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难熬,实在是受不了,自从郑情同来到左不过家中,在这里过年,每一天皆会做梦,每一天皆是有人摸她,每一天皆会shi透内裤,内裤已经换了许多条,现下阳台上除却内裤还是内裤。她将双腿敞开,被褥亦拦开了,仰目看向女人,眉角茫茫的升:「倘若你帮,我需这样么?」像是不知该如何做,只是清楚病灶在此,向着她开启自己。「再敞开些。」女人道,似是彻底解开自己。于无数个夜中抚摸的小丘,如今得以见原形,果真圆润光滑,似是个圆形,手放上去时,甚至会弹,在其下有一条很小缝隙,内里包着未熟成的一切。手指压过去,分分寸寸的挪移,女人环抱住郑情同,抚住她的背朝肩上按,她的下身不是很干净,早已shi透,稍不注意便会闯进xue内,手指伸进去,水甚至在顺着指节下淌。去逗圆形,用指甲去刮,将它流出的水一滴不剩地刮给小丘,为它润滑。期间郑情同无数次在挣脱,讲受不了了,不要了,她是初次,难免敏感,却是挣脱不开,初次地体到女人的气力,她的手竟如此有力,扣在背上便似把锁,倘若不允挣开,如何亦挣不开。「同同。」左不过道。一只手突兀地压上去,近在xue口,单是刮一下便撤离,郑情同险些叫出声,腿心抖了许多下,几近高chao,女人却不动作了。片刻耐下去,只是用嘴无助地喘着气,她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身上出了许多汗,刘海同鬓角都shi了,从前同万泉压腿亦是如此,却未有如此爽快。郑情同初次地体到滋味,将嘴唇压在左不过的胸口上,道:「你松开些……」胸口前的布料已濡shi了,又是汗又是水。「嗯?」左不过低下首。她有洁癖,此刻似乎淡忘了,单是抽出一只手,用手试去她嘴边闷出的水,亦是去找她的眼睛,逗她的睫毛,问:「哭什么?」一双浪漫的眼睛,在夜中安静地流泪:「我不清楚。」郑情同道,未有哭腔,掉眼泪只是她的生理,「你把我握太紧了。」一只手是不容置疑,听见话才缓缓松开。「不握你如此紧。」在背上的手移开了,女人从床上坐起,半只身子悬在床下,「换个姿势。」她拍了郑情同的胯侧,方才她一直维持姿势,险些掉下去。是郑情同靠得太近,从起始时便在靠近,愈是同她做,愈是靠得紧,触到位置时,恨不能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她退无可退。再次贴在一处时,是左不过在上,郑情同于下敞着腿,她是声乐见长,却是舞蹈出身,不是从小的童子功,但是亦有四年,骨头极软,摆甚么姿势都好,哪怕是一字马,此刻一只腿在左不过肩上,是绰绰有余。「好暗。」郑情同说,四处的环境很暗,只有一扇窗透光,能隐约地见左不过,见到她的动作,如今正做什么。「开灯?」左不过问。于光之下,她的身形被若隐若现地勾勒,垂在肩上的发丝,黑吊带下的腰,她的吊带竟是透的。「开灯了,岂不是很窘迫?」郑情同的腿动了动,将目光别开了,「我还光着,是你帮我按摩,我不开灯。」女人未尝用舌,单是用手,一只手攥住郑情同的腰,一只手于她的下体动作,两根指在外部,一根指抵在致命处,目光从始至终一瞬不瞬,专注认真,不清楚的会以为是忙工作,未料想正猥亵孩童。顶进去了,在xue内四处滑弄,不顶入。此姿势方便见神情,将郑情同的神情一览无遗。或是流眼泪,或是受不了,泪着双眼把住她的手求饶,总是到临门一脚时,女人施施然地歇手,讲累了需休息。
郑情同认为她是故意的,便似是她同万泉,万泉让她向下,她偏偏向上,但左不过却又不似她,她不会仔细观察万泉,而左不过会,丝毫神情亦不放过。「放松。」左不过道。郑情同的耳朵红了,迟钝地意识到窘迫,她用两臂抱着枕头,最终一阖,枕头被抬起两边,将脸埋住了:「别看我了……」方才讲「需休息」的女人却一瞬提起手,用指腹碾磨她的Yin部,俯下身去,另只手去扯她的枕头。「旁边有!你别抢我的……」郑情同同她抢枕头,两只手同她抢,抢不过一只手,抢到汗shi了浑身,亦抢不回,只得在被褥内徒劳地顶胯。从前几次止下了,只余临门一脚,此时将临门一脚踢得万分重,掌心几乎兜住她的下体,食指压在缝隙发力,下体顷刻出水。似是高chao了,左不过用手兜住些,余下的兜不住,顺着指缝流到被褥,郑情同的高chao很生涩,断断续续地颤,应许是初次,水的量很大,方才能入的xue,此刻一根指亦进不去,左不过用指进了进,只进得去一个口,内里太紧,又有处子膜,她不能进,只得从欲望中抽身,闭上眼睛平静。而被褥shi了是切切实实。「起身。」她道,下了床去找拖鞋,从衣柜内拿出,不允在车上用餐,不允带气味性食物,脚需无泥污。车需无泥污,每周洗一次的人,如何要求她枕有她的水的床。看着左不过的肩,郑情同忽地道:「不做了。」「为甚么?」郑情同道:「要洗床单。」今日一次,需洗三件,被单两件,被褥一件,若是长此以往,需洗许多件,本身便是麻烦左不过,她不愿再多麻烦。「垫块尿垫。」左不过道。「不垫尿垫。」郑情同提出抗议,她不是管不住尿的孩子,只是暂时不适应,在左不过手中管不住水。她道:「我会管住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