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的顺从,违心的奉承,看看人为了活下去能够做出多少丑恶的、卑贱的事情吧。你看,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只要闭上眼睛不去看,麻木了神经不去想,一切都不是那么不可接受不是吗?但,真的可以不听、不看、不想,浑浑噩噩地装傻下去么?——宁殊
还是那张笼子一般的床,双手再一次被束缚在床头,但这一次只是浴巾的腰带,松松垮垮的,轻轻一挣就可以脱开。宁殊顺从的把四肢伸展,邀请那个安静的猛兽一寸寸的巡视自己的领地,这一次没有言语的威胁,没有药物的限制,虽然身体依然处于不应期,但宁殊却依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内在被唤醒,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诱惑与愉悦。
胸口防水的罩子已经取下,在宁殊肩膀和厚实的胸肌上留下红艳的痕迹,邬凌的指尖在这里轻轻停留,来回滑动着,微痛让每一点细微的触动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好像那些原本正常的肌肤也变成了一道敏感带,在指尖滑过的瞬间带来些颤抖的涟漪。宁殊轻轻的喘息着,随着邬凌的动作作出最诚实的反应,并抬起被折磨过度的双腿对入侵者发出邀请——像是献祭一般的乖顺,又像是挑衅般的宣战。
邬凌并没有着急,他轻轻抚摸着宁殊的身体,包括一时半会恢复不了战斗力的小宁殊,没有束具阻隔,已经疲软的小宁殊就这样乖顺的躺在邬凌掌心,任由对方肆意的揉捏把玩。宁殊喘息着,想要进一步引起对方的注意,于是抬脚轻踩对方的大臂,然后试探性地滑倒肩膀、然后到胸口然后毫不意外地被邬凌捉住了。
“是我还没满足你嘛?阿宁太顽皮了。”邬凌捏着宁殊的脚,在脚背上落下一吻,然后把它搭在自己肩头,“不过阿宁这么乖,我就不惩罚阿宁了,相反我还有奖励。”他就这样任由宁殊踩着他的肩头,一点点在宁殊诧异的目光下俯身,然后含住了宁殊还无法作出反应的rou棒。
“哈啊”,下身突然被纳入温热的口腔,那种美好的感觉真的难以描述,宁殊并不控制自己的声音,十分配合地遵循本能发出诱人的呻yin。尚未勃起的rou棒型号并不算大,所以伺候现在的宁殊对于邬凌来说并不费劲,不应期只是不能正常的勃起射Jing,但却不是失去触觉,更别提Jing神上的兴奋感。宁殊用小腿蹭着邬凌光裸的后背,哼哼唧唧地享受着对方的“按摩”,后xue的手指又探进来,搅动着没有被清理干净的Jingye,还有那个敏感的腺体,一波波传来与射Jing完全不同的快感。
温热的口腔离开了,然后熟悉的巨物再一次挺进身体,宁殊双脚扣在邬凌背后,迎接着对方强力的冲撞。“慢不嗯”宁殊本来就不大好使的语言系统在身上那只雄兽的征伐下更是支离破碎,隔着泪水他迎上身上那人的目光,对方好像读懂了他凄惨的求饶,放缓了速度俯身吻掉他眼角的泪水,然后泪水的咸苦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弥漫开来。
“我知道阿宁现在很辛苦但也很爽不是吗?”邬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这次的问句后不再是变本加厉的折磨,而是温柔的安抚。宁殊觉得自己的Jing神被更加明晰的割成了两半,一半沉溺在这温柔当中粉饰太平,另一半在一个黑暗而冰冷的地方舔舐滴血的伤口,随时准备扑向那个虚伪的敌人咬断对方的咽喉。
“舒服么?”耳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些情欲的微哑,“舒嗯舒服”,宁殊听到自己艰难而含糊地回应着,带着一丝被关怀的满足和愉悦的讨好。对方的声音带着腻人的温柔,“阿宁相信我好不好?我保证阿宁会很舒服的。”“好阿宁乖的”虽然对方并没有等他做出回应就已经打开了医药箱,宁殊还是乖巧的做出了回应,得到了邬凌温柔的夸奖。
宁殊似乎猜出来了邬凌想干什么,但是脑子里好像灌了浆糊,根本搞不明白自己刚刚想到的到底是什么,直到酒Jing的冰冷袭上脆弱的ru尖他也还是没能清醒过来。似乎是熟悉的过程,生锈的大脑除了会讨好对方和追寻快感之外什么都不懂,只是隐约觉得这次似乎多了什么过程。“阿宁好乖,那就给你一点奖励吧,”那个人的言语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只不过似乎这次多了不少真诚的成分在,宁殊看着对方带着手套的指尖蘸着奇怪的白色膏体揉捏着他的ru尖和ru晕,同时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快感再一次冲上头顶,宁殊随着对方的动作喊叫着,不应期逐渐褪去,Yinjing再一次慢慢勃起,被涂抹药膏的ru尖变得麻木,他能感受到对方用力揉捏的动作,但却没有疼痛,只有木然,而另一侧挂着ru环的ru尖只是轻轻勾动一下那枚Jing致的银环就会传来尖锐的刺痛,汇入快感的洪流化作另一种令人疯狂上瘾的感知。终于在一切到达顶峰的瞬间,尖锐的针尖穿过宁殊尚且完好的ru头,即便是涂了麻药,但因为用量较小依然还有痛觉存在,所以针尖穿透皮rou的剧痛和那种诡异的直觉成为让快感决堤的最后一根稻草,上身被死死地压住不能动作,宁殊只能颤抖着双腿痉挛般地勾紧了邬凌的腰,上扬的头深深陷入蓬松的枕头当中,蜷缩的指尖扣抓着束缚双手的腰带和床头的金属棍。
满意的感受到了宁殊“热情”的肠道和双腿,邬凌满意地再一次射在了宁殊身体里,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