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易行难,天还未亮,被莫笑这番行为所感染的一行人里有两名女子就偷了点客房的衣物裹着溜出了客栈,这举动让本来就摇摆不定的其他几个女人也有些犹豫不决。
坚定的留在她身边的只有昨天流产的女人,和那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少女,以及一个瘦猴似的女人,眼下刺着一个小篆书写的“贱”字,以显示她的贱籍。按她的说法,自己被转手了多次,只要莫笑能给她一顿饱饭,她就愿意跟着。
莫笑之前在马棚说的时候便暗自观察过这些女人的反应,唯一的意外是站在她对面准备辞行的女人,“在马车上,我见夫人有断腕的决心,心中敬佩。”
“姑娘的大恩,姝没齿难忘,”那女人又摸了摸尚未显怀的肚子,“但张郎不会害我,定是受jian人唆使。我与他有白头之约,无法助姑娘一臂之力。”
“夫人读过书?”
女人颔首,自谦道,“家学有些渊源,念过点几本闲书。”
“原来如此,”莫笑了然,说出来话竟带了几分深意,“我以为夫人会是第一个拿起那镰刀之人。”
因为看到壮士断腕的决心,才让她生出救下这群女人的想法,忽略了这种决心背后还有其他退路。
女人的眼神落在马棚外的池塘里面,几个人的尸首早被绑上石块沉了塘,流了再多的血沉到那水里面都悄无声息,只不过比那些寡妇少些敲锣打鼓看热闹的观众罢了,“这世上不缺匹夫之勇,一力降十会,但百会、千会呢?”
“夫人以为无法?”
“姑娘自己定然能逃,但带着这么一群女人恐怕困难。”女人眼中承满担忧。
“夫人的意思?”
想要嘲讽这位姑娘的天真,却又从心底敬佩她的勇气,女人心生矛盾,尽管她不赞成某些做法,“姑娘其实不应出手伤人,若是报官”
“她们当中,至少有五个女人是逃奴。”莫笑打断了女人的话,她昨日在马车上便注意到了几个女人肩胛上的刺青,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她们被抓去卖了,就算逃回去也会被沉塘,“她们难道没有活着的权利?”
女人沉默着,这样的问题她曾经不是也好奇过吗?为什么如今又不好奇了?“那姑娘打算怎么办?”
“报官。”莫笑回答道。
“你要自首?”女人脸上满是惊诧,“这可是杀人的罪名!”
“夫人误会了,我要报的是皇商私贩奴隶的罪名。”莫笑从将这些女人唤醒的时候便已经想好了退路,甚至,她打算以此来辖制那位家中排行第四的皇商,军队财帛向来是叩开权势大门的砖头。
女人皱着眉头,良久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既然如此,姝还是陪姑娘走一段吧。那些衙内的弯弯绕绕,我多少了解些。”
“那我在此谢过夫人了!”
外间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传到屋子里面,顾诚想要凝神去听,但双腿间被塞进去的拉珠不断地颤动,起伏的造型刺激着他的xue壁,弄得他浑身酥软,身下的床像烧着的铁板,他便是炙烤在上的鱼,胡乱摆动着鱼鳍,想要逃过折磨,但双手双腿被打开了系到床边上,只能被动的被一波又一波送上高chao,拉珠被媚rou疯狂绞紧了又cao松,下体被弄得似融化了的春水,稍有动作便拉着潺潺水动。
门外的女人似乎迟迟不肯离去,他不敢发出声音,怕被人听出这里面sao浪的叫着的是问剑山庄的庄主发出的。但呻yin的欲望越来越强,好似这是唯一能够纾解他高chao的方法。咬死了牙关不肯开口,面上越发拒人千里之外,脑子里面却满是yIn词浪语。
贱货的saobi好痒!
贱狗,被捆着都能发sao。她只会站在床边上,用鄙夷的目光,用下流的言语来刺激得他浑身发烫。
贱狗的nai子也痒!
顾盟主原来这般sao浪?
他在脑子里哭喊着,咬着下唇,突然觉得嘴巴里要是塞上点什么就好了,什么都好,只要可以堵住他发声。
里头的拉珠似乎触到敏感处,顾诚忍不住弓起了腰,从尾椎直到头顶的都感受到麻痹的快意。散落的长发被汗渍粘在脸颊边,泪水将双眼冲的水润而殷红。
“啊”,破口而出的轻yin,传入外间谈话人的耳中。
“姑娘可听见什么声音?”
“这季节,想来是野猫叫春。”
而床上的“野猫”将身下的床单磨蹭着皱皱巴巴,光滑的绸缎打shi了黏在他屁股上,难受又色情。
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莫笑进来时,顾诚绷着身子,头望着墙,冷声道,“要杀要剐,何必这般折辱?”
贱货的下面好痒,好sao。意识里浮现得都是不该出现的话。
莫笑走到床边上,俯视着他,如同在打量什么货物,那视线化作双手在他身上何处肆虐,让他浑身都像被cao干似的,神智被拉成一条线被如炬的目光碾碎,剥离。
顾诚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yin,下头的拉珠感受到他的sao浪,更加卖力的抖动,撞得他腰部前后剧烈的摆动着,手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