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喜欢就好。”男奴刚刚射精的阴茎却并未疲软,依旧硬邦邦的像根火钳,烫的高潮不已的穴肉又开始骚动起来。
样,那耀眼得令人眩晕的金发,俊美却柔情四溢的脸庞,和那完全包覆着自己下体的柔软、湿热、紧致,都像回到了胎儿时期,宁静地蜷缩在母亲的肚子里,胀热的阴茎仿佛置身于天堂。
弗林扯动嘴角:“谢谢你,亲爱的道夫。”他将油纸包接过,用餐巾擦擦手,便拿起一条被切码得整整齐齐的羊肉块来,放在鼻尖闻了闻,才放入嘴中慢条斯理地咀嚼。
“贱奴只想让圣子大人感到快乐,圣子大人要我肏他,我就把他肏到高潮,我自己的感官都不那么重要,因为圣子因我高潮,我便因此高潮。”
接着,他架着弗林的双腿,先是缓慢地整根抽出,再整根挺入,来回数十次,等男孩脸上的媚意充盈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花穴疯狂地翻涌滚动绞紧他的驴物时,男奴的腰臀骤然发力,把翻滚着的浪花暴力地撞散,失去凝聚力的成为一滩一滩的水花,柔软地依附在他的肉棒上,随着驴物的进出被牵扯磨平。
弗林含着男奴的汩汩精液,抚摸男奴的发顶:“尿进来,我的阿肯,我命令你。”
“啊啊啊阿肯你要弄死我啊”
“啊——”圣子大人高高挺起胸膛,花穴死死吃着驴根迸溅出淫液,甬道极速翻涌收缩着把男奴缴射在他的花心里头。
阿肯闻言加重挞伐的力道,圣子大人的花穴被他的驴物插弄得汁液淋漓,水波粼粼的阴唇看得阿坎不停吞咽口水。
阿肯全程凝视着圣子大人动人心魄的神情,那才是对他最有吸引力的地方,他会因为圣子大人愉悦而愉悦,会因他难过而难过,也会因他高潮而高潮。
弗林侧过头,把炙热的吐息全部喷散在男奴的颈侧,要知道,绝大多数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阿肯同样也是,他的阴茎跳动几下涨大,把男孩的花穴撑得更开。
“唔阿肯我要丢了啊啊”
阿肯严肃地抱起弗林,庄严地将他放置在床上,他架起男孩的两条双腿撑到自己肩上,醇厚的嗓音已经暗哑异常,他说:“好,大人。”
“嗯阿肯好棒”
弗林食髓知味,涌动阴肉缠着男奴又做了一次。和阿肯之间的性爱,完全抛开了一切的顾忌,只需沉下内心静静感受其中的快乐就行。
阿肯庄严地像一个勇猛无畏的航海者,在暴风骤雨降临时站在船头,无惧凶猛的海浪扬帆起航,一路高歌猛进,乘风破浪,他那驴物飞速地插弄着那软儒的甬道,穴口不断飞出白沫,又被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在阴户上。
“唔,真是美味,骑士长好手艺,您未来的妻子有口福了。
圣殿里终日点着两排蜡烛,因为殿内的窗户并不透光,圣子大人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百无聊赖地翻着经文。
阿肯的第一次格外长久,弗林主动动了半个多小时就再也没有力气了,他用有些干哑的嗓音认输:“阿肯,我没力气了,接下来要看你的了。我会绝对地包容你,所以弄痛我也没有关系,毕竟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总得留下什么记忆深刻的东西来,你说是不是?”
阿坎一回到圣殿就面对这样的场景,差点洒了手上特意为圣子大人准备的果汁,他把果汁放好,不自在地侯立在寝殿里,眼睛不停往圣子大人身上瞄,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羞又涩,成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骑士长把殿内的男奴挥退下去,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袋,小声道:“上次大人说想吃烤羊肉,所以道夫就给您带来了,羊是我自己猎的,也是我亲手烤的,您尝尝味道如何。”
“阿肯,你的身体很漂亮,很有力量感。”弗林抚摸着男奴健美的肌肉,由衷赞叹。
男奴只是拧眉犹豫了一会儿,便如男孩所愿的开始排尿,他的龟头早已插进弗林的子宫里,这时排泄,强劲炙热的水流冲刷着宫壁,几乎是同时,男孩就痉挛着潮吹了,他的宫口急剧收缩,狭窄的子宫内渐渐被男奴的尿液填满,尿液逐渐累积没过宫口,只是宫口被粗大的阴茎牢牢堵住。窄小的子宫承纳不了这么多尿液,被撑大了一点,还有些尿液被强大的压力挤出了宫口,充盈了驴物与穴肉交合的细微不平之处,只是圣子的花穴口被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完全堵住,一丝尿液也不曾流出。
圣子大人拥着阿肯翻身调换了位置,就这样趴在男奴胸膛上沉沉睡去,让阿坎有些失落。
弗林被插得不停挺胸,花穴疯狂地翻涌,重峦叠嶂的穴肉蠕动着吸吮着男奴的驴根,快感汹涌而澎湃,他从未想过阿肯能带给他这般人间至乐。
男奴无视交合处四溅的水花,全神贯注地凝视弗林充满情欲的俊美脸庞,但这并不能否定他们结合处激烈交合的程度,他自然是也爱圣子大人的骚穴的,事实上,圣子所有的部位都是他所爱的。
两人同赴爱的高潮后紧紧相拥,他们融为了一体,弗林流了一身汗,就连睫毛都湿润了,他喘息着,搂紧了阿肯,和他缠绵着感受高潮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