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阻止陛下这种荒唐的行为!”公爵先生见他们都不为所动,只能亲自前去阻止。
雅克猛得松开手,恢复了一点理智,他喘息着,看向撇过头不停咳嗽的弗林,心中嗤笑:“想死?那个倨傲的小斯托克就这么点能耐?”
在弗林的咳嗽声中,国王将阴茎抽出,却在下一秒又狠狠顶入,看着咳嗽变得更严重的男孩,雅克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和我一起感受痛苦吧。”
阴肉越缠越紧,被巨物强势肏开后没多久就席卷而来,雅克下身的动作越发激烈,被快感淹没的理智让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终于在一个猛顶之后泄出精水。
“陛下,我认为我需要一个解释。”瑞格死死攥紧了衣袖下的双拳。
道,飞速抽离又上顶,媚红的穴肉被反复彻底肏开,漾起酥麻的浪花儿。弗林无视脖间正在施虐的手,扬起纤细的脖颈,五官绽放到极致,呻吟声陡然变大,随着顶弄的深度悠扬起伏,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挂在国王的腰后,被顶得来回晃荡,暴露在台下人的视线里。
所以对即将到来的相见,公爵大人难得有些憧憬和紧张,他想问问弗林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那个脾气倔强的男孩恐怕都不会想和自己说话,想到这里,斯托克先生不禁流露出无奈的笑容,俊秀淡雅的面庞染上笑意。
“您的父亲终于来了,您要叫两声出来给他听吗?像之前一样叫得那样风骚。”雅克附在男孩耳边沙哑低沉道。
“来不及了,温萨尔公爵,你的儿子从踏入圣殿开始就已经被王肏烂了哈哈哈”
“温萨尔公爵。”雅克把他的那根不肯服软的玩意儿硬塞回裤裆里,然后风度翩翩地走下祭台,向公爵先生招呼道。
一声短促的尖叫,国王将弗林的身体顶得不停上移,巨物死死捣磨宫壁泄了第二次,他未曾餍足地叹息几下,将性器抽出紧致的天堂之门,最后放下男孩麻木的双腿。
温萨尔公爵的车队进入国王的城堡,在宫殿前停下,公爵先生下了马车,他的夫人和两个女儿也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她们被早早等候在一旁的侍女引去太后的身边。瑞格目视自己的夫人扭着纤细的过分的腰肢,撑着宽大的蓬蓬裙走向另一条走廊,真是不免为她担忧。
“圣子大人可得悠着点,别喷出淫荡的水将雅克的裤子打湿。”雅克只将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来,其余部分衣着完整,他故意这样亵玩弗林。
弗林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放纵地呻吟着,只是无人看见他被绑在身后的手指已经将自己手心抠破撕裂,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掌心。
简直白得晃眼,和着那婉转动听的甜腻叫床声,底下的人不自在地翘起了二郎腿。
“啊”
公爵先生的心口绞痛,但他面上还维持着那一份冷静,他抬头看着被绑在祭台上的弗林,喝问底下的人:“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瑞格顺着那些人的视线看去,然后,他看见了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场景,沉重的懊悔、不敢置信、愧疚、悔恨通通压在了他的身上,压得公爵先生喘不过气,他那心高气傲的儿子,此刻被捆在祭台上,正承受着国王的侮辱,这一幕将在他的脑海里停驻一生。
这个时代的贵族女士真是一种固执的过分的生物,她们追求细腰把自己勒成了可怕的怪物,并且毫不后悔,哪怕因此失去男人的宠爱。甚至骨架大的公爵夫人不听劝阻,怀孕时坚持束腰差点流产失去生命,从此身体虚弱无力,因为不能再同房,公爵夫人干脆主动为自己的丈夫寻觅情妇,以此稳固地位,但对每天醒来缠束腰依旧乐此不疲。
“如您所见,温萨尔公爵,祭典已经开始了一个多小时,您迟到了。”向来和瑞格不对盘的德鲁维亚公爵嬉皮笑脸道。
“那就要看陛下的本事了。”弗林不屑。
国王抱着他的大腿往上颠了颠,结合得更深以后,改为扣住男孩的臀肉,下身骤然发力,弗林咬紧了嘴唇,鲜血沿着指尖一滴一滴滑落在祭台上。
这时祭台上的动静变大了许多,国王陛下如野兽般狂猛地耸动下身,连绵不绝的“啪啪啪”皮肉撞击声间或交合的水声传入他们耳中,男孩承受不住地低吟出来,那软绵绵的甜腻呻吟像一只猫爪子挠在这些男人的心头。
侍从领着温萨尔公爵穿过长长走道和楼梯,然后停下脚步,恭敬地为公爵先生打开了通往苦海的罪恶之门,斯托克先生迈上露台,便听见身后的宫门重新合上的声响,未曾放在心上。他放眼望去,发现祭台下的人都已经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这几位全是国王的心腹,无一例外都在用隐晦或不隐晦的眼神望着他。
雅克闻言挑起眉,他非但不回答,反而越过僵立
“陛下!圣子他快不行了!”道夫在台下大喊。
公爵先生摇了摇头,他看向眼前富丽堂皇的宫殿,默默想到弗林:“我已经有一个多月不曾见过弗林了,甚至没有他的一点消息,不知道离开我身边,他过得怎么样。”在同意送弗林入圣殿这件事上,瑞格的内心是有一些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