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些意乱情迷了,怀里的美人虽然一副愤怒的样子,可是腮边带粉,一双明亮的眼睛圆溜溜地瞪大看着他,她那么娇,那么小,鼓鼓的胸顶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整个人又嫩又香,薄薄的皮肤下透出莲子的香气。
他像个饿狼似的嗅闻她的颈子,忍不住舔了舔。她气的不停地用手推他,拿脚蹬他,可她这点小力气怎么敌的过长期习武的少年,“阿言,你真美,好香,我会娶你的把嘴张开,让我好好亲亲你”“我不呜嗯”
少年早知情事,家里的通房已手把手地教会了他情欲之事,他趁美人儿张嘴的时候含住了那张樱桃小嘴,入侵了这纯洁少女无人拜访的领地,吮着粉红带着甜香的小舌头,渴饮她香滑的津ye。李芝言真的怕了,她以为这个男人是个君子,却没想到男人在美色面前的劣根性都是一样的,少年身上散发出年轻人的汗意,带着青草和松柏的气味,应该有很多女人会觉得这很迷人,他肌rou坚实的胸膛顶着她,喘息低沉,性感极了。
可她只觉得恐惧,男人的啜吻让她的空气越来越少,渐渐软了下去,他便轻轻从她的衣襟下穿进去,摸到了两层布,他的手继续向里摸索,终于摸到她细腻的腰身,简直更加兴奋,这一手可以握住的小细腰,压在身下时该何等销魂?
此时他终于决定要在以后享受这情欲的盛宴,在红烛燃烧的夜晚,一层层地剥开锦衣华服,把她压进重重叠叠的丝绸和被衾之中,让她在痛和快乐中成为他的女人,但绝不是现在。
少年开始不紧不慢地吻着已经晕晕乎乎的少女,她已经是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样子,眼泪黏黏糊糊地滴在睫毛上,衣襟散乱,两个饱满的ru儿露出一条沟,少年的手正抓揉着其中一只,颈子到胸前都shi漉漉的,像水洗过一般,都是汗和少年的口水。“真是个娇娇宝贝,”少年发出轻笑,胸膛微微地震动,她羞耻的发现自己下面有点shi了,可是少年还紧紧地抓住她的腰,大腿卡在她的双腿之间磨磨蹭蹭,她害怕地直抖,少年舔她的眼泪,shi热的舌头划过她含着春水的眼睛、粉红的眼皮。
“别怕,阿言,我现在不会动你,只是你太美了让我解解渴,宝贝儿”她不信,少年已经在吻她的手背,咬她的手指,她推到他的腹部,腹部也块垒分明,他粗喘一声,好像终于忍不住了,把她轻轻一提,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腿被分开,裙子被掀起来,一个粗烫的棍状物就卡在了她的花xue外,她的亵裤已经shishi的黏在xue口,隔着这丝滑薄透的布料,男人那滴着清ye的东西就在她的xue口,好像立马要闯进来,他开始前后挺动,她感受到了那热烫的东西紧紧贴着她的小花苞,小花瓣被顶得分开又合上,他简直想摩擦进她的rou里去,用力往上顶,又把她使劲往下压,热烫的rou棒滑过她的小rou珠,磨的她的花蕊嫩rou又痒又疼,一时觉得又痒又想夹紧双腿,甚至想让男人插进去,这求而不得的痛苦让她嘤嘤嘤地直哭,男人不为所动地继续磨她顶她,直到最后射在她赤裸的大腿上。
散发着腥味的ye体从她的小腿流下来,滴在地上刺眼得让人脸发烧。结束时他将自己的rou棍往她腿心使劲一滚,剩余的浊ye全糊在了她腿心的亵裤上,她的小花xue被刺激地收缩了一下,夹了一下这根rou棍的顶端,他几乎立时就硬了,由于距离近,光滑的rou棒顶部已经顶进了她的xue口。
少年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不再往里顶,将她从自己的rou棍上拔下来,寂静夜里,这微小的水声也清晰可闻,被他一只手摁住的小姑娘又羞耻地哭了出来。他依依不舍地用手摩擦她光滑的大腿,突然握住她的脚踝,向上折起,一直折到她的rurou上。发现她可以做出这个门户大开的羞耻动作时,高兴得连连亲吻她细瘦的小腿。
“别哭,我的宝贝阿言,我定会想办法求娶你,除了正妻之位,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他啵啵地亲吻这美人滑嫩的耳后,颈子,在她的锁骨上吻出深深的红痕,他最后看了少女一眼,她云鬓散乱地躺在地上,宽大的袖子罩住她的小脸,微微发着抖,逃避似的将自己裹起来,可是却忘了收起自己莹白的小脚,软软地摊在云似的纱裙上,就像被玷污的仙女,在淤泥里发着玉一样的微光。
他把自己的斗篷解下来,把小人儿包裹得严严实实,转过暗处,说了句“别躲了,出来吧。”两个丫鬟低着头出来了,又难掩焦急地看着他怀里只露出一双小脚的女孩,“放心,她没事,我没动她。”他挥了一下手,突然不知从那个方向蹿出几个黑衣人,他抱着怀里的女孩,全身心都在怀中人身上,头也不抬地吩咐道,“把这里清理干净。”“是。”
两个丫鬟直愣愣地看着这个她们眼中光风霁月的少年郎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们小姐的住处,把人送到了床上,放下床帐,探头跟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被黑色斗篷包住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一只玉白的小手伸出来,直直地打在他英俊的侧脸上,他抓住那只小手,不顾她的挣扎,轻轻吻了吻,便目不斜视地出去了。他没有见到的是,斗篷下瑟瑟发抖的女孩,眼神里结出了冰雪般的冷淡。
春雾见到这一幕,立时觉得天都塌了,本以为只是小姐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