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有一次,踢球踢断了。”
纪月低头看去,似乎确实能看见一些细微泛白的疤痕,“高中的时候,踢断腿了,后来就不踢球了。”
“我记得就是德国世界杯那年,后来暑假的时候,去香港,在机场过安检太麻烦了,还要随身带X光片和病例。”
纪月听着听着笑了起来,宋霁辉看了一眼,低头凑上去,亲她的嘴角。
“所以,他们问我,知不知道你那么爱看球。”
“后来不踢球了,就喜欢看球。”
“其实我觉得也还好。”她想了一下。
“这几年,工作忙就看得少了,以前一直去国外看球。”
纪月第一次听说,有些好奇,“去过哪?”
他抱着她,轻轻摇晃着身体,声音温柔,语气里充满了怀念,“很多地方。俄罗斯,南非,欧洲基本都去过。”说着说着,他笑了起来,“那时候,精力也好,我住在索契,还去克拉斯诺达尔看西班牙的训练赛。俄罗斯太大了,基建还一般,坐球迷专列要坐一天,看完开放日,坐夜班火车再回来。”
说完,他笑着摇了摇头,“现在就不愿意了。”
“怎么了?”
他吻上她的耳朵,细细舔舐着她的耳廓,“现在觉得,陪陪你就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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