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脏，头发都打结了。”
“小年，我外面跑了一天身上很脏，等我去洗澡了再抱你好不好？”
高小年还在想他说的话，顾锦川这么一问她倒是真饿了，点点头，“饿了。”
“那就一起洗？”
将浑身瘫软的小姑娘放到椅子上，她抱着自己脖子还不松手，顾锦川笑着亲亲她，“干嘛，你要一直这样吃饭？我喂你？我倒是不介意。。”
“是我的问题。”看她闷闷不乐顾锦川收拾好后又将她抱怀里，轻声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开心一点，好吗？”
顾锦川还有点犹豫，高小年啊了声，
顾锦川被她动作弄的又笑了声，“你从小就这样聪慧，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
“我又不是小宝宝。”高小年忙收回了手。
“那起来吃饭。”
女孩吃的很香，顾锦川给她添了两次饭，他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你病刚好…”
“对不起。”顾锦川开口，声音有点哑，怀里女孩想抬头，他轻轻压在她脑后不让她看，“对不起。”
将高丽文做好的饭菜一一端上桌，顾锦川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对面，而是坐到她旁边，盛了饭递给她。
想通后她好像精神好一点了，就是不想动，就是要跟姑父在一块，估计她是害怕姑父会像上次一样会永远消失，被那个人那样折磨，产生了应激后遗症，想时时刻刻赖在姑父身边。
她病刚好，顾锦川并不想做什么，可小姑娘一直在怀里蹭，臀尖在硬挺起来的肉棒上来回滑弄，明显在勾引他。
他是哭了么。
顾锦川咬住她耳垂吸吮，热烫的气息早就乱了，手指探进小穴里温柔抽插，渐渐湿滑的水儿顺着手指被带出来，女孩唔唔嗯嗯的轻哼，显然享受的很了。
这么窝着，爬他身上趴着，扭着身体找了个舒服的睡姿，脑袋搭在他胸口听里面沉稳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她数着，一下又一下。
“你打算不跟我说话了吗。”高小年轻声说。
“翻过来洗一洗？”
“姑父，你们怎么换回来的？”高小年吃完饭捧着杯热热的牛奶喝问。
高小年不是很懂，为什么大人们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她现在也不想去再深究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以后怎么样，先过好自己更重要，要是知道她过的不好家人会担心的。
“可我想做…姑父…插进来好不好，想要你，只是你…”她可不想被那个人搞的有什么心理阴影，从此见到男人就怕那根东西。
没人相信他会对一个八岁的小姑娘一见钟情，他自己也不信，只是想跟她关系再靠近一点，最后什么都变了，她变成他心魔，想忘都忘不了。
“饿不饿，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吃什么东西，都瘦了。”好不容易养点肉出来，一场病全没了。
“你就是宝宝。”顾锦川转身去热饭菜，高小年巴巴的看着他忙活，只是好像很久很久没看见姑父了，她就想腻着他。
“唔～姑父～～里面～也洗一洗～”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也不想的。”高小年轻轻说，还安慰的拍拍他的胸口。
“嗯～好滑啊～”等搓干净了又牵着他手沿着小腹往下滑，没入微张的腿间，男人自然帮她清洗，花苞处光洁滑腻，手感异常的好，手指上下揉搓滑动，也不知是在洗还是在摸，把隐藏在花苞里的花蕊洗的颤颤巍巍挺起来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从高丽文手机中的视频看到她，八岁的小姑娘笑靥如花，灵动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让人看了一眼就忘不了了。
“不好！”高小年扒着他不动，“我也几天没洗澡了，不嫌弃你，要洗一起洗。”
他顺理成章的跟她姑姑结了婚，他等她靠近身边等太久了。
高小年点点头，红着脸翻过来，大手从她胸口揉搓下去，揉到突起的乳尖时高小年伸手覆上他的手背，包着他的手揉捏。
饭菜香飘进鼻子，高小年发现自己饿的不行，捧着饭碗吃起来。
顾锦川这么问的时候高小年还点头，可真跟姑父赤身裸体泡浴缸里了，她才后知后觉的开始不好意思，脸红脖子红，哪里都红。
“哦。”高小年想，大人们都说自己很自私，所以长大了都会变得自私吗。
男人说，高小年咬了他胸口一下，就随便一咬，刚好咬到乳头，男人闷哼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心无旁骛的给她洗完头，冲洗干净又去洗身上，大手揉搓起泡沫，从她后颈开始往下揉搓，滑过后背，腰身，小屁股，她紧贴着，再下面就洗不到了。
说是饿了高小年却是不想动，顾锦川便抱着她坐起，见她还赖在身上不起便抱着她出门，一直抱着她去餐桌。
“小年。”顾锦川不想吃了，放下筷子收拾碗筷，“我其实很自私，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有关他的话题。”
牛奶浴泡泡很多，掩盖住迭在一起的两具身体，顾锦川在给她搓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