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禁欲期很快就过去了。
在这样安逸的生活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
现在萨塞尔已经习惯了和弗洛同床共枕。弗洛总是很黏人的,他喜欢抱着什么东西睡觉,或者把被子裹得很紧,像是从中获得某种安全感一样。
在萨塞尔与他睡在一起之后,他就总是抱着萨塞尔睡觉。在萨塞尔还没有显怀的时候,这样的姿势总是很方便。他从背后抱着萨塞尔,像是搂着一个大号的布娃娃。
萨塞尔一开始有些不习惯,但是当孕期育种者的情绪占据了上风之后,他就开始喜爱这样的亲昵了。甚至,在这样的亲近之下,他们却要长久地保持禁欲,这让萨塞尔感到了不满。
医生在仔细检查过他们身体的激素水平和幼崽的发育状况之后,宣布他们可以进行适当的性生活,之后这个消息被培育员传达给了弗洛和萨塞尔。
弗洛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他在晒太阳,晒得昏昏欲睡,听到这话,只是笑着说:“哎呀,终于可以解馋了吗?”
他在这些事上总是显得下流,萨塞尔就远不如他能说会道。可是第二天的早上,弗洛却是在一阵绵长的快感中醒来的。
他勃起的性器被萨塞尔的嘴巴含着,这位刚刚解脱出禁欲期的人类育种者跪伏在他的面前。嘴巴被粗大的性器堵着,于是唇边流下了浊白的ye体,大约是他自己的口水和弗洛的前列腺ye混合了起来。
他将弗洛的性器吮吸得啧啧作响,表情十分沉迷,像是已经完全沦陷于弗洛的气味中。他总是很认真地运用着技巧,总像是青涩而努力的人,但是在一个月前,他们在床上整整厮混了一个星期,日日夜夜,不眠不休,彼时,萨塞尔的身体,就已经完全成熟了。
想必此时,这位人类大明星的下身,也已经shi润得厉害了吧。
他如此的痴迷于弗洛久违的性器,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弗洛已经醒来。
不过,弗洛也没有完全清醒。他半睁着眼睛,睡眼惺忪,在这温暖又带着莫名chaoshi粘腻的空气里,看着萨塞尔的动作。快感使得他的脸上沾染上了红晕,他的眼睛里慢慢浸透了泪花,因为欲望让他还未苏醒的身体更加酥酥麻麻的,他软绵绵地发出几声闷哼,眼尾都因为欲望的上升而变得艳红。
这声音像是太轻了,萨塞尔依旧低着头舔舐着弗洛的性器,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样,沉迷又执着。他带着shi气与柔软热度的口腔包裹着弗洛的性器,偶尔会尝试深喉,可是他又怕让弗洛不舒服,于是就只能浅尝辄止。他的舌头绕着弗洛的gui头转动着,总是很细致地舔舐着每一处。
他知道弗洛的哪些地方较为敏感,有时候贪婪的舌头甚至会顺着弗洛的小腹,去舔舐他的肚子和腰侧。
弗洛的衣服被撩了上去,短裤被褪下,衣衫凌乱地躺在被窝里。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就被绵绵不绝的欲望给拖回了沉沉的梦境。他浑身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润,他喘息着,但是喘息声只是软绵绵的哼了两下,像是在努力地抱怨或者是撒娇,可是就连施加这份难熬的欲望在他身上的人,都没有意识到他无力的反抗。
他像是身处半梦半醒之中,于是欲望都像是变得梦幻了起来。他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萨塞尔不敢让他清醒过来,所以动作都放轻了,这使得欲望始终处于如此低频的状态,让弗洛有些难受。
他想要这个家伙更努力一些
弗洛有些呆地歪了歪头,忍不住动了动腿,发出一声柔软又细声的呻yin。
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于是声音也如此的沙哑,带着睡意的朦胧和慵懒,却立刻就惊醒了萨塞尔。
惊讶没有使得萨塞尔的动作有任何的偏差,他小心地舔舐着弗洛的性器,用柔软灵活的舌头抚慰着他的gui头。他缓慢地退出,口腔与那灼热的性器发生接触和摩擦,带来了一阵黏腻的水声。
他自己都听得脸红,可是弗洛却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只是呆呆地看着他。萨塞尔知道弗洛有一点点的起床气那甚至都不是起床气,在弗洛刚起床的时候,谁都可以欺负他,因为那时弗洛还没有清醒,于是那些后天养成的娇惯脾气就全然消失了一般,只剩下他天性中的柔软和黏人。
他这么好欺负,真是让人欺负他都觉得是一种罪恶。
但是此时,弗洛有些茫然地看了萨塞尔一会之后,他就忽然笑了起来。他醒了,于是神智也回归了,带上了那么一点娇纵的、恶趣味的脾气,他说:“萨萨,你是饿了吗?”
萨塞尔有些不解。
弗洛就说:“不然,你怎么在吃早饭呀?”
萨塞尔就控制不住地脸红起来。
他心想,弗洛怎么就这么、这么他不知道怎么说呀。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坏蛋
弗洛的欲望尚未平息,于是他的眼睛里一边燃烧着小火苗,一边哄骗着他的育种者:“萨萨,你还没有吃饱吧?快点来,别客气,随便吃。”
萨塞尔脸红了片刻,不知所措,最终又重新俯首,吞吃起弗洛的性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