惹我!”
“你......”赫连真又气又恨,挣又挣不开,只能侧过脸兀自喘息。
“快点......”沈郁黑眸一暗,腾出一只手钳住小王爷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把解药给我。”
“不光不光灭你满门,我还诛你九族十族嗯”
“对.......对你说的对......我认罚.....”
赫连真放下酒杯拍拍手:“叫我下午备好的人马,拿上这块腰牌就说是沈将军叫他们入山的,明晚之前本王没有冰枕消暑看我不把脑袋给你扭下来!”
“为什么在酒里下药”沈郁压抑着灼心的欲望,嗓子喑哑不堪:“跟我玩阴的.......”
没想到这家伙如此肮脏下作,还好自己内力不俗还能保持两分清醒,不然再多喝些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沈郁越想越恨,手下发力也是愈来愈重。
性器早已勃发昂扬,一股燥火在血液里流动,口舌干燥,心火旺盛,这些症状,沈郁心里清楚,自己分明是中了春药。
怎么一连灌下大半壶,这人还能不停叭叭呢?不是说这迷药见效快,两杯就倒吗?
唔......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