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会含着一个男人的脚,或者下体更别提对方的排泄物和Jingye他说为了让我熟悉他的味道,可我只想呕吐。——宁殊
被迫躺在另一个男人脚下,甚至还在舔着另一个男人的脚,虽然邬凌的脚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异味,但宁殊还是不停地干呕,他不能接受这一切——太恶心了,也太病态了。邬凌的话语像是一把重锤一下下敲击着宁殊脆弱的Jing神,他虚弱地干呕着,那种混乱与恐惧在疯狂萦绕着他——把一个初生的婴儿塞进他的身体里,再让他“生下来”,男性的骨盆根本无法容纳那么巨大的存在,更何况肠道的弹性比起Yin道差的不止一点半点,如果他的身体里真的被塞进去那么巨大的一个生命,那只怕他的下身会被撕烂的吧。
邬凌玩够了,把脚从宁殊嘴里抽出来,把沾上的唾ye蹭在了宁殊的面罩和胸口,然后把宁殊从地上提了起来,变成跪坐在办公桌里的样子。邬凌拉开裤链,把内裤也扯下来,把半硬的性器掏出来,在宁殊脸上拍打了两下,“每次你这样干呕的时候我就很想感受一下你喉咙里的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像你下身的蜜xue一样紧致温暖阿宁以后发情只可以对着我一个人,所以熟悉熟悉我的味道是很有必要的。”
书桌侧面放着一个小型冰柜,邬凌打开冰柜拿出来两小瓶ru白色的ye体,又从桌上取了一个广口威士忌杯,把一个小瓶打开倒进了玻璃杯里,“这是我之前专门为你准备的好东西,喜欢么?”邬凌用小指勾了一点小瓶里没倒净的ye体,双膝夹住宁殊的肩膀,把ye体抹在宁殊的舌面上,刺鼻的腥味告诉宁殊——这是冷藏放置的Jingye!宁殊的干呕更加严重,他愤怒地晃动挣扎着,喉间发出怒吼,可显然邬凌并不在意。
邬凌更加用力地固定住宁殊,拿起桌边的一瓶水,先涮了涮那个装Jingye的小瓶,也倒进玻璃杯里,然后把玻璃杯加满,然后用手简单的搅拌了一下,解开宁殊口枷与衣领的系带,捏紧他的鼻子逼他抬头,然后对着他的嘴里吐了一口唾沫,“这么想让我干进你的喉咙里吗?不过你要先适应一下我的味道阿宁,记住你的所有者是我,邬凌,而下面你要记住的是你主人的味道,你只会对着这个味道发情。”
邬凌把椅子向前挪了一点,扳着宁殊的脑袋让他仰面朝向正上方,用大腿紧紧地夹住宁殊的脑袋,逐渐兴奋的Yinjing就停在宁殊被迫大张着的口腔上方,宁殊的双膝都轻微离地,腰背压成了一个痛苦的反弓形。邬凌捏紧宁殊的鼻子,打开那个还很满的小瓶往宁殊嘴里倒了进去,“尝尝你主人的味道,阿宁,记住它”
粘稠而冰冷的Jingye顺着舌面向下滑,散发着令宁殊想要呕吐的味道,宁殊疯狂挣扎着,但却丝毫无法撼动邬凌的钳制,他疯狂的想要呕吐,但什么都吐不出来。有几滴已经滑到了喉咙,宁殊不想咽下去,可鼻腔被捏住,想要呼吸必须靠嘴,很快本能背叛了他的意志,他把那令人作呕的Jingye咽了下去。泪水夺眶而出,宁殊痛苦的喊叫着,可是无济于事,那一小瓶Jingye就这样全部倒进了他嘴里,邬凌还用手沾着瓶子里的残余涂抹在他口腔的每个角落,甚至连他被捏住的鼻尖下方都没有放过。
几次差点被呛到后宁殊麻木的吞咽着另一个男人的Jingye,终于邬凌放开了他的鼻子,他可以用鼻腔喘气了,但Jingye的味道在他的鼻腔也充盈着,宁殊用力挣扎着,却并没有什么用。邬凌满意地看着宁殊流泪的样子,再次捏住了他的鼻子,把桌上剩下的半瓶水拎起来,“第一次很难适应吗?没关系,习惯一下就好了。”他把常温的水倒进宁殊嘴里,已经吃过苦头的咽喉显然没什么骨气,乖顺的把水都喝了下去。然后紧接着是玻璃杯里混着Jingye的水,被冲淡的Jingye味道果然比起之前直接倒进嘴里的时候好接受多了,紧接着宁殊被自己这种可怕的想法惊呆了,他又开始剧烈而徒劳的挣扎着,但却在窒息的威胁下乖巧的吞咽着口中的ye体。
看见宁殊老老实实地把东西都喝下去之后,邬凌放过了宁殊,他紧紧地抓着宁殊脑后链接衣服面罩上易于借力的手提处,死死控制住宁殊的脑袋,把下身已经完全勃起的rou棒捅进宁殊嘴里,不过并没有太勉强从没有过口交经验的宁殊,只进入了一半就停下了。然后伸手探到宁殊下巴底下重新把刚刚放开的系带抽紧,让宁殊的脖子只能维持现在这个角度,“好好含着适应一下吧,动动你可爱的小舌头别做没用的事情,阿宁,不然我就把它全塞进你嘴里,你知道的,阿宁,我说到做到。”
被灌了一肚子水和Jingye,而现在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下体,可宁殊已经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粗大的rou棒抵在柔软的舌面上,上面Jingye的黏腻感还没有褪去,因为被迫张开的口腔和嘴里的异物,多余的唾ye无法咽下,只能疯狂的分泌着,然后流出去。宁殊甚至在这种rou体完全不受控制的环境下,把Jing力花在了一些很无聊的思考上——关于“放弃”这个念头。也许那些哲学家们都是被生活摧残到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吧,所以有那么多无聊的废话和感慨。就像是“舍得”有舍真的有得吗?或者说,你真的是主动的在舍得么?似乎不尽然——被迫舍弃自己最珍视的尊严、人格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