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你轻点……太硬了……”
柏明竟然叫于文君老公!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邹晓利很吃惊,但他更吃惊的是,柏明后面所说的话。
什么太硬了?
干嘛轻点……
仔细一想,刚才他吃自己乳头的时候,好像听到了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声音,他们难道……在做那种事?
想到这里,邹晓利脸色有些发白,过了几秒,他却是涨红着脸,又朝那边看去。
果然看到于文君正将一根黑黝黝的东西顶在柏明双腿之间,好像在那里努力地蹭着,当然,柏明现在已经全裸。
邹晓利却没怎么看柏明那姣好的身材,而是紧紧盯着于文君那根黝黑的肉棒,看起来很恶心吓人,他却莫名好奇,把它插进自己身体,插进那敏感水多的蜜穴,会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盯着这根肉棒,邹晓利伸出小手,钻进大腿缝隙,迫不及待地抚弄那湿漉漉的下体,后来甚至还用两根手指顶着那里,让那里就好像被一根肉棒顶着一样。
就在这时候,柏明忽然歇斯底里地娇叫一声,而后叫唤道:“好粗……小逼都要烂掉了啦……啊……老公……”
“老公现在要狠狠操你。”说着,于文君挺着那根肉棒,对柏明的下体发起冲撞。
邹晓利瞪大眼睛看着肉棒抽动着插入柏明的身体,有好几次,肉棒的根部与柏明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明显是完全插进去了。
“啊……好舒服……老公……老公……操人家……狠狠操人家……啊嗯……”
向来矜持的柏明现在就像个荡妇,但邹晓利却不在意这个,他只知道柏明现在很舒服,被……操得很舒服。
看着那根肉棒狠狠刺入柏明的身体,又快又猛,邹晓利忍不住用手指捅自己的蜜穴,那里很湿滑,手指又很纤细,所以想捅进去并不难,问题是……
才捅一点点,邹晓利就咬紧了牙关,很疼,那里的肉,撕裂般的疼。
然而看着那两人的交合,听着柏明舒服的呻吟,邹晓利的欲望战胜了理智,双腿把那只小手夹得死死的,手指,抽动着继续往里捅。
还是很痛,他很努力才没有痛叫出声,他不再偷看他们,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下体上,弯着手指对着那瑟瑟发抖的蜜穴,抽动着深入。
“啊……”
捅破的那一刻,邹晓利没忍住,娇叫一声,不过声音很小,正在忙于交合的他们两个并没发现,不过他还是赶忙捂住小嘴,捂紧了,身体里的那根手指,被蜜穴死死夹着,继续往里捅。
此时他绷紧了身子,胳膊紧紧压在自己的一团软肉上,把顶端那粒乳头都压进了乳肉里,那只手的手腕手心还有另外四根手指贴着满是湿润的阴部,刺进去的那根手指,摩擦那崎岖敏感的穴壁,竭尽所能地捅往最深处。
还有些疼痛,蜜穴却是克制不住地对着这根手指一次次地收紧,原本手指上有一些血腥,但很快被分泌出的淫液稀释。
他的蜜穴越来越湿滑,手指抽动的速度便加快了,但邹晓利不敢弄出动静,只能屁股往上抬,让下体悬起,再抽动,安静了不少。
好舒服……邹晓利脸色涨红,甚至整个身子都是白里泛红的,他很努力才没有娇叫出声,紧抿着唇,享受这陌生又极致的愉悦。
“啊……我快不行了……老公……快点……再快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这时,柏明忽然如此叫唤,很亢奋。
于文君则是喘着粗气,狠狠抽插他的肉体。
十几下后,两人都停下来,没有啪啪的撞击声,也没有柏明连连的娇叫,两人就像耗尽了所有力气,瘫在那里。
邹晓利见状,吓了一跳,赶忙也停住,谁知这么一停,那蜜穴仿佛乱了方寸,对着手指紧咬了片刻,随后,开始剧烈哆嗦。
伴随着哆嗦,好多淫水分泌出去,不是流出去的,邹晓利感觉得很明显,那汁液分明是,对着手指喷了出去。
甚至有好些从两者之间的缝隙喷出,弄得小手上大腿上满满都是。
这时那个于文君忽然说话了:“柏明……那边,好像还躺着一个人……”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邹晓利听到了,尽管他的蜜穴还在哆嗦着往外喷水,他却赶忙闭上眼睛,躺那里保持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装睡。
于文君那么一说,柏明很快发现了邹晓利,一时间气氛尴尬至极。
柏明很快把于文君送走,而后蹑手蹑脚地来叫邹晓利,邹晓利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在他看来,只有装睡,才能化解尴尬。
柏明又叫他几次,见他不应,明显长松一口气。
而柏明转身走开的那一刻,邹晓利也是一阵轻松,刚才柏明叫他的时候,他可是紧张地冒汗。
这件事后,邹晓利第二天便开始在外面找房子,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搬了出去。
之所以搬出去,一是不想再遇到这么尴尬的事,二是他需要一个能自由活动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