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凉凉的月光照在瓦上,无端让人心乱。
潋坐在屋顶上,手一下一下抚摸过身边的酒坛,温柔得仿佛在触摸情人的身体。
他的手最后停在酒坛口,轻轻敲着上面的封泥。
到底要不要喝呢?他犹豫,他是妖灵,兼具天下百种妖物的灵性,偏偏对人类做的各种东西敬谢不敏。
可他最喜欢的生物也是一个人类,一个腼腆的女孩。那个人明天就要离开他了,他生气,不想去送行。
就在他还未做出决断的时候,不远处的林子里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潋连忙看了过去,又赶紧低下头看着手上的酒坛子,开始发呆。
大半夜的来找他,要是发生了什么就怨不得他了。不行,那个人信赖他,这么做,对不起她。
来人的身影很快就从林子里出来,来到了瓦片下面:“师父,下来喝酒。”
潋看了她一眼,应了一声,将酒坛子藏好,跳下了屋顶。
阿芫觉得师父今晚的表现有些奇怪,特别是他刚刚看她的眼神,与平常淡漠的样子十分不同。
但她很快释然。今晚上她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的,有点心虚。
或许是错觉吧。
阿芫这样想,然后露出谄媚的笑意:“师父,我跟师弟们吃宴的时候发现你没来,特地给你送酒过来的。”
她的师父是万妖之灵,能够变化成很多妖兽的模样,知道很多知识,会很多本事,唯独不喜欢“人”这种生物。她记得他说过:“我可以教你们自然万相,唯独教不了你们人心为何物。倘若你们想要了解你们的同族,我建议你们下山游历。”
于是就有了给阿芫的送别宴。
阿芫说完,隐隐觉得师父有点不高兴了,可壮着胆子看他的脸色,依旧跟以往一样。
潋推开房门:“外面风大,进来吧。”
阿芫连忙跟着进去了。
她提着酒坛的手有些发抖。一共两坛酒,一坛是寻常的梅子酒,另一坛里放了足量的春药,就是给象喝,象都可以立即发情。
她肖想师父很久了。从她十一二岁起,师父在她面前讲课的时候,她总是盯着师父宽阔的脊背、柔韧的腰肢、结实的tun发呆。
长袍宽松,阿芫却将长袍下的身体描摹了个遍。明日就要走了,归期未定,若是没有吃到口中,那岂不是
她将掺了药的酒放到潋面前,不敢看潋的眼睛。
潋抬起酒坛,一口饮尽。白皙的脖颈上,喉结一动一动的,溢出来的酒ye顺着喉咙淋shi了衣襟,原本白色的衣服变得半透明
阿芫心脏狂跳,她盯着师父的胸口,几乎控制不住手,抬起来摸到他的胸口处。,
然而潋与往常一般无二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酒是谁给你的。”
阿芫打了个哆嗦。
潋看着落在自己胸口的手,抬头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弟子:“真的想要?”
阿芫一咬牙,反正药都灌进去了,他还能坚持多久?大不了明早上她起来就跑。
点头。
潋轻笑一声,抱起她,踢了踢墙。地面上,一块木板移动开来。潋抱着她走了下去。
阿芫傻了,她从未想过,师父房间里竟然会有地道。
地道的入口在两人背后合拢,悬挂在四壁上油灯次第亮起。这里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密室。
潋把阿芫放在密室中央的床上,问:“阿芫,想要师父怎么对你,嗯?说出来,师父给你。”
阿芫止不住发抖。她缓缓仰头,对上潋酒后迷蒙的眼神,忽然不那么怕了。
反正他都醉了,她怎么玩,应该没有关系吧?
阿芫伸出手,隔着潋的衣裳下摆,握住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给我。”
她捏住前面膨起的部分,手转了转,捏了捏:“给我。”
潋忽然往后退了一步。
阿芫道:“师父不会受不住了吧?”
潋没有理会她,转过身,将四壁的柜子打开。
阿芫顿时失了声。
只见柜子里,摆放着一排排玉势。普通人的也有,然而更多的,是各种野兽的。
她平常冷冷淡淡的师父,私底下到底喜欢玩些什么?
阿芫有点怕了。,
潋拿出一根绳子,走了过来。
“你做什么?”阿芫跳起来,准备跑掉。
被潋拉住重新放到床上。
“乖。”潋道。
他在阿芫慌张的视线里将她的手绑住,然后扳开她的腿,敲了敲床。床上升起青铜环,将她的手双腿固定住。
这时,潋才揽住阿芫的腰,柔声道:“这屋子里的玉势,都是给你用的。你看看你喜欢哪个,我们先拿过来试试。”
阿芫发着抖:“我、我哪个都不喜欢。”
潋皱起眉头,将她推到在床上,吻着她的嘴唇。
阿芫渐渐放松下来。
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