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是什么样子的?当你站在高处向下看的时候,你就会知道那就是深渊。深渊是一个有意思的东西,因为每当你注视向他的时候,你就会有一种感觉,或是你自己想往下跳,或是感觉有人在推你下去当然这其实是大脑搞出来的蠢事,但事实在于:深渊确实非常诱人。——宁殊
宁殊乖巧地松开牙关,任由对方的手指探入,捉弄着他的舌尖,或是探向他脆弱的咽喉。毕竟宁殊从未给人口交过,除了被口枷硬撑开唇齿的“强jian”之外,他的唇舌并没有主动伺候过入侵物,所以他用双唇裹着邬凌的长指笨拙地含吮着,虽然邬凌对于他的伺候并不满意,不过主动性还是值得赞扬的,因此他并没对此有所抱怨。
邬凌抽出手指,扯过床头的纸巾擦干了手上的唾ye,“不过鉴于你今天刚刚得到同寝的机会,又是我给你的奖励,所以你不需要完成你的工作,好好睡一觉,明早我会叫醒你的。”宁殊乖巧地看着邬凌,没有任何不必要的发言,乖巧、懂事、安静,任由邬凌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把沾满润滑剂的尿道棒推进了他的身体,然后又装上了贞Cao锁。刻意没有被清洗的后xue借着残存的Jingye也轻松的吞下了一只涂着药膏的假阳具,然后又被丁字裤固定,让它不会在睡梦中被宁殊尚且青涩的后xue推出去。邬凌细致地帮宁殊打理好那两处流出的粘ye,把宁殊的双手铐在一起,一只脚上的脚铐与床脚相连,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把假阳具形状的口枷放到一边,然后温柔的给宁殊套上了眼罩,接着关灯,拉上被子,把被层层束缚住的宁殊圈进怀里,“晚安。”
“晚安”宁殊艰难地回复,感受着紧贴在自己后背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心跳,被眼罩遮挡的双眼中一片晦涩不明。
宁殊是被后xue的震动唤醒的,昨晚安静的假阳具开始疯狂的肆虐,清晨刚醒的脑子无法处理过多的信息,所以身体只能忠诚地表现着,晨勃伴随着后xue的快感在贞Cao锁里疯狂的膨胀着,带来被束缚的剧痛。“嗯哈”宁殊呻yin着想要坐起来,被束缚的双手让他没法撑着床垫坐起来,更别提搭在他身上的那条胳膊,更成为了他的阻碍。
“嗯”耳边响起邬凌被吵醒时低哑的呻yin,宁殊惊恐地发现他该死的身体竟然对邬凌无意识的低哼产生了反应,下身加中的剧痛让他不由自主的蜷缩在一起,“呜疼好疼”
宁殊的动作终于完全吵醒了旁边的人,邬凌坐起来看着宁殊因为剧痛几乎低泣的模样无声地笑了笑,被吵醒的起床气也荡然无存。他轻轻拉开了宁殊的眼罩,捧起他的脸吻上了他含泪的双眼,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格外性感撩人,“早安,阿宁。”
身下的痛苦变本加厉,宁殊显然是被疼得一点脾气都没有,“早疼求您”,宁殊可怜地看向邬凌,试图用朦胧的泪眼来祈求邬凌的怜惜,不过显然对方并不为所动,“怎么了,阿宁?”声音一如即往的温柔,当然宁殊也早就明白不要企图从邬凌的语气或者表情里分析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只不过对方的行动给出了更加明确的指示——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宁殊的意思。
“乖,阿宁哪里不舒服?是昨天没怎么吃东西饿了么?”无聊甚至带着恶意的提问,虽然有温和的语气作为伪装,但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宁殊艰难地摇了摇头,撒娇一般地想要钻进邬凌怀里,“不是下面勒”不过邬凌显然并不打算放过宁殊,他勾着丁字裤的带子抽动着那根依然没有被关掉的假阳具,“是这里太紧了么?”
假阳具的运动带来更加激烈的快感,更别提丁字裤前方的面料擦过从贞Cao带的金属笼里露出的皮肤,让被束缚的剧痛更是变本加厉地顺着神经涌上大脑,快感和剧痛冲击着所剩不多的意识让宁殊眼前阵阵发白。他挣扎着靠向那个冷酷的施虐者怀中,带着额上渗出的冷汗靠进邬凌的胸口,“不太疼了救我”
“好吧,阿宁真会撒娇。”邬凌把宁殊的头摁向腿间晨勃的物什,宁殊虽然疼得发抖,但还是顺从地张大嘴任由那根巨大的凶器捅进脆弱的口腔,而作为补偿,身后疯狂肆虐的按摩棒终于停了下来。并不怎么会口交的宁殊笨拙地舔弄吞吐着面前粗大的rou棒,狭小的口腔却并不能盛装下整根巨物,就算gui头前段已经顶到了舌根引起反射性地干呕,却依旧只能含下一半左右,宁殊之好吐出含着的那部分,偏头去舔剩下还没受到照顾的柱身部分和下方的卵袋。
“宝贝儿,用上你的手。”被紧紧拷在一起的双手做起动作格外笨拙,但宁殊还是小心地伺候着面前的性器,但让他感觉格外匪夷所思的是仅仅是给另一位同性口交竟然会让他有性冲动——就像刚刚因为邬凌的一声低哼而兴奋一样,嘴里舔着对方的性器,可下身的剧痛并没有因为后xue敏感点刺激的停止而减弱,更诡异的是后xue也跟着凑热闹,开始含吮着那根恢复安静的假阳具。
毫无尊严和自我的浅表意识想要去追寻痛苦的极乐,而被封藏保护的潜意识却感到五味陈杂:低贱、堕落、yIn乱,这就是我的本性么?肮脏的rou体愚蠢地追寻着危险的欢愉,甚至违背一个人最基本的尊严和底限,违背自然规律,为了肮脏而扭曲的快感甚至忽视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