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泽鄞是第一次见到凌绵喝醉的样子,他没有反抗静静地任由凌绵抱着他,他想见识一下这小懒猫的酒品,他设想喝醉的小懒猫也许会娇蛮任性地耍赖,也许会很安静地睡在一边,但万万没想到,喝醉的凌绵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
【打不好也没事,反正看脸就够了。】
红晕的小脸蛋带上秋水般朦胧的狐狸眼十分动人,酒气上来整个人带着几分闷热,额头冒出了浅薄的汗,如同一只多汁的水蜜桃般甜蜜诱人,人如其名绵绵。
偏偏磨人精是个酒鬼,毫无半点理智可言,她还以为她在做春梦呢,现实压抑的情愫此时在梦里得到了一个宣泄口。感受到男人的反应,女孩轻笑了一声,三分得意地挑逗着男人敏感的部位。
那时候的电竞圈已经有几分饭圈的意味了,刚逐梦电竞圈的凌绵没有过于瞩目的战绩,而这种长相又是很多宅男所喜欢的白幼瘦,很多人看向凌绵都是带着有色眼镜的。
“阿泽。”“阿泽?”一开始还在跟队友交流的Pzeyin突然没回应,队友不禁连喊了几声。
【干脆退役做偶像吧,这小脸露个长腿漏个胸可比现在穿得严严实实地打职业要赚钱。】
得到的是男人久久地沉默,再加上爆杀对面嘴碎之人的刷屏。
潘泽鄞那一声轻斥只是一时地硬气,看到女孩委屈的样子瞬间心疼到不行,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女孩的眼角处挂着的泪
随着时光流逝,小凌绵渐渐地长大,有了成绩的她被鼓吹被赋予人设,但是那骨子里的韧性与对热爱电竞的那份热烈不变,潘泽鄞看向凌绵的眼光里染上好几种情绪,似乎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与欣赏。不变地是,一如既往地清透。
女孩身上传来浓烈的酒香味,再加上这比往常热情数倍的态度,不用多想潘泽鄞就断定凌绵喝醉了。
由最初的期待,到后来的欣赏,到现在的几分喜爱,他所有的初衷,不为了占有,可能只是如他最初般,只想不为人知地给凌绵守护她的一方净土。
“就这实力,你们怎么敢讨论别人小姑娘?”男人嘲讽地问话对面。
措不及防的男人在即将倒下的那刻互换了下身位,把自己垫在凌绵身下,小人儿压在身上没有几分重量,但那紧紧贴着的曲线让男人僵住动也不敢动。
潘泽鄞是一个很冷静自控的人,但此刻他所有的自制力、理智都烟消云散,这个被别人称为纨绔子弟的潘二少,仅仅在少女的稚嫩地调情之下,硬了。
“你又来了……唔…又到我梦里来了。”凌绵两眼昏花地看人都自带圣光,以为此刻正在梦中,露出了几分平日不常见的娇憨。
凌绵把男人拉倒在床上后,就像一只小猫般,先凑到男人的脖颈处细细地嗅着香气,确认是内心里梦萦的气味后发出满足的表情,手渐渐地由圈住男人的脖子移到男人的胸前,左右其手地触碰着她肖想了很久的男人的胸肌。
风言碎语地评论直击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小姑娘。在偶尔的一场休闲局里,潘泽鄞听到对面在开公频讨论着IW的赛事,风口浪尖的凌绵自然又被拿出来调戏一番。
小潘总不知道张嫂酿了梅子酒,联想起自己近日开封放在冰箱上层的高度数威士忌,男人不禁失笑,不难猜到这小馋猫偷喝酒把自己喝断片了。
“恩哼。”
那禁锢倒有几分赛场上的强势,然而那小口吮吸加上不经意地几声小奶哼,让男人意识到面前这个才是真实的她。外表凶凶实则软绵绵的小猫咪。
他从凌绵首次亮相IW赛场的时候就开始留意到她,那时候的凌绵才十六岁,五官还没长开,瘦弱还带着几分少女的幼态,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很乖巧又灵动的女生。
受到有人在叫自己,凌绵那精致的小脸从枕着的双臂间抬了起来,女孩眼里迷离着,一把圈住潘泽鄞的脖子,顺着重力把不防备的男人就拉到了床上。
他不是圣人,本就对凌绵有感觉的他很难去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复杂又矛盾。
凌绵不知道男人此刻介于失控边缘地忍耐,她只知道哪怕在梦里面他还如此地凶她,顿时娇气的娃娃立马委屈的眼泪涌上了眼睛,她天生个性要强,哪怕在醉酒的情况下,都只是强忍着眼泪不肯留下来。那双漂亮的小狐狸眼眸此刻却可怜巴巴地红着眼眶盈满泪水,怕被人发现,有一下没一下地小声啜泣。
女孩的手不经意地掠过了男人的乳头,那亲密的接触使得潘泽鄞不禁闷哼一声,隔着衣服布料增添了几分粗糙感磨得人心痒。
“绵绵,安分点。”男人苦笑着斥责了一下,语气在这难耐的生理反应下也变得有点紧绷。
那时候的他不明白,面对这个素昧谋面的小姑娘,世间的恶意从何而来。
那挠人又没有章法地触碰让男人战栗不已,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误会男人想躲避,女孩双手撑住抵在男人颈侧,下压着身子如同捕猎般把猎物锁死在身下,整个人凑到男人的脖子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啜吸着男人的锁骨、脖子,再到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