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我是个Jing神坚韧的人,并且引以为傲可现在,我竟然想要就此死去。——宁殊
宁殊自然无法回答他,邬凌自顾自的想着自己的打算,“我是想给你打上烙印的,但就是养护不好很容易感染,太麻烦了作为惩罚吧,哪天你犯了不得了的错误,我就在你身上烙下我的标记,然后在你的这里”邬凌揉搓着宁殊的gui头,“刺下我的名字?或者是绣上去吧?在人皮上刺绣非常漂亮——就算你老去,皮肤松弛下来,绣上去的字画也不容易变形。”
大脑太闲了,它失去对外界做出反应的能力,所以认真地分析着每一条来自外界的信息,甚至擅自依据邬凌的语言描绘出画面呈现在宁殊眼前,如果现在宁殊可以动的话,相比他已经在抱着头惊恐地吼叫了——这一切加诸在他身上,那些满溢的痛、屈辱、疯狂、恐惧,一点点把他撕碎宁殊再一次想到了死——这也是他唯一可以终结这一切的办法。
邬凌好像也懒得再继续这场独角戏一般的性爱,他加快的下身的动作,“阿宁,你看,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追寻感官的刺激多好你可以专注于性爱的快感,而不用去思考其他那些无聊的道德和责任,不用担心自己与家族的生计,都交给我不也很好么?”邬凌没有再说什么,把宁殊尿道里的按摩棒向外拔出了一点后,对着前列腺疯狂进攻数次后一个深挺之后射在了宁殊体内。在强烈的刺激下,宁殊的身体依照本能达到了高chao,可无力的尿道括约肌和被堵塞的尿道出口让Jingye回流进了膀胱,仿佛高chao进行到一半戛然而止。
邬凌把下身从宁殊无法闭合的后xue中退了出来,用一个末端带着充气肛塞的肛管放进宁殊体内,把肛塞充气到恰好卡住的位置,然后向宁殊后xue灌入生理盐水,“你现在吞咽肯定很不方便——不出意外的话之后你吞咽也会很不方便,所以不如让你下面这张嘴喝吧它其实比你想象的能干很多。”
随后他把之前盛接宁殊尿ye的小盆拿过来,然后把尿道按摩棒完全取了出来,宁殊的尿ye混着逆行的Jingye一起流了出来,邬凌甚至轻轻按压着宁殊的小腹帮他排空尿ye,当然也为他逐渐充盈的肠道带来了负担,“阿宁今天太不乖了,居然想靠走神开溜,所以这次高chao我不能给你虽然其实你也爽到了不是么?”
邬凌转身去穿好衣服,盯着宁殊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宁殊脸上呼吸机的面罩摘了下来。那种缺氧的无力感再一次泛上来,邬凌朝宁殊口中哺了一口气,然后细致的品味了一下他的唇舌,拿过一个巨大的口枷,打开宁殊无力的口腔,张到近乎脱臼的位置,把挡住半张脸的口枷带了上去,牢牢地卡住宁殊的两排牙齿,让他的嘴只能大张无法闭合。邬凌把呼吸机的面罩扣了回去,“阿宁,我的睡美人,你该醒来了”
眼皮上的胶带被撕掉,宁殊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解冻,他已经可以微微眨眼了,但身体的其他部分却还是游离在控制之外。邬凌把宁殊身上的束缚全都解开,拿过特制的拘束服给宁殊套上——胸口处被套开两个洞,恰好可以让宁殊的两颗ru头露在外面,裤子前方有一个开口,恰好可以把宁殊身下的rou棒和一对卵蛋放在外面,而开口下方有一根绳子,系上后恰好让这些部件只能留在裤子外,而拉扯裤子也会牵累到那些脆弱的部位。当然,裤子后面也是大开的,大方地把tun瓣和隐藏其间的后xue都暴露在外面。
邬凌看着宁殊的双眼笑了笑,把拘束服上的系带全部系好,确认宁殊就算是恢复全部力气也休想挪动,把拘束服颈后位置的一个类似兜帽的东西套在宁殊脸上,与口枷上的暗扣相连,下方颈部的衣领与口枷下端的暗扣相连,就此宁殊除了可以屈膝、弯腰、弓背之外就丝毫不能再做出其他动作了,而全身上下露在外面的也只剩下一双脚、两瓣tun瓣、可怜兮兮被“关在门外”的Yinjing和睾丸,还有红肿的双ru、一截脖颈、大张的口腔,挺俏的鼻尖还有那双含泪的眼邬凌满意的看了看,等待灌肠的生理盐水全部流进去后,拔掉与肛塞相连的导管,关掉阀门让宁殊无法排出那些ye体,在宁殊的Yinjing里插入一支稍细的尿道棒,末端接近小球的结构一直推过括约肌抵入膀胱,而另一段的环状结构穿过贞Cao锁的末端固定在尿道口外,外面的贞Cao锁则垂挂在Yinjing上,顺便囚禁了下方可怜的一对睾丸。
“阿宁,你该好好看看,现在的你有多漂亮。”邬凌隔着衣物揉捏着宁殊无力的四肢,“再等等,药效再褪下去一点我再取下呼吸机,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邬凌把肌rou正在一点点恢复力气的宁殊摆成了一个跪坐的姿势,链接了大腿和小腿处的系带,把手术台上部升起来,固定住宁殊的颈部和腰部,让他保持这个样子无法移动,然后转身去拿来一台单反相机,把手术台上方的无影灯调整了一下位置,退开几步对着宁殊拍照,宁殊难堪地闭上眼睛微微偏过头——他颈侧的肌rou力量也回归了,虽然他这种挣扎并没有什么用。
邬凌这样排了几张之后,解开了宁殊腰间、脖颈和大小腿之间的系带,然后把他摆成肩膀和膝盖支撑跪趴在手术台上的姿势,小腿被紧紧地固定在手术台上,而并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