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狠狠砸进他高抬着的下身,肉穴被它由上而下地贯穿。
肉壁被操得翻出体外,这种绝对异常的景象弄得他眼冒金星。
“咿、咿咿——又大……还在……咕啊!”
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空气里满是来自自身的腥臭味。
“咯……咕哈……!”
之前来到这里的人们也是这样吗?
他抬起了屁股,下身以别扭的姿势悬在半空。
于是快感就在这忍耐的过程中被不断拉长,长到足以让他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其中。
“接受这些你就能活下去。”是洛伊姆的声音。
他正在融化。
他不想知道那水是从哪里来的,着实也无从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但那液体帮着肉刃长驱直入,将他悬在半空中的身体一下又一下贯穿。
口腔自然也是性感带之一,伴随着下身的贯穿显得越发鲜明。
快感仿佛是在贯穿他的感知般,它不住搅弄着,内里因此传来了“噗啾”的水声。
“叽。”是那有意识的肉团发出的声音。
身体被翻到一边,锁链“哐当”、“哐当”地粉碎成片。
快感大约是某种溶剂,而他遇其就化,肌肉和骨骼都被拆散,剩下神经一点点地漂浮在液体里。
伊莱玛的手指捏住乳头轻巧地揉捏,他的另一手却出乎意料地伸向骑士的下身——在快感中颤抖的欲望被一把握住。
洛伊姆站在身边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晦暗的笑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能在黑暗中如此清晰地看到东西了。
“啊……唔、咕啾……呜嗯……”
“哈嗯……啊、……哈啊——”
这或许便是少年的目的,他自上而下看来的目光里暗藏着艾路菲始终弄不明白的东西。
巨物上生出无数细小的颗粒,一寸又一寸地蹂躏过敏感的内里。
“——!!!”
他正在融化,被快感彻底消化着,一点点、一片片,粉碎着被暗中的肉块吞没。
快感反复地充盈着大脑,他正在被纯粹的感觉抽插着、贯穿着、充填着。
“舔它。”男人这样命令道。
“没关系的,艾路菲。”是伊莱玛的声音。
嘴里被塞进了欲望,下身被凶狠地贯穿,他翻起了白眼,世下一片惨白。
而他因此什么话也说不出,他在快感间不住地融化,眼泪唾液前列腺液全部都在不断分泌,他倒在石床上的那部分也显得一塌糊涂。
而当它空缺时,他只能从鼻腔里呼出灼热又难耐的空气,希冀着下一次溢满。
在朦胧的意识中,他觉得伊莱玛正在看着他,少年的目光像他的声线一样透明清冷。
他掏出自己的欲望,在脸颊上色情地磨蹭,体液留了骑士满脸,和泪水口水混杂一起。
从洞穴顶上垂下了巨大的肉肢,它的顶端与男人的阳物有着完全相同的外貌。
那岸边有什么?——艾路菲不知道,伊莱玛的眼睛像是在说:不必去知道。
“咕唔……啾、嗯哈……啾叽……嗯……”
而进入他身体里的东西都还没有发泄——一如既往的。
他用舌头讨好着嘴里的欲望,喉咙完全敞开了等待着它更进一步的入侵。
——只要能感受到快乐就好了。
他的身体与意识都在向着另一个彼岸靠拢。
声音只是声音,伊莱玛的动作稔熟得没有一丝冷意,他娴熟地点着火,燃烧的地点就在骑士身上。
他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艾路菲的眼睛看不见了,耳朵里充满轰鸣,嘴巴里不住地流出唾液。
他跪在地上干呕着,眼睛里看见地面上的石板。
在无法抵抗的抉择前选择了放弃、听任,最终流向了彼岸吗?
骑士大声地尖叫,眼睛里冒出激动的泪光,那东西顺着滑下脸颊的泪水开始抽插,把他的后穴也抽插得水光一片。
伊莱玛的手指掠过他的小腹,它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向上,所到之处全部被卸去了力道。
伊莱玛的声音像是凑在他耳边,他说:“没关系的。”
当它溢满时,他爽得翻起白眼、险些就刺达到高潮。
快感随着艾路菲一起飘向彼岸。
他说:“没关系。”
“啊啊啊!”骑士大声地叫喊着,“哈呼……咕啊啊啊!”
只要沉浸在他给予的东西里,他便能无知觉地抵达彼岸。
它甜腻得足以覆盖所有苦涩,庞大都能够覆盖一切。
神经被带动着,他因此而不住地喘息着:这动作是纯粹的条件反射,是在神经触动下身体本能的反应。
进、出,抽、插。
他总是在说这句话,渐渐的也变得不知道是在劝说着谁,骑士猛地张大眼睛,失去的视野重新回到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