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打开其中一个礼盒,从里面拿出来一条白玉手链,他像情人一样温柔地为弗林带上这条手链,然后握着那漂亮的手腕到面前亲吻几下。
弗林看着那条似曾相识的手链有些愣神,记忆中,好像有过一条一模一样的,只是早就被他不知哪个妹妹要去玩后弄丢了,接着,回忆延伸,记忆中陡然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将他抱在怀里亲吻。
他回过头,看着不停用下巴亲昵地磨蹭他头顶的雅克,犹豫着开口:“威?”
“嗯,威斯特,狠心的小弗林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国王略表遗憾,他态度自然地亲吻男孩的嘴唇,就好像这不是他第一次亲吻长大后的弗林一样。
“弗林,以后就陪我在这座城堡里,度过每一个春夏秋冬吧。”雅克抱着弗林把下巴搁在男孩的发顶,闭着眼有些孤寂地叹息道。
弗林不置可否,未发一言,连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平静,他不懂国王又在发什么疯。
时间平淡地过去几分钟,雅克睁开眼,拿过托盘上的另一个盒子,在男孩的目光中打开。
“不是我不信任你。”国王捏着两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镂空银锁,套在弗林被吮吸得肿大成莓果的乳粒上试了试大小,然后慢条斯理地从盒子里挑出一根银针。
“唔”针扎的刺痛让弗林死死咬着嘴唇,他低头安静地看国王动作,没有阻止。
“乖,忍一忍就好。”雅克轻声哄他,手上却坚定地将银针彻底刺穿男孩的乳粒,两个乳粒都穿好后冒出血珠,他扔下那根带血的银针,挤了膏药涂上伤口处。
又在乳锁的银针上抹好膏药,国王捏着乳锁小心地插进刚才刺穿的小孔,将银针扣进锁眼后,扭下锁环上小巧的钥匙。在做这一切的时候,雅克的神色都十分认真严肃,好像在做着什么国家大事一样。
乳锁的正面镶嵌了一颗璀璨耀眼的红宝石,而侧面坠着两条细链,银链底端挂着两颗小铃铛,在烛光下反射着烨烨夺目的光芒,雅克手指拨了拨那小巧玲珑的铃铛,发出悦耳动听的清脆响声。
国王满意地微笑,埋在弗林花穴里的阴茎又一次胀大,但他却选择裹着被子把男孩抱下床,让侍从换了床单,才重新躺下。
“睡吧,醒来后就应该不疼了。”他亲了亲男孩的发丝,低声哄道。
一觉醒来,胸口的确已经不痛了,弗林伸着懒腰哼哼着睁开眼,就发现国王已经穿戴整齐,微笑着坐在床边一直看着他。
尖叫被弗林顽强地吞了下去,他抚着被吓了一大跳,此刻正剧烈跳动的心脏,好半天才冷静下来,然后他就看见国王的手里捏着一条形状奇怪的东西。
雅克迎着他的视线勾起唇角,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接着他站起来掀开了弗林的被子,将手里的东西展开,慢条斯理地为赤裸的男孩穿戴好。
见鬼,那是一条丑陋的贞操带!弗林有些无语地望着国王,让人来操自己的人是他,不让人操的也是他。
年轻的国王接收到他的视线,不在意地笑笑,他的手指沿着系在男孩腰间被天鹅绒包裹着的金属链条,一直抚摸至他的阴部,隔着布料拍了拍,和颜悦色道:“以后你就搬到我这里住。”
看男孩依旧糊里糊涂的表情,雅克又笑了,带了几分真心,他笑眯眯地说:“安娜背叛了我,和骑士团的约翰产生了私情,他们偷情的时候被我的侍卫们当场抓获。”
弗林浆糊的大脑冷静下来,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后背凉飕飕地问:“安娜是谁?”
“她是谁并不重要,看在她为我生下一个孩子的份上,我仅仅是将她遣散出宫,但是弗林,你不一样。”雅克打破了男孩的妄想,微笑道:“我不会允许你再一次惹怒我,所以给你带上这个,是为了你好。”
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吃到了正常的食物,弗林却没有半分欣喜,和国王日日夜夜睡在一起的日子,和睡在野兽身旁有什么区别,岂不是每天都得战战兢兢,弗林不禁为将来夜不能寐的日子感到心痛。
然而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在国王的视线里,弗林习以为常地伸回自己的手臂,又伸回自己的大腿,若无其事地翻了个身继续睡,雅克闷笑着把他捞回怀里,声音轻得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一样:“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而弗林则开始打呼,而且打得很大声,大到国王的面色微变,半晌后雅克又笑了,心里无奈地叹息:“真是一只驯不服的猫咪。”
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两年多,久到雅克已经完全熟悉了弗林的存在,南方的战败国团结起来不死心地想要夺回领土,于是国王再一次出征南下,临行前他把弗林干得半死,然后给男孩锁上贞操带:“亲爱的弗林,请你忍耐一段时间的寂寞,我会在你生辰前赶回来的,到时候,我将用精液填满你的肚子。”而回答他的,则是弗林无力的一脚踹。
是的,就算和弗林夜夜都躺在一张床上,雅克对男孩还是不信任的,每天都要亲手为他带上贞操带。
弗林已经在这个王宫里待了将近三年,一切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