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的寝衣本也就那么两件,片刻之后,他们便赤诚相对了。
白屿本就处在爆发边缘,被沉墨刺激了一下更是忍不住,整个人都失控了,也顾不上沉墨的感受了。
白屿食髓知味,终于是没忍住,趁着夜黑风高便想来干些坏事儿。
然而白屿张口一咬,沉墨唇上一痛便忍不住轻叫出声,自然而然地松开牙关。
沉墨忙着呼吸新鲜空气没空搭理白屿,显然也阻止不了。
沉墨又羞又恼,奈何双手被缚,两腿也被白屿左右分开,使不上劲,只能拼命挣扎,躲避着白屿的亲吻。
“白屿,你不要太过分!”
他看着那白皙的胸膛处处落梅点点更是抑制不住地兴奋,好像这个人已就此打上他的烙印,完完全全属于他
沉墨虽觉身体发软,头脑也有些昏沉,但意识还算清醒,趁着白屿微微松开他些许的空档忍不住出声抱怨:“要做便做,你不能轻点儿么?”
他只翻了个白眼,边喘气边骂道:“我只不过是帮你解了个毒,你便要以身相许从此赖上我了?”
白屿顺着沉墨的脸颊向下吮吻,留下一路湿痕。
说罢,白屿将自己的手指咬破,不顾沉墨挣扎,将滴出的血珠喂入沉墨口中,而后俯身印上沉墨的嘴唇。
白屿似乎很是生气,捏着他下巴的力度大得他险些疼出眼泪,唇上肯定又红又肿,还有些许刺痛,定是被白屿咬破了皮。
明日一定要下山去!沉墨坚定了下山避难的决心。
沉墨这话说出口他便后悔了,果然,白屿面色一沉,眼中晦暗。
白屿一手压住沉墨的肩膀,另一手扣住沉墨的后脑,轻而易举地强压住他乱动的身子,吻了上去。
脑中晕晕乎乎,身体也开始发软,有些使不上劲,挣扎的力度渐渐减轻,最后索性放任自流,懒得反抗了。
白屿见状又低下头去,伸出舌尖舔舐着沉墨的唇瓣,又顺着下巴往下,一路舔吻。
白屿捏住沉墨的下巴,吻得又凶又狠,另一手则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衣物。
这人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骂也骂不听,打也打不过,那他还能怎么办嘛。
“师兄分明也是愿意的!”白屿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低头亲昵地蹭了蹭沉墨的面颊,抬头又道,“难道师兄不舒服么?”
白屿闻言便微微抬头,看着人眼角微红泪盈于睫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暗自懊悔,温柔安抚一句便低头吻去他的泪珠。
沉墨的声音原来是清朗温润的,此时听来倒有些低沉喑哑,十分撩人。
“师兄总算是明白了。”
但沉墨就是嘴硬,在白屿的雷区边缘疯狂试探,然后不怕死地越了过去:“与你无关!”
初时还能忍耐几分,但情潮涌动一次比一次强烈,随着时间流逝却丝毫不曾退却,饶是定力过人的白屿也有些按捺不住。
沉墨只觉口中不仅有淡淡的铁锈味,还有丝丝的香甜,与那日在洞穴之中的感觉有些相似。
其实白屿说自己余毒未清倒也不是真的扯谎。
“是吗?”白屿嘴角轻轻扯了一下,眼中布满阴霾,表情瘆人,“很好。”
自那一日在洞穴与沉墨交欢之后,按理说来情花毒应是已解了的,也从未听闻这玩意儿会有什么后遗症。
“师兄若是不再说这些令我生气的话,我便温柔些。”
此时两人已赤诚相对,肌肤相贴,彼此之间的温度皆传递到对方身上,摩擦之间更是带来一阵舒爽的颤栗。
白屿笑得暧昧,配上他那张脸,整一祸害人的妖孽似的。
“我哪里愿意舍身救你,不都是你强迫我的?”沉墨气得咬牙,忍不住反驳。
更何况沉墨本就是他多年来朝思暮想的人,如今两人的关系更是有了质的飞跃。
白屿的舌尖便得以探入沉墨口腔,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纠缠住对方的舌头,又吮又咬,整得沉墨舌头发麻。
白屿抬起头来对他笑了一下,眼中情欲滔天,又深情款款地续道,“师兄舍身救我,如此大恩大义,师弟无以为报,自当以身相许。”
他含住沉墨的嘴唇,伸出舌头描摹着他的唇线,欲探入其口腔时依然遭到拒绝。
“和谁?”白屿轻声问。
白屿却不知晓沉墨的想法,见他乖巧心里便有些开心,下身更是兴奋,直顶在沉墨腰胯之间。
墨的黑发交织相缠。
但这两日每当他开始修炼或是运转灵力,体内都会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流,与先前中毒的感觉相差无几。
沉墨冷哼一声,倒也没有挣扎,任他动作。
“我……”沉墨面颊一红,不愿承认确实舒服,顿了一下又反驳道:“我与谁做都比与你做舒服!”
长久的一吻毕,白屿微微松开沉墨,两人之间不由拉开一道暧昧的银丝,在空中晶莹闪烁一瞬便落在沉墨的唇瓣以及下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