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淮抬起手,推了他一下,怒道:“你敢看,那你敢帮我弄吗?”
沉延说:“不敢。”
回答得挺干脆,谢淮僵在那里无话可说。
谢淮这人脸皮厚,即使沉延没给他好脸色,为了这床,为了晚上有地方睡,他也不敢和对方吵得太凶,免得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
他妥协了,躺下去用额头蹭了蹭沉延的肩膀,“哥,你对我温柔点,说不定我们是能成为好朋友的。”
沉延不吃他这一招,反而还挺反感的,他抬手覆在对方的头顶,问:“你是狗吗?”
谢淮轻轻抬头,这次是用鼻尖划了一下沉延的手,大片热息在对方的掌心烧。
“不是。”他否认说道:“哪有这么好脾气的狗,是狗的话早就咬你了。”
沉延冷笑一声,然后压声说:“我觉得狗不敢咬我,敢咬的才不是狗。”
这是挑衅?
谢淮看着他,眼神凉下来,却依然盛着水,很是灵动。
有那么一刻,沉延觉得,像他这样的人,伴在帝王侧八成是个祸国的家伙。
可是,沉延不是帝王,反而铁石心肠,不通人情。
谢淮有时候像个小孩闹脾气,有时候又糯糯的,服软的话说得天花乱坠,会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
挑衅的话才刚出口,谢淮就真的凑上去轻轻咬了一下沉延的手,后者猝不及防,眼睛微睁,很是震惊。
操,真的是狗啊。
“你自找的。”谢淮无情地说。
沉延:“……”
虽然短暂,但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方才谢淮的舌尖轻舔了他的肌肤。
又湿又软,把他撩得有点热。
沉延的手还支棱着,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发亮水渍,言简意赅地提醒对方:“你的口水弄我手上了。”
谢淮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随后道:“那你想怎样,难不成让我帮你舔掉?”
听到最后,沉延的眼睛微微眯起,用一种怀疑的目光审视对方。
“你敢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谢淮笑笑,随后低声说:“可你要是被舔硬了怎么办啊?”
此时,沉延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只猎物,眸光冷得能杀人。
谢淮倒是有恃无恐,还悠悠地看着他,他嘴角一勾,挑衅的意味很足。
“不怎么办……”沉延有点火,他一字一句,像是在吓人,又像是警告,“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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