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肥美的大阴唇牢牢护住里面的风景,不对外展露一分。
开苞将由凌家主进行,然后按照家族排名陆续操干少女,眠奸这种事凌家主不知道做过多少回,知道小屁股能和女人丰满的乳房一样陷进去插弄,阴蒂敏感得碰一碰就受不了,肥美的大阴唇裹住肉棒,滋味好极了。家主们面上淡定,裤裆早已撑起一大块,高高挺立,凌家主歪头扯开领带,打开几颗衬衣纽扣,解开皮带,脱下西装裤,少女拳头大的龟头翘探出内裤,冒出咸腥的液体,几位家主散落在房床周,假意放松实则紧盯着即将不复纯洁的少女,唤醒智脑开始拍摄。,
白嫩光滑的外阴宛如稚女,大手扒开软肉,露出粉白的私处,花瓣小小的,纤薄两片摸上去光滑水润,拨开闭合的花瓣抚弄着穴口,一只手找到敏感的阴蒂揉按,它缩在包皮里面不敢出来,紧闭的花口依然矜持地闭合,仔细一看,穴口竟然一丝缝隙也没有,寻常女性扒开穴肉至少会出现针尖大小的的缝隙,可少女的嫩肉就像黏在一起一般,伸手摩挲几下,娇嫩弹软的小花瓣被分开,粉白的两片可爱极了,看得男人们淫欲大起。
稍稍用些力气将嫩穴磨开了些,手指往幼嫩的穴口钻进,感受到异物入侵的娇处立即闭合,却拿已经侵入的指尖无可奈何,只能拼命咬住,希望它被挤出,穴肉更是蠕动起来,全方位挤压,只可惜花穴当初被改造的无比贪吃,连精水都能锁住不漏,何况是一根手指,更是不可能被挤出去。果然内里嫩肉咬着手指不让其离开,加上穴肉不断蠕动,竟是将手指主动往里送。
花径实在紧的令人难以置信,凌家主不是没玩过十来岁的幼女,毕竟女性虽少,可上层阶级总是不会缺的,没有一个比得上现在初初探入的花口,果然不愧是名器!
手指在里面进退不得,嫩肉死死咬住,一旦不动穴肉又挤不出异物,蠕动摩擦着只会将异物往里吞。可进去了才一小截指尖,就碰到了一层阻碍,那就是少女宝贵的处女膜。
“看来等会儿凌姈要多受罪了,膜离穴口近,膜瓣也厚。”凌家主笑着说
随后指尖开始在嫩穴艰难的抽插起来,花穴吐露,透明晶亮的水液渗出,行动越发顺畅,第二根手指试探着往里推,感受到穴肉阻碍,不顾媚肉抗议依旧深入,将花口分开些许,打开照明灯对准私处,粉白肥厚的膜瓣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凌宇,也就是凌家主抽出手指,扯下内裤,可怕的凶器打在小腹上,靠近娇嫩的少女,龟头比整个花户还大,分开肥嫩的大阴唇,热烫的肉棒贴着穴肉狠狠摩擦,菇头碾着敏感的阴蒂,刺激地少女整个人颤抖起来,意识逐渐清醒,抗拒地挣扎却挣脱不了,小阴唇渐渐变得胀痒,花口被磨开,沿着阴蒂尿道磨到穴口,
粗长的性器足有少女的手腕粗,龟头更是不用说,正在狠狠碾磨变得殷红的花瓣和阴蒂。
察觉到不对的少女已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在即将睁眼的一刹那男人狠狠得往里挤入,还没进入花口就痛得少女开始挣扎,凌宇按住少女,压下她没什么力道的挣扎,然后猛地一下插进幼嫩的穴口,穴口崩得发白,勉强含住这颗硕大的肉瘤,膜瓣被热烫的龟头抵住,穴肉拼命绞紧,不想让这根巨硕的性器进入身体内部,阴蒂被揉按,渐渐突出包皮,被男人掐住开始玩弄,花口的肉瘤继续毫不留情地挺进,凌姈感到自己仿佛被撕裂了,从未被造访过的嫩处被迫伸展开,比改造身体更尖锐的疼痛弥漫开,脸色煞白,血色尽失,眼泪不自觉地淌下,想张嘴求饶却说不出话,只能抽搐着身体僵直着被迫接受父亲的肏干。
终于整个龟头一举进入幼穴,插破了象征纯洁的膜瓣,鲜血为花穴带来一定润滑,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递给凌姈的神经,身体僵硬着不敢动作,嘴里发出“嗬嗬”的可怜吟叫,下体仿佛有巨大的火球烧进去。
破掉处女膜后男人直接抽出拳头大的龟头,上面鲜血淋漓,穴肉被冠沟剐蹭着退出,处女血沾满了可怖的肉具,狰狞的青筋盘绕在粗硕的性器上,处女血沿着龟头蜿蜒而下,显得它更可怕了,带出的一汪处女血沿着白嫩的肉体滑下,落在床单上,留下一滩血迹晕开,幼穴在可怖的性器退出后没一会儿就缩回了针尖大小,立刻闭紧小嘴,看得男人们呼吸粗重,都脱下衣物翘着凶残的性器在一边自慰。
凌姈则呆呆看着这一幕,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夺走了处子之身,其实已经迅速缓过神,兴奋地迎接接下来的蹂躏,感到穴口渐渐合拢放下心来,看来成为肉便器后花穴也不会那么容易烂掉了,揣测着男人们的心理活动,开始装作即将被轮奸的少女应有的恐惧。
凌宇见穴口没有撕裂,血淋淋的肉具贴紧肉穴开始摩擦,鲜艳的血迹抹在白嫩的大阴唇上,花瓣和阴蒂也沾满破处的鲜血,冠沟狠狠碾了几个来回小阴蒂后再次挺进了紧致的幼穴内,
被锁在嫩穴中的血液做了润滑,紧窄花径里嫩肉层层叠叠地绕上来,挤压着入侵的凶器,凌宇只觉得自己的性器挺过了一层又一层嫩肉吸绞,却仿佛没有尽头,一层过后又是层峦叠嶂的淫肉,甬道柔软曲折紧窄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