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关于那封粉色的情书的事情在阮萌看来,已经很好的成为过去了。但是事实上,那却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或者说是一个椅子,引出后面那些事情的影子。
“唔......”
当阮萌被铃声闹起来的时候,虽然身体已经立了起来,但是眼里仍旧带着朦胧的睡意,仿佛下一秒就会倒在床上,再睡一个回笼觉。
这几天她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莫名的疲累沉困,尤其是起床的时候,最是困难了,明明还没有到冬天啊!全身上下好像被懒惰神经给占据了,懒洋洋的不愿起身。而起还梦多,但是怎么却也回想不起做了什么,隐隐约约有些感觉是春梦。而且每一天早上醒来,下面都黏糊糊的,有时候那里面还有些痒,让她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总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但是又不好意思告诉哥哥说,毕竟哥哥是男孩子,而他是女孩子。
阮萌的双眼已经变得清明了,看向自己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里面的那个的地方shi哒哒的,尤其是现在她还能感觉到一股水ye从那从来都没有人触碰过的甬道里挤压而出,让纯棉的内裤变得shi哒哒的。
这种情况已经连续一个月了,刚开始的时候,阮萌还在网上查阅过相关的资料,甚至披着马甲询问过一些网上的医生。然而不管是网上的资料,还是医生,都说这只是青春期一种正常的生理过程,每个人都会有,只不过看个人情况,有些人可能感觉并不强烈,而有的人就觉得很强烈,而阮萌觉得,可能自己就属于很起来的那种。而且还不是随着时间慢慢的变化,而是越来越强烈了。因为他昨天晚上居然还,还.......
还做春梦了。而且这一次的梦,和以前却不一样。以前做了梦,只是知道自己做了梦,一个春梦,而后来,渐渐的,这个梦从醒来之后只知道自己做了春梦,变成了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大概,而这一次.......
她梦见自己被一个看不见面孔的男性,那个男人将她的双腿搬开,那下面的地方,她平时洗澡都只是囫囵吞枣的冲洗一下就略过了,可是昨天晚上却像是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好好包裹住,然后.......
想到这,阮萌就觉得脸一阵阵发烫,心中暗骂自己。
阮萌低下头看着自己开始发育的ru房、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ru核隐隐作痛,但是这痛又不太想是发育的胀痛。
阮萌摇了摇头,不愿去在想了,但有时候越不去想就越会想到,她的脑子不受控制的忍不住回味,去飘向了昨天晚上能够曼妙的梦。
“啊啊啊.......”
阮萌重新倒回了床上,拿枕头盖住了脸,脸已经红透了。想到今天自己还要上课,也没难为情多久,准备起床吃饭了,再不下楼,等会哥哥就得进来喊她了。果不其然,她才刚刚想到这,就听见李德生叫他起床的声音。
“萌萌起床了没?起来了,再不起床就得迟到了!”
“哦,好的,起来了,马上就来。”看了一眼闹钟,一下子急了。
“糟了,糟了,已经七点半了,要迟到了啊!”顾不上那个春梦了,赶紧起床,穿衣。至于那shi哒哒的内裤,也因为“迟到”这两个太过于可怕的词,变成了可忽略因素。
“哥,你怎么这个点才叫我啊!我都快迟到了,今天早上第一节课是灭绝师太的课,被她抓着我会死的啊啊啊.......”
阮萌一边下楼,一边把自己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一边对着李德生不满的说道。他们家住在一个有两层复合小楼里,这栋复合小楼是养父母留下的,当初养父母去世,哥哥家的那些亲戚一副热心肠的面孔,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为了这栋房子,毕竟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帝都,就算是这房子在接近近郊区的地方,也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了,没有7位数绝对拿不下来。
她的学校是帝都排得上号的市一中,而房子在近郊区,也就是说明,她家离学校有一段距离。走路的话,以她的脚程,得走个20分钟,她又是走读生,虽然平时都是骑自行车上下学,但是最快起码也得10分钟才能到学校。而市一中,最出名的就是管理上非常严格,他们班自从上学期分了文理科班,来了一个超级严格的灭绝师太班主任之后,对于迟到、早退,这一类的事情,那就是泰山压顶似的打击。灭绝师太可不会管你成绩好坏,在她看来这就是这就是学生品德的问题,当然若真是有情况,家长打电话说明就好,但是她的家长........
算了吧,老哥这么正直的一个人,要他去给灭绝师太说迟到的事,她还想再看见明天的太阳。她可不想当全班的笑柄,看着桌上热腾腾的早饭,只好沉痛放弃了,到时候去学校超市买一些面包、牛nai吧。,
“哥,我不吃了,我要迟到了,我先去学校了了。”
“回来,先吃饭,早上不吃容易得胃病,一会我开车送你去学校,不会迟到的!”
每一次看到哥哥露出这样的表情,阮萌就没办法再做出,或者说出什么与哥哥要求相悖的事情,或者话来了。
“你们8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