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说话,才从中显出些许酒意来,看样子也是在这晚的夜宴上吃了不少的酒,听着倒也十分悠和平缓,好像并无生气。刘恒被自己的父皇说得好不尴尬,但转念一想,觉得父皇既已喝得半醉,周围又这样树影葱茏,深深幽幽,应该不会太看得清……因而暂时松了口气,说:“是,多谢父皇关心。恒儿身上并无大碍,只是父皇……既已夜深,不如早些回寝宫休息,再叫人给您煎备好醒酒的汤茶——父皇来时身边可有人跟随?儿臣叫个宫女送您回去罢?”
能在这个时候摒退那群专门伺候他的宫人、内侍的男子,除了那人,还能有谁?刘恒当下知道自己闯祸了,一旦意识到不对,手疾眼快地将温容胸前那堆被他扯得松软的衣料合拢,两人急匆匆地从走廊的梁柱上起身,温容的腰身还软得厉害,才刚抬头,便听一道雄浑有力的男声自两人近十步远处传来:这声音温容如何不晓得?当即面对着建帝的方向跪下,刘恒也转过身去,只站着同建帝行礼,语气讪讪道:“父皇……怎么忽然来了?”
温容犹豫了一下:“外边有人来了……”
温容加快了喘息,发出呻吟的音调,两只原本垂在身边的双手也抬了起来,紧紧搂着刘恒的脖颈,将对方那英俊年少的面颊几乎要全然按进自己的小圆奶肉里去,刘恒知会了他的意思,唇舌间的蠕动舔咬更火热用力,不一会儿便将温容淫亵得全身酥麻,从鼻喉间发出猫一样软绵绵、湿淋淋的叫喘,让刘恒将自己一对儿嫩乳吃舔个遍,情欲正到浓时,忽然听得刘恒这宫殿所在的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温容勉强从翻腾卷滚的淫欲当中挣脱出来,那揉着刘恒后脑的手指忍不住在对方的发间用力摩挲了一下,引得刘恒抬起头来看他。
刘恒面颊发红,开始露出些微窘迫的神色来,声音发低道:“都想。”
建帝也不知究竟是看清了他们俩个在殿外所做的事情没有,只淡淡地“嗯”了一声,道:“其他大臣都散去之后,本想找你再说些话,不想听身边的人说,你早就离去了,所以想来看看你是否身体不适,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传召太医,不要讳疾。”
“我叫那些个奴才都在殿外候着了,不会有人看到的。”刘恒顿了顿,好叫温容放下心来,语气中又带着些讨好的委屈道,“阿容,这才两天不见,我就开始想你了……”
温容叫他这么一说,反而对不上话了,眼见面前这太子殿下颇有些迫不及待地半俯身下去,对着两团骚软的淫肉端详片刻,用几根热烘烘的手指揉玩不停,引得温容喘叫连连,从鼻息之中滚出绵软的哼吟,这才蓦地将其中一颗含住,用湿热温暖的双唇将其用力包裹着,一条几近火热的肉舌在口腔内里反复搅动,于温容的骚肿奶豆上快速拨碾,又突地嘴唇抿紧,把那奶头向外狠狠一记深嘬。
他胸前的衣襟就算事先被刘恒给拉拢过,却没有系紧的腰带箍着,待他再立起身来,仍旧是松垮斜倾,露出下边大片泛着雪白的肉色,衣襟一直开到接近乳根的深度,更可见当中的酥软骚乳各自露出小半软圆的奶子边沿,绵绵晃晃的,一走动起来,便如云团堆聚,被风吹得晃荡摇颤,动人心魂,愈发引人遐想,叫人恨不得将目光穿透进去,更加仔细地端详打量,时时刻刻想象一阵更为猛烈的凉风吹来,将美人胸前的布料径直吹落开去,滑过乳峰,露出整两只淫嫩的奶子,如果能将手掌伸探进去,握着那软肉拿捏淫亵,就更好不过——
圆晃晃,轻轻在动作当中晃出小巧的乳波,顶端的奶头更晃颤不止,两颗各自在一边乳球上挺立起来的嫩红乳粒不断充圆,兀自在秋夜那已然算不得温暖平和的细风中颤巍巍地胀肿起来,更突出温容的乳团雪白柔腻,如同脂膏霜露。
刘恒双手搂着温容的腰,几乎将他抱在怀里。温容吃吃地笑说:“你是想我,还是想我这对儿东西啊?”
“啊……”
温容先前从来不曾说话,建帝表现得也仿若没见到他一般,这回却又点着让温容来伺候他,难免叫刘恒嗓子捏紧,刚想开口再说什么,就叫温容悄悄捏了捏他的垂袍下摆,示意他不要多说,自己低低地应了声是,从地上爬站起来,一路弯着腰,全然不知道建帝那眼睛正在怎样看他——
刘恒继而在自己原本正低头啜吸玩弄的淫嫩奶头上亲咬一口,说:“没事……”
刘恒一个“的”字还没出口,他自己便也听到了那阵脚步声。那显然是个成年男子,脚下的软垫龙鞋发出了不小的声响,也不知道跟在外边守着的宫女和太监都说了什么,轻而易举地就将人打发走了,步伐朝他们越走越近,声音也愈发明晰——
温容有些难为情地按在刘恒正捏握着他那软腰的手上,说:“等一下……这里是哪儿?不会来人罢?”
建帝一摆手,漫不经心、夹带有意道:“唔,其他人也不用,就叫他来送我即可——”
温容自己不觉,就算察觉了也未必有心思去掩盖,他那双乳一旦弯腰下去,就必然垂垂荡荡,敞出小半饱满的乳云。
说话间,眼神、手指竟都指向了地上正跪着的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