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应当说的更清楚一些,”你笑着俯下身,含住孔融的耳朵往里面喷气,“那处叫屁眼,本王没有骗你吧,屁眼,也能高潮……”
他应该学会诚实地面对自己,面对这个世道。
你忍不住抵着软肉往更深处钻,舌尖转动着去刮挠周围的软肉,很快便逼出了甜腥的水,那些肠液从孔融的身体深处流出,流到你的嘴里,被你全部喝下去。被你舔的人也受不了了,挣扎着发出泣音——
你没有去安慰他,假装没看到他在哭,只是从旁边的架子上挑了一枚玉势,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这样的高度他正好能看到你的脸。
你看到孔融的眼泪,他固执地不肯发出声音,只是流泪,不知是在哭自己还是其它,你当然知道他的痛苦,他这些年苦苦的挣扎和坚守,以及心底无法原谅的失望,这些几乎要压垮他。
“不可……此物……”
你的手指按在那穴口来回揉搓,延长着他的高潮,快速张合的穴口饥渴地想要吞进你的手指,不自觉地追随着你的动作。
你口中的天子值得是谁,但他不愿相信。
“夫子愿以身殉道吗?”
等到孔融从高潮中回过神,他才察觉自己方才都说了什么,你看见他的目光变得呆滞,似乎被这一连串的刺激打击得厉害,后穴高潮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紧……
“憋不住了……停……想……广、啊……广陵王,离开……又、又要喷了……憋不…快躲开,躲开!不不不……喷…啊啊!”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这是夫子说的。”
“那处……那处……啊啊……好舒服……”
你越舔越深,还挤进去了一根手指,扯着穴口往里面钻,孔融流的水也越来越多,甜腥的肠液怎么喝也喝不完。孔融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并在一起,痉挛着踮起脚尖,臀部高高撅起,眼球一点点翻上去。
“那处不宜交合,广陵王……你为何要如此……唔哈…停、停……”
“看看,喜欢吗?”
他一定猜到了这个东西的用处,但仍无法相信,他看向你,绿色的眸浮起绝望的哀求。
“别舔了,别舔了……太……啊……太深了……”
他剧烈地高潮了,小腹深处像炸开了一团火,肠道和穴肉疯狂地蠕动痉挛,大股的淫液从后穴喷出,你来不及躲闪,被浇了一脸,胸前的衣襟也被喷湿了,孔融还在高潮,就连绑缚的阴茎也条件反射地弹跳着。
孔融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抖着臀,被第一次的后穴高潮打的不知所措。
他的身体变得陌生,每一处的反应都变的陌生,他控制不了身体,也控制不了那恐怖的快感,他这样一个平日里连自慰都几乎没有、每次起了反应都硬生生靠着冷水和意志力压下的人,第一次体验情欲就遭受了如此过分的对待,孔融的脑子几乎无法思考了,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啊啊啊啊——————!”
孔融睁开眼,看见你手中的玉势,那枚玉势做的十分仿真,就连底部的卵蛋也有,你故意挑了一枚不是很粗、但足够长的款式,方才给孔融舔穴的时候你就察觉到了,他的敏感处藏得极深,恐怕一般的玉势满足不了他。
他眼中露出震惊,随即转成了惶恐。
你没等他回答,经过方才的灌肠孔融的后穴已经松软了许多,你对着穴口舔舐吸吮,随后舌头便轻松地钻了进去,滚烫的肠肉争先恐后地绞上来,绞得你口舌发麻,快感沿着舌尖一路窜到了灵台,你不自觉地打开双腿,下体竟就这样吐出了一摊淫液。
体内有什么在汹涌而出,毫无经验的孔融以为还跟灌肠一样是要失禁,急的脸都白了,偏偏你没有离开,甚至变本加厉地在他的穴口狠狠一吸——
孔融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他是个重欲的人,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在苦苦压抑,他想起几乎每天早上的勃起,想起沐浴时总是不经意起的反应,想起梦里那些无法言说从不愿承认的旖旎景象,孔融有一次无意间打开了一本春宫图,只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就硬了,那一天他都坐立不安,平日里读惯的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的阴茎硬的流水,脑子里无法控制地回想那张画里女子双腿大开躺在男子怀里的模样,他对这种失控感到恶心,冲了一盆又一盆冷水都无法压下那股汹涌的冲动,最后跪在浴盆里咬着手背快速撸到了高潮,精液射出来的时候他哭了,孔融对自己无比失望,就像他对这个纷乱的世道。
“我会伺候好夫子的。”你笑着伸出舌头,当着孔融的面开始舔,你将玉势含进嘴里,就像给他口交一样吮吸,又沿着柱身一路舔到卵蛋,你的口水将圆润光洁的玉势舔得水光发亮,孔融说不出话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你的舌,喉结上下蠕动着。
“唯独这个……”
孔融的下巴抵在桌面上,抓着桌沿的手用力到泛白,那条灵活的舌头在体内横冲直撞,碰到的每一处都像着了火,瘙痒如烈火蔓延,他觉得小腹都快要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