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自己,坐到沙发上,拿好工具的沙拾雨直接枕上的大腿:“剃我。”实践过多次的不想跟他耗时间,装好剃刀迅速开动,雷厉风行清理掉沙拾雨在这个姿势下露出的发茬。
“翻身。”将刀头抵在沙拾雨的头皮上,像是摊煎饼推开面糊那样一旋手腕。沙拾雨麻利地转过脸,短发被刀片剃下的同时,双手抱住的腰:“你舔我吧。”
一下下狠剃着沙拾雨的脑袋,混着白色泡沫的发茬在刀头处粘成一大团,他也不冲洗一下,等到刀片被卡住不动才厌恶地将发团甩到沙发扶手预先准备好的纸巾上:“你去洗一下。”
沙拾雨厚颜无耻地摸了摸自己的头皮,还将指尖在唇边抹了一下,动作中莫名包含强烈的性暗示。在卫生间冲水时他干脆脱掉上衣,一回去就将从沙发拽到地板上:“铺了这么厚的毯子,说明你也很期待呢,是吧?”
沙拾雨将头埋进怀中,低下头,舌尖探出一点,在沙拾雨头皮上划过。与其这样,还不如和肖骨将能玩的都玩尽,但他也明白,与肖骨陷得越深,梦境坍塌后的伤害就越大,所以就只能选择这样吗
沙拾雨挺起身来,与耳鬓厮磨,一边勾引来摸他,油腻的肌肤之亲比起荷枪实弹的肢体结合带给的冲击还要大,也许是因为给臆想留出了空间。沙拾雨觉得不过瘾,将按倒在地,性器在的头顶,或者说是上半张脸摩擦,他的Yin囊和Yin毛贴在的眼皮上,带给上下涌动的、地狱一般的黑暗。
沙拾雨的性器如一架推土机扫过的脸庞,蜷曲的Yin毛勾在的眼角,被沙拾雨笑着择去。头皮变红,双目眩晕,一点也笑不出来,沙拾雨还按住他的双肩,准备翻个面蹂躏。
揪住地毯,没让沙拾雨得逞,沙拾雨便将Yinjing挤进的头皮和毛毯的缝隙间来回摩擦,牵过的手帮他添柴加火,硬起的Yinjing甚至将的脑袋垫起了些。被折磨得双腿蜷起,头歪向一边,他脱开沙拾雨的桎梏,想要扶着沙发起身,卧室方向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沙拾雨在被吓软之前先射了,的身体抬起的角度正配合着沙拾雨射了满头,他大口喘气,Jing神的兴奋未被rou体的消耗限制住,却是连贯了下来。沙拾雨扳起的双腿,从卧室走出的肖骨正看见这一幕,躺在地毯上的像一块被撕裂的垫脚布,肖骨记忆中对沙拾雨的敌意被强化了。
沙拾雨察觉到有人走近,他无心拉着摆什么体位炫耀,再干一场的豪情多少受屋内的低气压影响。他放下的腿,不存刻意轻巧地弓身躲过肖骨随手拾起用来砸向他的摆件,并且无视对方向留了个飞吻:“有人败兴的话,我要不要再记下一次呢?”
肖骨跑过去扶起,头顶的Jingye顺额头拉出迹线,流到的眼皮上,聚于的睫毛根部不堪重力而下坠的浊白ye珠粘在的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