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抽动了一下鼻子,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着李照影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她出去后,对着外面的人说:“等等再进去,李总现在正忙。”
不漏出一滴,宁宁那么贪吃,我年纪大了,怕是喂不饱宁宁了。”他调笑道。
子宫口只是委屈的啜着指尖,但还是贪婪地含着一胞宫的尿水,魏宁雪白的腹球让人打来打去,拍皮球般的,打得一腔尿液鼓着胞宫流动的,就连女穴也淫秽地的翁张着,传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李照影手上的动作越发狠厉,就在他想要魏宁潮喷在掌心,最好胞宫里的一泡热尿也同时喷溅出来,淋在一只肥沃的阴阜上,把它浇灌地更加淫乱肮脏。
李照影慢条斯理地把掌心淫液抹在魏宁的小腹和脸颊上,平静问:“这么关心他,你还不是他小妈呢。”他声音极轻,似乎只是和魏宁调情,“谁让你在我这提别的男人名字?”
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了,现在魏宁只是害怕的瑟缩着身子,把脸深深埋在李照影的怀里,生怕让人瞧见一星半点的不对劲。
他抱起魏宁走向一一个小门。他的办公室里有一间休息室和盥洗的地方,他会在里面好好教导魏宁。
魏宁作为他们父子两的公共玩具、性奴,常常被比拼着般疯狂脔弄亵玩着,两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没有清闲的时候,不是吃着阴茎,就是被吸在嘴里,被舌头、牙齿舔弄着肉窍和内壁的嫩肉。连小小的子宫也被长期的含尿和吃精给扩大了,相比之前只能勉强吃下一个龟头的样子,现在居然可以毫不吃力的吃下小半茎身和龟头,阴茎刚一捅进去,就顺畅无比地被子宫滋溜一下吞进去,殷勤的含弄讨好。他的子宫也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性玩具,和阴道一样串在男人的阴茎上,被捅弄糟蹋。
李照影调整了魏宁的姿势,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手指被吸得极紧,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来,他只好保持着这个状态,另一只手连忙将有着女穴红印的白纸夹进一个本子里。这个本子日后甚至一直伴随着魏宁,一旦男人在他体内射精,或者玩一些淫糜的游戏,就会在纸页上写下日期,记上魏宁潮喷了几次,被射了几泡精,玩了什么游戏。
李照影老拿着这本笔记嘲笑李明照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无论是技术还是玩法都比不上他,只会挺着鸡巴在两穴横冲直撞。气得李明照在魏宁身上像公狗一样耸动着,逼问他是谁更厉害,谁玩得他最爽。?
他的手指好不容易从肉道里抽出来,报复地在抽搐的红肉上圆润的指甲掐着魏宁的女蒂,狠烈的抠弄着,间或用指腹搓弄着蒂珠,把它团成一个球形。兴起了拉着女蒂往下扯,拉成细细的肉条,用给奶牛挤奶的手法,拇指和食指捏紧蒂头,自上而下的挤压女蒂,只不过奶牛出的是奶,而魏宁给李照影的是肉窍里淅淅沥沥腥甜的淫水,一股一股滋溅在李照影的西装裤上,如牡丹抖动花瓣上的露珠。
外面的人只看到魏宁坐在李照影的大腿上,看不见被桌子挡住的下半身,李照影亲密地贴在魏宁耳边说话,轻柔的安慰他不会有人看见,就算看见了也没人敢说出去。这时候他倒是难得的温柔起来,不复之前的狠厉,秘书自然的通报着消息,仿佛魏宁坐在李明照的大腿上是天经地义般,没有任何的问题。
李照影丝毫不领情,他眯起了眼,冷酷的说:“荡妇,没有男人你会死吗?”他捉着宫口,像揉捏着橡皮泥,一会掐得宫口嘟起,一会来回撮动着。“这么贱,是不是早就被人搞烂,去医院装了膜,来骗我们父子两。”
魏宁在秘书走后,深深舒了口气,他眼眶微红,不安地问:“李先生,明照他不回来吗?”
李照影冷淡的说:“让他好好锻炼一下,居然死性不改想要逃跑,叫训练营的人下手可以重一点,别放过他,交了那么多学费,如果只教出这玩意,我就砸了他们的营地。”
翻开前一页,还能看到这样一段文字,射尿在子宫(1)抠阴蒂(5)潮喷(8)
“宁宁,你总是学不乖,我本来想对你好一点,现在看来,你也要好好教一教。”?
就在此刻,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门外的人不紧不慢的轻磕三声门。魏宁顿时阴阜抽紧,啜着手指死死不动,吓得瞳孔放大,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呻吟传出门外,被秘书发觉,有一只不知廉耻的小母狗在办公室里和主人玩耍起来,这么想着,有一股隐蔽而羞耻地快感一下从脚尖涌到头皮,纤瘦的脊线也瑟瑟抖了起来,像雨中的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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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电话,沉稳地说:“训练营那里打电话过来,说小李先生逃跑了好几次,现在被关起来,问我们要怎么处理,是放回来,还是留在那继续训练。”,
魏宁托着鼓胀的小腹,肚腹内一片酥软,特别是在李照影掐着宫口往下扯的时候,几乎要从对方手里跳起来,他柔柔说:“喂得饱的,您可以在里面多尿几泡,就、就吃的饱了。”此刻。他的肉道还痉挛地吮吸着,像是把手指当做肉具,还贪婪地想要白精。
女穴吃精(4)后穴吃精(3)页尾还写着名字,一个草草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