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林一听这话便轻松地滚了半圈躺在阿肯身旁,高兴道:“行,你们自己来。”
含住马眼用力嘬了一下,阿肯便绷紧身体低吼着射了出来,等将射进来的精液吞咽入腹,弗林用手背擦了擦嘴,泄力地把脸埋在阿肯的阴毛里,他用脸颊蹭了蹭男人依旧硬挺的肉棒,嘟嘴抱怨道:“不行了,我好累。”说完他又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过那硬邦邦的肉红柱身。
“嗷”阿坎舒服地喘息,性器埋在弗林口腔里小幅度地滑动。
弗林听话地张开嘴,一根巨物立即捅了进来,对着他的舌面喷射出浓浆。
“我弄丢了他的一条手链,他那时十多岁吧,也没有怪我,不哭不闹的,但是几天后晕倒发烧了我们才知道他难过得一直没怎么进食,后来我父亲告诉我们,那是他母亲生前留给他的遗物。”
弗林忽然主动伸手拢住双乳挤压那根肿烫的肉棒,他看着阿坎红润的娃娃脸问:“这样舒服吗?”
“嗯终于出来了,累死了。”
那是一个十分杂乱的农场,沧桑的男人满脸怒容,正对着一群粗犷的流氓训斥道:“我是埃尔王室的血脉!你们这样
国王却忽然开口打断她的话:“他有喜欢过谁吗?”
阿坎抽出湿润的玉柱,心疼地亲他的背脊:“大人你先休息吧,剩下的我们自己来就行。”
看着国王离开的背影,伊莎浑身失力地跌坐回椅座里,脸色苍白,她已经不再希望和国王陛下成为正常的夫妻,如今喜怒不形于色的国王不是她一介弱女子能承受的起的,还是由她哥哥慢慢享受吧。
弗林咽下精液后,又用舌面将阿坎的龟头仔仔细细舔干净,柔嫩的舌尖将男人的阴茎勾弄地很快再次勃起,阿坎干脆就这样跨坐在他脖间,挺腰抽送性器。
阿坎在弗林的胸乳间纵情穿梭了几百下,等快泄之时他快速往前爬了两下,把鸡巴挪至弗林嘴前急叫道:“大人,快张嘴。”
“据我所知没有。”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哪个正常男孩没有喜欢过女孩呢,只是这种事除了亲密之人,其他人又怎会知晓,但直觉却让伊莎说出了“正确”的答案,说完谎的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阿坎爬到他胸前,熟练地将滚烫硬挺的肉棒埋在他富有弹性的胸乳里抽送,弗林听着乳锁挂着的铃铛发出的铃铃脆响,不由瞄看那穿梭在自己的胸乳间的物件,难得有些害羞地想,他的身体好像没有一处没被两个男人使用过。
他不是没想过让男人们找其他人解决欲望,可是这样他心里不舒服,于是自觉愧对男人们的弗林在床上可谓是想尽办法来满足阿肯和阿坎,甚至曾经想用烙铁将贞操带融化,可是男人们阻止了他这一可怕的想法,因为那样会灼烧他的皮肉甚至是骨头。
在杜拿本蛰伏了三年,弗林意外地遇见了老国王的小王子,那个和心爱的女子私奔的小埃德,如今才三十多岁却沧桑的像四十多的男人。
杜拿本是一个非常混乱的国家,强盗与土匪作祟,政权碎乱,各种势力盘踞在此,贫穷脏乱的周边国家都懒得吞并这里,因为当地的人民在长期的战乱下都变得十分彪悍凶恶。
国王轻轻哼了一声,满意地站起来,挥挥手:“好了,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嗯嗯快啊啊”快感堆砌到顶点,弗林的呻吟声也跟着变大,他扭着丰盈的臀部主动吞吐玉柱。“啊啊啊”在肠壁死死绞紧了玉柱后,弗林终于射出了精液,他餍足地趴下来喘息。
而弗林呢?
因为我。”
“唔”
“大人!”阿坎的双眸爬上血丝,真是该死的贞操带,否则他一定要将这样诱人的大人干死在身下,哦不,是要他的大人在他身下爽得处处喷水,臣服在他的男根下才好!
他正蹙眉跪在阿肯的腿间,埋头艰难地吞吐那根驴物,他的唇瓣被撑开到极致,艳红的唇肉已经麻木,舌面柔软地迎和龟头的捣弄,时不时舔一下龟头间的沟壑将其中渗出的清液舔净,他胸前高涨的乳房被身后的阿坎抓揉,阿坎手法娴熟地握着一根极细的玉柱在弗林后穴里抽送,努力让他快乐。
“那次他醒来后就不大记得之前的事了,还有他长大后,有女孩子喜欢他,他不懂怎么拒绝——”
三年的时间,弗林依旧没有办法解开雅克套在他身上的枷锁,贞操带牢牢贴合在他的胯间,连每次清理都要费好大劲儿,火气积攒到一定程度时,只能用极细的玉柱插入穴内聊以慰藉,更是苦了身边的两个男人,弗林只能用嘴巴,双乳和双手满足他们。
阿坎闻言加快抽送的速度,将玉柱每每磨过那个点,弗林被弄得舒服了,便会一边呻吟一边用脸颊磨蹭阿肯的肉棒,他的菊穴饥渴地翕张着,可是贞操带的孔眼只能容纳阿坎手中玉柱那样的粗度。
阿肯在旁边握着弗林的手包裹自己的巨物,就着刚才对方留在肉棒上的口水飞快地撸动,看见他们的情况,心软如水地凑过去亲吻弗林的唇瓣,弗林侧头回吻,等舌头都被吮吸麻了两人才分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