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祈求童子,虽然我不是很擅长,但还是会帮一下忙。”
“祈求童子?”我好奇的问,“是用仙鹤把小孩送到家里去吗?唔,可是你是河神啊,你应该没有仙鹤,只有龟丞相和虾兵蟹将。”
河神掩着嘴笑了起来,身上的动作有些大,发间的珠玉都跟着在叮铃脆响。他只是笑着又去摸我的头,对我说,
“你还小。”
我头一次生气的想要拂开他的手,“我不小了,我已经十岁了!”我气鼓鼓的嘟着嘴,仿佛十岁是一个很大的年龄一样。他仍旧笑着,悠悠的说,
“我已经有三千多岁了。”他又摸摸我的头,“你还小。”
我郁闷的不再反驳,嘟囔了一句“你是神仙,欺负人。”。河神虽仍噙着笑,但眼眸中的笑意却淡去了,带上些哀伤。他问我,
“想听我吹箫吗?”
我拍着手回答,“好啊好啊!我想听!”
宽袍大袖间他伸出白玉般的手,一缕烟雾在他指尖凝结,最后变成了一把翠玉色的箫。我不知道河神吹的是什么曲子,就如同我不知道河神心里在想什么一样。萤火虫从四面八方飞来聚集到我们身边,我只知道那好美,就连黑漆的河面上,也倒映满了萤火虫们幽蓝色的身影。
而被众多萤火虫环绕的河神,就如同被众星拱绕着的素月一样,无需夸赞炫耀,就让谁也忘不了他的美。
就连年幼的我,也是分毫不例外的。
我与河神时常见面,在每一个夏日的拥有萤火虫的夜晚。我一年年的长大,长高,身子骨变得硬朗,向真正的男子汉靠拢,岁月却在河神的身上凝滞,他一如当初的美丽与不染纤尘。我去往了城里上学,城市里的变化日新月异,不停的有旧楼倒塌,新楼升起。我从农村去往学校要走上很久,坐很久的车,便不得不寄宿在了城里。刚好每年暑假回来时就是萤火虫大量出现时,回家的第一天夜里我必然急急忙忙向河边奔去。我知道,河神一定会在那里等我,每一年都无有例外。他总是比我来得早,不管我多久到。他总是先我之前就在那里等着我了,除非我在黄昏萤火虫到来之前,就站在了河岸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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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再叫他河神,而是叫他的名字。他告诉我他叫溯,沿着河流逆流而上的意思。我很想扑过去拥抱他,思念之情在我的身体里汹涌得发狂,只有把他拥抱住我才能感受到一点喘息。但是在人间界,不借助萤火虫的帮助,我便和他永远触碰不到,这是一件无比悲伤的事。
并且,很快的,我就要成年了。
“溯,我能和你再去一次灵界吗。”我低着头和他沿着河边走,河边的泥土是潮湿柔软的,我从来不怕跌进河里,那对于我来说只是跌进河神的另一种怀抱。河神问我,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明年的夏天,我就要成年了。”我的眼泪堆积在了眼眶中,我快要哭出来了,“我想抱抱你。”
很久之后,夜风中才传来河神微不可查的一声叹息声。即使我已与他一样高了,他也依旧如幼时那样抬手来摸摸我的头。我或许在他心中仍是个孩子,他仍需要爱护我,但我知道我早已不是,我早已成熟。
那是十五岁的夏日,太阳明亮得让泥土地发白,我浸泡在小溪流里,浑身赤裸不着一缕。水流的冲刷像一双双柔软的手,抚过我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我的阴茎逐渐在水中勃起,身中的欲望是那样的澎湃,在赤烈的阳光下无可躲藏。在很多个午夜梦回中我都梦到河神来到我的身边,一如他儿时背着我在星海长桥上的那些步履摇晃般,拥抱着使我坐在他怀中沉沉浮浮。每次从梦境中醒来,我的裤裆里都是一片冰凉。我多希望能在梦境中再温存片刻,那些拥抱我的触感就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之上。
我在清澈的河中自慰,乳白色的精液随水飘去。夜晚我就真实的见到河神,那些太阳底下冰凉河水中的事就仿佛从未发生。我目光痴迷的看着他,他的神色一如从前,温和的掩饰着忧郁的笑着。我不知道他能否从河水的流动中感知到我做过的那些事,如果他知道了,他又为什么只字不提呢。
而如今月光下我停下脚步,河边的芦苇在夜风中摇摇晃荡,很远的地方传来些野鸭的鸣叫。他也停下来看我,他的目光十分忧伤,不见了一贯有的温柔。我在月光下脱去自己的衣衫,一如在日光下要浸泡到河水中去那样。我青涩的在他的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胴体,双手微微掩盖在身体之上。
“我已经不小了。”我低声的说着,“我已经虚岁十七,明年就有十八了。”
我缓缓把手挪开,那些代表着成熟与欲望的象征,暴露在河神的目光,与月光之下。月光如水流倾泻,自我赤裸的身体上缓缓流淌,为我麦芽色的肌肤染上缕缕华光。我知道河神在注视着我,在他的注视之下,我的性器于冰寒的夜风中挺立起来,月光也流淌在了我的性器之上。
河神是一条龙,而龙都是好色喜淫的。即使他如月光般清朗,可月光也有缠绵如水般,在我身体上缱绻不肯离去的时候。我转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