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厉从仆人手里接过粗链,自己控着力度速度拉紧。
符厉本想着纠正一下林醉的称呼,他当然希望做他亲爱的符厉哥哥让他一辈子依靠依赖,无论发生什么都想着他念着他渴望着他,做笼中歌唱的小鸟与自己依偎一生,把身心都献给他。
而瘫软的五指也让符厉轻松地拉起放在手心,一根根套上指环,快有两指粗的宽度刚好能把林醉第一节指骨上的皮肉裹住。
“啊——哥哥、哥哥,手指——”
最后知道林醉的红舌瘫软在他嘴里,舌根发麻由着自己逗弄挑玩,他才依依不舍地吐出。
符厉直接用犬牙咬住林醉的舌头,在舌苔上磨动,最后一把全裹进嘴里吸吮。
他
林醉连忙点头,眼神中满是乞求,却只得来男人更加收紧的动作,而在这高压手段的震慑下,林醉肿烂的尿口敞开一个小小的通道,尿道一缩一合,蠕动着吐出一股水流,没有过多的腥檀气息,但闻在鼻子里却满是风骚淫浪。
符厉表情严肃了许多,他让仆人控制住林醉头部的晃动,自己则锁定他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得详细认真。
他指使仆佣跪在一旁拉着粗链,而桂则站在摄像机后调度现场,众人各司其职,而他则要在语言上再度给林醉讲一讲规矩——更系统一点的规矩。
“啪——啪啪——”
不过马上就要教训这张不听话的舌头了,待会再教也不迟。
符厉叹了口气,“不吓宝宝了,最后教训完小舌头我们就休息一下好不好。”
但他也是林醉的老公,以上的心愿都能更进一步地达成实现。
“当然也可以叫哥哥,但这是你熟悉老公这个称呼之后才能叫的,懂了吗?如果连跟着老公学说话都做不好的话,就只能被教训了。醉醉也不想挨罚是不是?老公也不想罚醉醉,可是醉醉学不会啊,老公必须得帮醉醉学会对不对?”
最后是喘着粗气不住摇头,眼泪成河,手指被牢牢桎梏无法挣脱,指尖绷直颤抖不停,越发像三月花开浸润粉红,而熟烂张开的逼肉也不住喘息一股股呲出清液。
内里不是绒毛而是有些刺磨的硬毛发,裹住指尖是渐起的酥麻刺意。
所以他决定先教训一下这双不听话的手。
“哥哥知道,醉醉是不是感觉指肉被挤压在一起,连指头都被压紧了?”
林醉瞳孔紧缩,发麻的唇舌却说不出有意义的字句。
“醉醉。”
他想再听听林醉黏糊甜蜜的声音,看他舌头颤动的娇样,欣赏喉痹的起伏变化。
说完他径直收了力道,把指环从林醉颤抖的手指上取下,被磨得一片红肿的指头敏感得不行,脆弱地嘟起皮肉不敢合拢,只是被男人抓着虚虚搭在林醉本人的膝上。
符厉一击连着一击。
看着娇妻迷瞪的模样,眼神如蜜糖淌过般粘稠拉丝,软乎像裹了浓浆的草莓,他才缓缓说道。
随后符厉拿起手边的竹篾,在自己手心重重击打了几下,然后在捏住林醉的舌头,在林醉惊恐的眼神中落下!
而仆人们开始拉动粗链,指环开始收紧贺龙,林醉本来迷糊的眼神、如痴如醉的表情随着指环的变化颤动起伏。
林醉无助地摇着头又点了点头,动物般敏锐地直觉告诉他此刻应该顺着男人的话乖巧一点,但他被蒙了纱的思绪也挡不住内心隐隐约约的拒绝之意。
“醉醉,你管不住自己的手就让哥哥来帮你管,这双贱手没资格去弄伤你的身体,也没资格摸你的奶子你的逼,它的作用就是让你趴在地上时可以撑住地面,让你想和老公卖娇讨饶时抱住老公的腿,它可以抵在老公胸前手上推拒但它不会用在你自己身上。”
他凑过去含住林醉的软舌,用自己的厚舌从舌系带处缓缓舔舐,舌尖宛如灵活的毒蛇,用分叉的蛇信子一点点勾住对方,慢悠悠痴缠。
符厉捏住林醉的下巴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四目相对间他感到内心强所未有地暴涨,那些流逝的时间都在此刻倒流回心中,多么让人满足的世界!他还是拥有了他的爱人。
一条淫靡竖痕,任由男人动作调整。
他指导演员演戏时就是这么做的。
“啊、啊呀——咿呀!”
林醉头脑昏沉,面色痴傻,是完全被透熟的模样,只有身子不时的痉挛能证明他还没有完全昏沉过去。
接连不断的拍打声响起,镜头尽职尽责地记录着这嫩软的舌头是怎么被打得东倒西歪,又如何从薄薄是一片到肥厚起来,耷拉在男人指腹伴随竹篾落下弹跳不停。
“醉醉,要记住自己身体的称呼哦,逼穴骚蒂还有骚肠子,里面的子宫是小肉壶小鸡巴套子,最重要的是,要记住哥哥现在是你的老公,要叫老公,嗯?”
不用讲太多,语言的描述本就容易让人心烦,到时候在行动上多些指导,言行相合反而更能让林醉记住。
符厉骤然低沉了的声音惊得林醉女性尿口再度吐出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