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
主人的手指如同垂怜,寸寸拂过那具温驯的肉体。
更深露重,挡不住心中爱如火烧。
几个问题在脑海里打转,却抵不过琴酒正爱抚着他的身体,带有枪茧的粗糙指节埋入少年娇嫩的菊穴,带来一阵麻痒酥软的感觉,他不禁收紧了身体,但是又反复尝试着放松。
他不说,他就不问,仍然像曾经的夜晚一样,把主人沉重的大衣脱掉,热好晚餐,跪在琴酒脚边陪他吃饭。
他只是你的狗,是你的奴隶,是你的所有物。
狗狗收回痴迷的眼神,规规矩矩的跪好,期待着这个夜晚。
空气安宁温和,却很快就被打破。
“是a药?”
男人银色的长发被眼镜约束,摘下无框眼镜的那一刻,发丝顺着耳朵的边缘倾泄,他痴迷的仰望主人的银发,那双翠绿的眼睛冷酷锐利,却又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主人?”
把这些冰冷残酷的凶器放回库房,他回到楼上琴酒的房间。
温顺的狗狗爬到主人脚边,湿润的舌尖舔舐着主人的脚背,留下蜿蜒的水痕。
是什么?!
他听不清,心跳的声音太大,还伴随着眩晕,只是更加用力的蜷缩进主人的怀里,即使知道这种痛苦就是他所给予的,也信赖、依靠。
“叮铃铃!叮铃铃!”
琴酒抱紧了东云昭,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东云昭的第一反应是,我又穿越了?!
为什么要吃a药?为什么我没变小学生?
女人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屏幕上——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她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虽然组织的killer不屑于利用美色,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长得不好看,他知道,自己这张脸极其优越,也曾一度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他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又岂敢反抗?
琴酒冷冷的笑了一声,他就知道,这蠢狗至少有三分是被美色诱惑。
“是a药。”
缠绵的唇齿纠缠中,一颗……胶囊?
你在犹豫什么?
“呵!”
琴酒拿出口袋里的手,慢慢的,终于回抱着他的狗狗,轻轻的拍打安抚。
碎了,凭什么琴酒这个残忍的混蛋能有那么好的狗?!
怎么会这么蠢?
把武器布置好花了很长时间,收拾起来也不例外。
他顺从的咽下,有些看不明白琴酒的神情。
贝尔摩德咬着烟,看着别墅从一片漆黑,到灯火通明。
他低头去吻他的眼睛,然后,打开少年的身体。
温热的湿意透过衣服,在颈窝留下灼痛一般的触感。
【angle】
他茫然的感受着剧痛,抬头去找寻那双绿色的眼睛,心跳声很剧烈,像是因为爱,也像是接近了死亡。
银发的男人看着那挺轻机枪,终究是没忍住捏了捏东云昭的后颈。
“温亚德阿姨,你还不回家嘛?”
暗杀朗姆,不论成败,立刻撤离。
这就是,东云昭十六岁时的样子。
被送入狗狗的咽喉。
“主人?”
“主人……”
每一次让他接近死亡,都让琴酒知道,东云昭有多爱他。
屋外,
杀手却暗自感到压抑,他微微皱着眉,只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柔软的少年在床上打开,白皙的、没有训练痕迹的娇嫩肉体,稍微用力都会留下大片昳丽的红痕,勾引着男人心中的凌虐欲望。
少年的声音
“才不是!我已经吃过了,给阿姨留了饭。”
“不乖,不是说好让你撤离?”
他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睛打量四周,看到琴酒的时候才放松下来。
“喂?兰?”
法克!!!
“马上就回,兰饿了吗?”
怀里突然一空,琴酒又收拢了一下手臂。
“呜!”
他只是摇头。
那种审视的,冰冷又贪婪的眼神,活像是要吃了他。
东云昭有些不解的看着琴酒,而他的主人只是抱着他,一言不发的等待。
真他妈的羡慕你这个混蛋!
他把人抱得更紧,由于高热,汗水打湿了他们的身体,纤薄的衬衫紧贴着皮肤。
每一件器具都被解开取下,东云昭低声呻吟着,很快就被堵住了唇舌,锋利的犬齿噬咬着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吞食一般的可怕亲吻。
他推开门,笨狗放下枪,几步冲进琴酒怀里。
半昏迷的少年坐在他腿上,倚靠在他怀里,黑色的短发被打湿了,软软的贴在额头上,看起来分外乖觉。
清亮的少年嗓音不像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