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看得血液都冲到下身,当即愣头愣脑地问道:“我也可以操他吗?”
来人正是刚刚对夏安吹口哨的那个大男孩。他从夏安上车起,就一直守在离车不远的地方,他看到车子晃个不停,立马明白车里两人是在做爱。他死死盯着车身,夏安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撩得他下面硬得不行,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来敲开了车窗。
季洋看了夏安一眼,好像是想验证什么似的,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啵”地一声拔出了水淋淋的肉棒,穿好裤子说:“你快点完事,我到旁边抽烟。”
“你……你怎么这样,我是要你亲我,不是要……唔……”夏安有点不满的抱怨被季洋迅速俯下身堵住了,季洋与夏安深情地舌吻,右手把他的上衣卷到了锁骨处,露出被黑色乳罩虚虚盖着的一对丰乳,他把胸罩拉开,手覆在那团像夏安本人一样柔软好摸的嫩肉上揉弄个不停,夏安的玉茎硬硬地挺立着,戳在季洋的腹部,把他的衣服划出一道水痕。季洋嘴里和手里都感受着夏安的甜美,下身操穴的动作越来越快,带得整部车都跟着晃了起来。
季洋捧着夏安的屁股干了十几分钟,觉得手有些酸,便就着鸡巴钉在花穴里的体位,把软绵绵靠在自己身上的夏安轻轻放在车后座,让他躺好,健壮的身体覆了上去,把夏安的手交叉按在头顶,下身迅速地打桩,猛烈地捣弄着潮热的小穴。
忽然,车窗被敲响了,季洋停下了动作,有点迟疑地去按开窗的按钮,夏安赶紧把自己上衣拉下来,把裙子盖好,不好意思地捂住自己的脸。
只见自己心爱的夏安双手被皮带捆住拉到头顶,嘴里塞着黑色的胸罩,脸上满是泪痕,“唔唔唔“可怜地叫着,男孩伏在他身上耸动着身体埋头狠干,双手死死掐住两隻嫩乳,那两团圆鼓鼓的肉球上满是青紫指痕,夏安抽泣着被男孩粗暴的动作捅得身体一下一下往上移,又被男孩收紧双手,握住乳房拖回来干得更深,被季洋肏软的宫口很快就一视同仁地吮住了男孩的
安用力抬起屁股,花穴依依不舍地吐出一小截肉棒,却又被季洋坏心眼地往下重重一按,如此反復了几次,倒好像是夏安主动耸动身体,拿嫩穴套弄季洋鸡巴似的。他又羞又气,干脆放鬆身体任季洋摆布。男人大掌捧着他的雪臀迅速抬起,让龟头卡到穴口,又猛地鬆手让他身子直直往下坠,把整根肉棒吞进去,饱满的阴囊拍打在会阴上,男人的鸡巴也不停地往上猛顶。
“我想要你亲亲我……”夏安不由自主地索吻,他刚说完,两人都愣了一下,夏安的脸红通通地望着季洋,氤氲着水汽的眼里满是依恋之情,季洋呆呆地停下了动作,插在穴里的鸡巴弹跳了一下,胀大了一圈。
一开车窗,精液的腥膻味和淫液的甜味扑面而来,只见车里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裤子的拉炼大开,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孩”被男人摁在车后座,他的上衣皱皱巴巴的,明显胸罩被扯得移位了,又圆又硬的乳头隔着薄薄的上衣凸起来一个小肉粒,下身的短裙遮掩着二人相连的下体。
二人的肉体亲密地交缠着,缠绵缱绻得如一对真正的爱人。车里的温度渐渐升高,车窗内部结上了一层水雾。
夏安乖乖地大张着双腿,把自己身体最软最私密的地方向季洋完全敞开,任他充满占有欲地攻城掠地,夏安痴痴地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爽得不住低喘的男人,他的眉头微微皱着,汗水顺着小麦色的皮肤滴在了自己脸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上去既认真又性感。
季洋站在车旁抽烟,心里总觉得有个疙瘩,酸酸的难受得很。只听到车里传来夏安不情愿的哭声和挣扎的声音,那哭声逐渐变得微弱,车子开始以固定的节奏晃动了起来。
“啊……好舒服……”夏安眼睛红红的,微张着嘴喘息,主动把腿勾到了季洋不断挺动的腰上,这个体位更利于插入方的腰使力,季洋有力的腰部不断快速挺动,一下一下重重地长驱直入,捅着嫩穴里最骚的那块软肉,宫口在密集的顶弄下慢慢张开,柔顺地把坚硬的龟头纳入,绵软的子宫壁吮住了龟头,子宫里温热的淫液慢慢往外渗,流得整个花道里又湿又滑,更方便了男人一次次迅速地插入与拔出。
夏安把脸埋在季洋的肩膀上发出细细的呜咽声,身子上下耸动着,小穴很快就被捅出了水,透明的淫液从交合处慢慢被挤了出来,顺着粗大的柱身流到男人的阴毛上,又黑又硬的阴毛被花汁打湿,黏成一块一块的。
夏安伤心地望着季洋毫不留恋的背影,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季洋下车关好车门,从余光里看到那个男孩猛地拉开车门,饥渴地朝无力躺着的夏安扑了过去。
夏安一惊,拼命地摇着头,但他不敢开口,如果开口让人听出他其实是男扮女装,那也太羞耻了……
想到这里,季洋踩灭了烟头,猛地拉开了车门。
季洋越想越憋屈,最近夏安丈夫也总是来家里找自己老婆,经常把自己当成空气,直接推倒老婆扒裤子,两人当着自己的面就开始做,好像也没觉得这有什么。这会儿心里怎么这么难受呢,难道真的对害羞的小兔子动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