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暝朝着身前人的胸口,气鼓鼓地用力拍了拍:“你有没有良心,有没有良心?我每回一操你,你就斜着眼睛往外头树上瞟,好像你的魂丢在了树上似的。我是不喜欢吵,可我喜欢听你被我干得大叫。你他妈现在都不叫了!我干得满头大汗,你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全专心看这破鸟去了!我以为你真是多喜欢这长翅膀的东西,所以捉来给你养,省得你不安心。我对你还不好么,嗯?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揉弄的手掌,变为勾挑的指尖,插进小姚的白衬衣领口里,一下下耐心地拨弄着乳粒,直到它们全然立起。
长裤一被剥掉,陆暝就迫不及待地,将硬热的东西挺进小姚的后穴里。这人的心,再是冷的吧,可穴里时时刻刻都是热乎的,热得他想哭,舒服地哭。
“嗯嗯”小姚目眺着远方的地平线,看天边的晨云,被初升的太阳描了一圈金色的细边。辉光万丈,今想必天又是一日好晴。他一边承受着身后人的冲击,一边吊勾起一手,回搂住陆暝的脖子。
“让它飞吧,”他的指尖,缓缓抬起鸟笼的栅栏,“有我跟你住在笼子里,就够了。”
笼门开启的刹那,吃饱的鸟儿,扑腾着洁白的翅膀,向着朝阳飞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