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恶。
那张相似的面庞，分明是——
“我这身子才刚刚十七岁，你想做什么～嗯？”
后来，他几乎忘记一切，生死失去意义，只依靠仇恨维系自己脆弱不堪的精神。
虽然生的意义，其实已经找到了。他偷偷勾起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见到如此场面，沈怆诗忽然愣住，闷在心头的焦虑不安瞬间烟消云散，收回爱抚他分身的手，佯装恼怒地敲了一下他的胸口。
顾南焱勾唇，简单回答了两个字，明明被欲色填满双眸，此时动作却格外从容。他主动低头吻住少女的唇，火红纱衣自然地从肩上落下，半遮半掩，装饰的金色铃铛叮当作响。
如新生一般茫然无措的世界里，他是第一个同伴。
“你喜欢什么样的？软一点还是硬一点，凉的还是热的？”她将藤蔓编织出的分身与他的紧贴，仔细比较着形状大小，神情天真无邪，好像并不是在说什么糟糕的话语。
前一千年，他盼望着有谁能来救他，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回想与家人朋友生活的情景。
她是在乎他的。
“怆诗，继续吧。我真的太想你了。”
中间一千年，他希望自己就此死去，不必忍受死一般的孤独寂静。
红肿的乳尖被夹子拽起，在空气中颤抖。腰腹部流畅的肌肉线条上，几道疤痕尚未完全愈合，留下了深色的痂。硬挺的分身贴上小腹，一跳一跳地抽动，颜色由浅粉变为暗红，顶端孔洞隐约渗出几滴透明粘液，仿佛荷叶上晶莹剔透的露。
“哈啊～啊～”
甬道里的凸起被并不平整的藤蔓表面一整根碾过，因重力变得更加快速的摩擦直冲识海，如同烟火于云层怦然炸开。受到惊吓的沈怆诗恰好把腰间分身停留在最大的状态，完完全全充满了整条甬道。后穴周围的肌肉因过度扩张泛出红色
手上动作不自觉加重，沈怆诗气不过，干脆隔着红纱，一把握住滚烫的分身，直勾勾地与他对视，棕黑眼眸闪烁光芒。
顾南焱。
金红琥珀似的眼眸抛去戏谑，目光炽热虔诚。
“真是了不起，十七岁就能欺负我这千岁老魔了。”顾南焱笑容依旧放肆，呼吸粗重几分，动作略微收敛，里衣亵裤被法术褪去，浑身只剩那件极薄的赤色纱衣。“都是我被上了，这点便宜也不让占吗？”
“不管你喜欢什么，我会变成你希望的模样。”
乎忘记了过去。孩童时期的嬉笑玩闹像是一幅幅褪色的画卷，看不真切，只依稀觉得温暖，带来几分慰藉。
“那是曾经的想法，也算是我想法的一部分。”顾南焱笑嘻嘻地狡辩，见她没有推开自己的样子，低头靠近，鼻尖几乎与她的相抵，
淡淡的血腥味从唇齿间传来，是方才少女的血液。顾南焱拥住她的脊背，手掌向下摸索，耳边传来她的轻笑：
少女依旧装束完好，只是衣摆多了些褶皱。她指尖跃过碧绿色的光泽，几条藤蔓便环绕她的腰身，模拟出性器的模样。
他说：“以后，不管你喜欢什么，我会变成你希望的模样。”
他单膝跪地，亲吻她的手心，像个虔诚的疯子。
“南焱”少女默念他的姓名，手指抚上他胸口的链条，直视他的双眼。她朱唇微启，犹豫片刻，终是用行动代替了语言。
火热的欲望自刚才发动法术后就蠢蠢欲动，此时不合时宜坚硬起来。
几乎是瞬间的功夫，她将他扯入随身空间，避免耽误时间。
“等等你这是早有预谋吧！”｀Δ′！
沈怆诗则一反刚才脸红的模样，余怒未消，按住他手腕的手不曾松开，气鼓鼓地抬眼瞧他，另一只手在他大腿上打转，胡乱撩拨起来：“得让你长点记性，记住要爱护身体。”
夹在乳珠上的金色铃铛格外显眼，精致的外形还刻有烟火流星的纹样，两个夹子间还连了一条细细的玄金链条，只需轻轻拽动，便能瞧见两粒乳果被拉扯变形。许是夹的太久，原先浅粉的乳粒已充血通红，可怜巴巴地承受着链条的重量。
“遵命。”
唉嘿，在下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屑。沈怆诗挑眉，指尖用力，擦过手中东西的顶端，激得顾南焱发出一声低喘。
心脏加速跳动，少女略有些恍惚。记忆碎片扯出景象——村落于烈火中化为废墟，容貌稍显稚嫩的少年浑身伤痕，立于高台之上，看见她重新睁开双眼，由悲痛转向欣喜，神情几乎痴狂。
“唔～”
绚烂如火。
“都可以。”顾南焱微笑着回应，却是趁她还在调整胯下东西形式时揽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身后床上，用早已做好润滑的后穴吞下她形状未定的虚假性器。
观念的事，一时半会没办法改变，留个记性他好像也不怕。
顾南焱微微垂眸，伸手与她相拥。
她不希望身边的人死去。
“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