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东一手扣住人的后脑勺,一手抚上沈亭的脸颊,庄重地吻了上去。
沈亭不知什么时候坐起,双手抓着床单,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你叫了我主人,就是我的奴隶。沈亭,奴隶在调教室里做的,可不仅仅是挨打这么简单。”
沈亭大概是想说些什么,偏又咕哝着说不太清,郑长东不得不弯腰凑到他唇边,才勉强听懂了沈亭的话。
打到法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到郑长东的脸上、唇上,甚至是下巴、鼻梁上。郑长东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以及面颊上未干的、冰凉的泪。
“啪——”
来,一刹那仿佛一排细细的尖刺齐齐钉进了臀上嫩肉似的,沈亭无从哭喊,不敢挣扎,硬生生地受了,只是脸色愈加惨白。
连着两下都打在了臀尖以上,沈亭疼得想躲,又怕真被绑到刑架上去,只得苦苦忍着。
沈亭痛苦地挣扎,一张俊脸都扭曲在了一起,半晌才道:“二,不准…不准晚归。”
郑长东心尖一疼,脱口而出的却是“不会”。
仿佛痛到无法呼吸似的,直到郑长东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响起,沈亭才一点点回神。
光滑莹润的刑具打在他伤痕累累的臀上,几乎没发出什么响声。
沈亭大概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今晚也不会被放过,咬了牙关不发一言。
好像一只被丢弃在岸上的鱼,竭力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只是沈亭叫的厉害,大概是吓得不轻。
剩下的两下又落回了臀尖下,沈亭疼得两条腿都绞了起来。
于是狠狠的一尺子又抽到了沈亭的脚心上。
下一次热熔胶准备打上来的时候,沈亭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沈亭猝不
郑长东看沈亭清醒了,才道:“沈亭,再给你十秒的时间,报数,重复规矩。”
郑长东倒没什么感觉似的,仿佛对这具身体生不出旖旎的欲望,只执着于既定的严苛惩罚。
沈亭惨白一片的脸上蓦地升起两片红晕,他大概从不知道郑长东有这么多折磨羞辱人的法子,骤然听了,只觉得不知所措。
他拿了根热熔胶过来。
红绸布被解开,桚指被轻轻地从他脚上拿走,郑长东松开了沈亭身上的束具,却又转头拿了只竹戒尺过来。
“呃……”
“啪——”
“我错了…能不打了吗?”
“啪——”
沈亭双眼红得像兔子,瑟缩地看向郑长东。
霎那间,沈亭头脑中一片空白。
沈亭对这根软软白白的东西的杀伤力一点概念都没有,只当是塑料尺般好挨。
郑长东没再给他反应的时间,“啪”地一下打到了臀部的偏上方。
“一…不准离家出走。”
树脂棍打完,沈亭出了一身的汗,半遮不遮的浴袍粘在身上,反倒更凸显了沈亭身体的曲线以及洁白滑嫩的皮肤,配着他被打到高肿的屁股,竟生出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沈亭僵住,立马不敢再动,只唇齿间偶尔透出几声伤心的呜咽。
“报数,认错。”
这是…尝到甜头了,打算继续用这招蒙混过关?郑长东心里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又觉得不能给他开这个头。
“别乱动。”郑长东不轻不重地斥责道。
郑长东摘了沈亭的口球,看了看他脸色,道:“十下,报数,重复规矩。”
沈亭重又把头埋回了两臂之间,郑长东等了一会儿,听到沈亭闷闷的、细小的声音。
“啪——”
郑长东微微向后撤了撤,打断了这人乱七八糟的讨好。
“叭唧”一声,郑长东的左脸又被啄了一下。
“一只脚二十下,沈亭,我不绑你。但你要是躲了,咱们就继续夹脚趾。”
沈亭眼泪掉的更凶,红绸布被彻底打湿,双手无意识地想去抓郑长东,却又被束具困住,挣得手腕上一片红痕。
他到底怕真夹伤沈亭,行刑的时候一直用两根手指抵着,此刻十根脚趾虽不复白皙,也不过微微肿起。
沈亭张了张沙哑的嗓子,还未说话,便是一串泪涌下。
“如果我叫你主人……你会放过我吗?”
“啪——”
沈亭小巧的脚丫子在自己手里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道红痕出现在嫩白的脚心。郑长东瞧着可怜,故意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沈亭的声音,疑惑地侧过头看。
郑长东看着身下的人,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又觉得过于温情,于是把热熔胶重又抵到沈亭的臀上,道:“乖一点,挨完热熔胶和鞭子,我们就回去,剩下的,你一个礼拜之内还清。”
说完这话,郑长东却没着急再罚,只是坐在床边,将沈亭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仔细打量。
郑长东没把这些心思告诉沈亭,重又拿起竹戒尺,抵在了人的脚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