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是什么呢?军事学家说这是战略性撤退,行为学家说这是在为下一次反抗积蓄力量,当然还有神经学家,他们说这只是星型胶质细胞的一个决策放弃,其实只是对于自己绝望处境的无所适从而已吧。——宁殊
腥臭的尿味充斥着口腔和鼻腔,宁殊的Jing神已经有些恍惚了,他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好像大脑为了保护他于是把他关在了心底某个尚且安全的地方。
莫名其妙的,宁殊好像又看到了之前在那个新闻或者推送里看到的,用斑马鱼做的实验那些研究员固定住斑马鱼,让它不管怎么游动,向那里游动,看到的周围景象都是不变的——站在斑马鱼的视角,就是原本自己移动就会与自己相对运动的环境,这次任由它怎么游动都没有变化了——就像是无望的挣扎。
科学家们观察那些幼年的、透明的斑马鱼们、发现它们开始放弃——游一会儿,然后停下,过一阵之后再试,然后再停下鱼好像都知道这个策略——他们在发现徒劳的时候会放弃,而在看到希望或者想要拼死一搏的时候会再次爆发,如果你从菜市场买过活鱼你应该是知道的。
哦,跑题了,科学家们透过斑马鱼透明的头盖骨研究它们的大脑,然后发现,我们原本以为只有支撑和营养作用的星型胶质细胞在这个有关放弃的决策中发挥了巨大作用——它们像是个计数器,一次次数着失败的次数,而一旦到达某一个数目,神经细胞活性就被抑制,也就表现为“放弃”,而过一段时间通过钙离子浓度下降斑马鱼再一次开始新的尝试
宁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思考这些东西,他一遍遍地看着那条鱼挣扎、放弃、再挣扎、再放弃直到突然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鱼为什么这么做?行为学的广泛观点认为这种“放弃”本质上可以作为麻痹捕食者的手段——当鱼被捕食者叼在嘴里的时候,趁对方不备突然发力挣扎,很有可能会成功挣脱——我现在不就是鹭鸟口中的鱼么?
宁殊在黑暗的深渊当中看到了一道光——再Jing明的猎手,也有失手的时候,就在他相信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像是从冰冷的深海中向上浮出水面,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周身的一切,他嘴里依然喊着那张纸巾,纸浆都被唾ye和尿ye化开了一点,尿ye和Jingye的气味依然在他鼻腔里挥之不去,但宁殊却不再时刻抱着死亡的消极愿望——他选择隐忍,选择暂时的“放弃”,积蓄力量准备着在猛虎酣睡时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他抬眼,失神而饱含泪水的双眼迎上了邬凌含义不明的视线,僵硬而冰冷得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但他自己并不清楚,邬凌在他双眼表层的冰凌与霜雪之下,看到了一簇不屈而倔强的火焰在跳跃着,灼热而明艳,超过爱情,甚于生命。
邬凌失去了继续办公的兴致,草草解决了需要签字的文件,解开了宁殊双腿的系带,站起身,“跟我走吧,我的阿宁我想你会听话的,对吧”他先起身走了几步,转身盯着正在努力从地上站起来的宁殊,“毕竟,你应该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宁殊默默的起身跟上,双手被固定让他走路有点难以保持平衡,刚刚被注射过肌rou松弛剂的身体还有很重的无力感,更何况刚刚被牵拉到极限的腿根还在隐隐作痛,宁殊勉强走了几步就扑倒在地上。尽管宁殊为了保护自己让自己侧身右侧着地,但贞Cao锁带着尿道棒被狠狠的震动还是带来了难以控制的撕扯感和异物感,更别说被灌满的肠道,宁殊无法控制的发出一声惨叫。
而邬凌只是冷冷的站在前方,低头看着宁殊,语气还是那样溺死人的温柔,“哦我可怜的阿宁,为什么要站起来走呢?站的那么高摔倒会很痛的你看塞着塞子你居然都把屁股里的水漏出来了很难受吧?”
邬凌走到宁殊面前,用脚挑起宁殊的脸,“阿宁,记得哦,我不想看到你把自己摔伤——除了我之外不应该再有其他人让你受伤,包括你自己不过,”邬凌的动作是与语气相反的粗暴,他扯着宁殊面罩背后的把手把宁殊从地上扯起来摆成跪姿,“这次也是我不好,没有教给阿宁感受到膝盖处加厚的设计了么?我对阿宁多好啊”
他转到宁殊身后狠狠地踹在了宁殊的大腿上,“来阿宁乖,把腿张开再张大点,露出来你漂亮的小洞和前面的那根小东西”宁殊被迫按照邬凌的指示分开腿跪在地上,而紧接着邬凌踹在了他的肩上,“肩往下压,顶在地上,把你漂亮的屁股露出来对了就是这样你这样多好看啊我可爱的阿宁”邬凌用力的揉捏着宁殊的tun瓣,甚至留下青紫的指印,宁殊努力让自己不会发出声音求饶,但疼痛还是让他难以克制的加重了呼吸。
确定宁殊跪稳了,邬凌把宁殊在背后链接的袖子松开了,但小臂依然被固定在一起——宁殊的肩膀可以活动了。邬凌细致的处理好松开的系带,让它们不至于绊倒宁殊,然后扯着宁殊的头示意他用小臂和肘关节着地,“现在知道怎么走了么?用手肘作为支撑,小步往前走。”
宁殊麻木的按照邬凌的要求向前走,丝毫意识不到他现在的样子有多么引人犯罪——大张的腿根内侧和tun瓣上是大片的青紫,很显然是被人一寸寸地探索,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