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路菲不说话,他沉默地忍受着自己身体被玩弄的滋味。
上身被竭尽全力地抬起了,他希望以此缩短他们间的高低差,这终究杯水车薪,但艾路菲没有改变姿势。
精液冲进肠道深处蓄积的液体里,浑浊地搅拌着。
“你们……做了什么?”
——看吧,你多诚实啊。
洛伊姆咧嘴笑了:“哟,发出这种声音,是还没被老子操够?”
无声的抗议也只能让对方继续下去。
然后又一次射精了。
男人说,那些人最后都会放弃,没有一个例外。
艾路菲僵住了,不仅是声音,连动都没敢再动一下。
“啧!”
然后他忽然意识到,一直持续着的抽插停了下来。
“——”
说他们一开始,表情都像他一样。
艾路菲的唇齿间发出了一声闷哼。
艾路菲的脑海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了,只要再给他一点儿空余,他大概就会沉沉睡去。
洛伊姆抱住他的腰,将自己的欲望送进最深处,它死死抵住已经被摊平了所有褶皱的那处。
他只是继续瞪着洛伊姆,把零散的思绪拼凑成线。
艾路菲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看向自己被捏住的下身,又看向男人扭曲的面容。
虽然那终究只是微弱的哀鸣,但洞中只有他们两人的声音,这一声哀鸣显得格外明显。
黑暗中的洛伊姆向他投来凶恶的目光:“嗯?”
艾路菲想哭。
这样说着,他胯下的巨物似乎又变硬了。
“无论你是谁……不对,无论你们是什么,都休想。”他狠狠地瞪向暗中,“——我是第几个?”
从始终紧闭着的嘴唇,到被精液涂抹的脸颊,脖颈和锁骨上满是咬痕,胸口也被揉捏到了红肿。
“喏,你又要高潮了。”
人的身躯压住了他的所有反应,而后,他会在骑士耳边发出轻声嗤笑。
“我……”艾路菲终于发出了声响,“才不……咕!”
洛伊姆没有回答,他的面容变得扭曲了。
不管是被操弄、被贯穿、被射精、被迫感觉到快感、被迫达到高潮——所有这些,他都不想继续下去了。
“是村里人一直在帮你吧?”在听见他是独自前来时,那态度的转变,“附近的旅客失踪……也是你们搞的鬼吧?”
他的记忆力很好,因此他没有忘记任何一句洛伊姆的话语。
“……咕!……”
也不会理会哀求。
小腹在急促的呼吸中不断起伏,上头落满了自己的精液,欲望刚发泄过一轮而绵软地垂下,再往下……
“这件事不是持续了一月两月……甚至不是持续了一年两年。”他继续说道。
“你说他们都会放弃,那么,我是第几个被送到这里来的?”骑士说。
它短暂而又快速地扫过脑海深处,带来一片嘈杂的嗡鸣声。
“哼,像这样老老实实的不是很好吗?”男人伸出手,捏住一侧的囊袋玩弄,“反正你迟早都要放弃。”
“咕咿……!”
他并不是脆弱的人,可来到这里后,他经常都屈辱得想哭。
——
他用的词是“我们”。
欲望被狠狠捏住,剧痛让骑士一瞬间没有忍住口中的悲鸣。
“呜……”从骑士口中又泄出了些许呻吟。
“咕啊!”
尽管只有一个单音,可那声音里威胁的意味十足,像是在说:如果你不重新组织语言,我就把你的这东西捏碎。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想,他发了疯一样地这样想。
然后,他说:“我不会承认的。”
黑暗中的男人没有说话,他在此时反而沉默了下来,洞窟阴冷又潮湿的空气间,无形的压迫感正在扩散。
艾路菲的心底竟因此而产生一丝快意。
下腹因为被射进了太多东西而有些胀痛,胃里也像是被灌满了精液般恶心。
艾路菲睁开眼睛,目光迎面对上了洛伊姆的双眼:后者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的身体。
艾路菲闭上眼睛,自己也迎来了一波新的高潮。
“什……?!”
而洛伊姆粘稠的笑声空荡荡地回荡。
——痛呼比呻吟要来得好多了。
男人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欲望。
艾路菲不是没有察觉到那些,但他没有停下——从他开始发问起,他就没有停下的余地。
“承认吧,老子操得你很爽。”
——所以,不如就这样不管了吧,那样的话绝对会比较轻松。
无法反抗。
男人在有限的空间里将他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姿势玩弄,他亲吻着骑士的耳根并随之低语,声音如同梦魇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