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禁锢与亵玩
萧玉晗醒来时,身子恹缠无力,双腕被玄铁链子缚在木榻之上,室内空无一人,唯桌上一只古铜色香炉中,熏香缭绕,升腾弥漫。
萧玉晗怔仲片刻,忆起自己昨日陪义父入无极宗参加武林大会,怎会无故被人禁锢在此?
义父呢?义父如今何在?
正当思绪纷杂之际,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青年男子,端着一盘吃食施然踏入室内。
那青衣男子长发高束,面容冷峻,淡淡道:“你醒了。”
萧玉晗瞳孔收缩,怒道:“竟然是你?”
青衣男子坐至榻边,将盛了糕点的盘子送到萧玉晗面前,“饿不饿?我拿了桂花糕,从前你最爱吃的。”
萧玉晗气得胸口大恸,将玄铁链拽得不住作响,“许少宗主,我与义父来参加武林大会,你为何无端将我锁缚在此?”
青衣男子名为许墨初,正是无极宗宗主许文歆独子,见萧玉晗愠怒不已,也只是神情淡然。“生气了?我为何绑住你,难道你心中不知吗?”
萧玉晗长舒口气,“我玄天宗虽不及无极宗,却也是名门世家,你竟敢如此羞辱于我,当真不将我义父放在眼里吗?”
许墨初凝视着萧玉晗,蓦然轻笑,“事已至此,就不必再惺惺作态了吧?八年了,我不再是那个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许墨初了,永远不再是了。”
萧玉晗愤然道:“哼,想不到堂堂无极宗的少宗主,竟是这般无耻之徒!”
许墨初放下食盘,漆黑双眸一凛,将萧玉晗衣襟一把扯开,“是,我是无耻之徒,你又能奈我何?”
萧玉晗羞愤不已,面红耳赤地吼道:“yIn贼,你要做什么?”
许墨初Yin冷一笑,修长手指捏起萧玉晗胸前的粉嫩ru首亵玩,“八年了,你这处还是柔软得很啊。”
萧玉晗双手被缚,身子酥软无力,颤声骂道:“yIn贼!唔,你,你别,唔嗯。”
许墨初俯下身,将那粒被掐红了的ru首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舔吻,“唔么,好甜,与八年前一样甜。”
萧玉晗急怒攻心,晕沉沉地落下泪来,“你,唔唔,yIn贼我要杀了你!”
许墨初在红肿的ru首上轻轻咬了一口,微笑道:“好啊,八年前你已杀了我一回,再杀一回,我许是就真的死了。”
萧玉晗啜泣道:“说什么八年前八年前的,我是第一次来无极宗,第一次见到你,你这yIn贼,何故扯这些无用的谎言来轻薄?”
许墨初又去吃萧玉晗另一粒ru首,发出阵阵yIn靡的水渍声响,“还不肯承认吗?唔嗯,非叫我将你剥光了、cao乖了才肯承认吗?”
萧玉晗哭得梨花带雨,呜咽着道:“承认什么?唔嗯,你莫再舔了,呜呜,你这该死的yIn贼,啊。”
惊呼声中,许墨初将萧玉晗上身的锦缎衣衫尽数撕扯下去,十数道鞭痕伤疤显露而出,许墨初登时便怔住了。
“谁干的?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说!”许墨初紧扣住萧玉晗肩膀,厉声大吼,“快说!”
萧玉晗泪眼朦胧地望着许墨初,近乎崩溃地嘶吼道:“你这发癫的疯子!谁伤了我与你有何干系?我不认得你,八年前我在玄天宗,何时见过你这疯子?!”
许墨初双手颤栗,轻轻在那些斑驳伤疤上抚过,“是谁?究竟是谁?痛不痛?痛不痛啊凌云?”
萧玉晗心头猛颤,哽咽道:“我不是什么凌云,我是萧玉晗,玄天宗宗主萧宁远的义子。你快些放了我,我,我便当此事不曾有过,定不会对旁人说起,许墨初,你认错人了。”
许墨初苦涩笑道:“还在骗我,我被你伤得体无完肤,生不如死,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萧玉晗用力摇头,急切道:“不,你真的认错人了许墨初,我发誓好不好?我不是你口中之人,你要如何才肯信我?”
许墨初眸中Jing光闪动,冷笑道:“凌云的嘴真是硬,既如此,我便将你剥光了、cao乖了,瞧你到时认不认。”
许墨初言罢,催动内力,萧玉晗所穿裤衫登时崩断碎裂,不禁愤然惊叫,“啊!不要!”
萧玉晗腿上的疤痕更多,条条道道,狰狞而可怖,许墨初俯下头轻吻那些疤痕,蓦然间落下泪来,“凌云,我的小凌云,不管是谁伤了你,我都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萧玉晗如鲠在喉,眼前一黑,晕厥而去。
许墨初痴痴地道:“凌云,既然你想不起从前的事,我便一件件,一桩桩,细细说与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