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平时总是温文尔雅、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每次自己张开腿露出下体,男人把手指插进自己穴里擦药时,他的脸总是红红的,有时候,自己嫩穴被他粗糙的指腹蹭得发出一声呻吟,男人的脸更是红得要滴血,害羞的样子很是可爱。每次上完药,男人裤子裆部总是鼓出一大包,但他从来不会对美人要求些什么,每次擦完药都是急急地离开。
男人肉棒插到最深,龟头对准被磨得红肿的宫口狠狠一顶,美人痛得身子一弹,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全身绷紧,大张着嘴,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
厨师求之不得,每天不仅按时给美人餵饭,还照顾他的一切起居,为他擦药,给他带来各种解闷的小玩意。
男人的手按压着花壁上涂药,手指一刮,就刮下来一层亮晶晶的淫水,越是往内壁上擦药,花穴里流出的汁液就越多,药水随着男人的动作混着淫液流了出来。
美人见男人被撩得下面起了反应,知道今天应该能吃到这老实男人,便也坐起身子,慢慢挪到男人坐的地方,男人感到美人赤裸着下身在靠近自己,紧张
这天晚上,男人照例温柔地把手指插到美人穴里上药,美人故意扭着身子,让花蒂在男人的手指上蹭来蹭去,敏感的花蒂很快就挺立了起来。
美人的求饶声渐渐弱了下来,他眼睛微微眯着,眼神放空,大张着腿被男人狠狠姦淫,下身鲜红的血缓缓流下来浸湿了床单。
少爷从床上爬下来,裤子也懒得穿好,翘着还带着血丝的鸡巴,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给手下:“喂,你把上次那个想上我床的b叫过来,对,立刻马上,我想做。”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少爷,我看这样下去,他性命可能都有危险,还是不要太过火了为好。”厨师深深垂着头,不想让少爷看到自己怒得要喷火的眼睛。
男人掐住美人的人中让他稍稍清醒,又迅速地拨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不久医生来了,即使早就知道那个大少爷的恶趣味,看到美人的惨状,医生仍是不住地摇头叹息。
男人急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自己一直想着要尊重美人,谁知如今却好像是在指奸美人一般。他猛地抽出手指,丝巾急速地从花壁上一路摩擦至穴口,美人“嗯……”了一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男人一时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下面被美人叫得硬了起来。
美人逐渐发现,他对男人有了欲望。不同于之前被玩弄下体被撩拨起的性欲,他觉得自己看到那个男人的笑容就想吻住他上翘的嘴角,看到他脸红着勃起的样子,就想和他真真正正地结合,让他把自己完全占有。
厨师见状,脑海中理智的弦瞬间绷断了,他冲过去拉住少爷的肩膀,把他身体往后一拖,少爷正干得起劲,猝不及防地阳具就被拖得滑了出来,一大滩血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从花穴口流了下来。
美人在厨师精心照顾下很快好了起来,两穴也恢復了嫩滑紧致。但男人仍是每天小心翼翼地帮美人上着药,动作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了他。
觉好像都集中到了下身的花穴。迷迷糊糊中,他看到自己曾经心爱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不断耸动,脸上是淫欲得到满足的得意表情,原先觉得俊朗的脸如今看起来扭曲又丑陋。
男人有些着急地拿出一条丝巾,塞进穴里想吸干净花汁重新上药,可那娇嫩的穴壁被浸湿后材质变得粗糙的丝巾狠狠摩擦,美人只觉得下体一片酥麻,臀部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去让手指进入得更深,嘴里发出弱弱的呻吟声,越来越多的淫水从花穴深处涌了出来,水越擦越多。丝巾吸收了一大半花汁,剩下的从花壁和手指的缝隙间被缓缓挤出,在粉色穴口下方聚成一颗透明的水滴,水滴越聚越大,啪嗒一声落在床单上,形成一个圆圆的湿痕,空气中弥漫着爱液的香甜味道,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暧昧。
少爷斜斜暼了一眼美人,“算了,我也没兴趣奸尸,操了半天都没个反应,真扫兴。今天就先放过这个贱货。”
医生帮美人清理了伤口并上好药,开了一些外伤药,嘱咐一脸担忧的厨师要按时帮他涂抹,于是照顾美人的任务顺理成章地落在了厨师的身上。
少爷刚一离开,厨师就不管不顾地扑到床上,把奄奄一息的美人紧紧地按进自己怀里抱住,心痛不已。美人脑袋被男人按在怀里,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美人迷迷糊糊地想,原来他就是昨晚帮自己清理的男人啊……
“你疯了吗!”少爷回头,一巴掌狠狠甩在厨师脸上。厨师被打得头一偏,白净斯文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通红的五指印。
美人一天天在男人的温柔里沉沦,他发现,每当男人好看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自己时,自己总是忍不住低下头去,脸上有些发烫。每天最大的期待便是男人的到来。也许自己是爱上了他。
美人自从经历了那场噩梦般的姦淫以后有些精神恍惚,害怕一切男性,一开始他对厨师的亲近也很是抗拒,但后来逐渐被他的温柔所融化,他像一束阳光照进了美人封闭起来的心,很快,厨师成为了美人在别墅里唯一全身心信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