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衣衫齐整,层层叠叠,完全的世家公子模样,乔二身上却只有一件轻轻薄薄的衫,与床头锦缎同色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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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二心神一荡。
乔二一颤,睁开了眼,看他。
许宴没有得到回应,倒不如何沮丧。
更何况,分明便是动情的模样。
乔二似是为自己的情不自禁找到了答案,长长呼出一口气。
“你上来。”乔二吩咐着,“自己动吧。”
许宴弯下身子亲他,与他津唾交换,于是乔二尝到了还残存着的,自己的精液的味道。
许宴抬头回望,露出一个春花般动人的笑来。
身份倒置的荒诞通过肉体的触感,真真切切地传递给了他。
红烛旁搁了一只汉制的博山炉,炉里熏香,香烟如雾弥漫,香气浓到难以令人忽视的地步。
一吻而分,乔二深深看他一眼,自嘲一笑,说:“竟是我,想错了。”
将高潮时,乔二猛的往许宴咽喉深入顶去,许宴握住性器根部稍往后一退,同时舌尖堵住铃口一摩挲,乔二便这么泄了许宴满口。
乔二懒得骂他,而且也骂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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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二这一回任由他舔弄,许宴放过他红欲滴血的耳垂,去吻他眉心时,乔二便阖上眼,从未有过的安静顺从。?
乔二久不见日,肤色已有点略显病态的白,许宴细致,看到他白皙的脸上重又染上情欲的颜色,连脖子上都带了粉。
乔二与他肌肤相贴,说是耳鬓厮磨也不为过,当即发觉了许宴身上的变化。许宴手上力道已卸,他便倚回榻上,似笑非笑瞥了眼,说:“硬了。”
最后,面容姣好的青年伏跪在乔二腿间,将乔二两腿分开折起,纤长的手指搭上了那半软不硬的物件。
许宴含着精从床上起身,寻了盏空茶杯吐了,又饮了点温热清茶。
回转时,乔二依旧失神,汗湿的发胡乱搭了一身,眸中拢一层水汽,张嘴未出声先是不能抑的轻喘。
而后一路往下,亲遍了许宴能亲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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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红烛只燃去小半,夜还正长。
许宴爱乔二的一切,也包括了这一件。头一低,便将性器含入口中,如愿听到乔二一声急促的惊喘。
令人忍不住在眼皮上狠狠亲上一口。
“我可没力气肏你。”
是的,他想。
被他压在身下的乔二皱了眉。
“你敢?”乔二挑眉反问,不似怒斥,却似调情。
他一腿抬起缠上了许宴腰肢,大腿内侧的
许宴是惯会伺候人的,对风月之事也是如数家珍的熟稔,不多时便调弄得乔二气息不稳,足尖踏上许宴并不宽厚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动,喉中漏出一声声或高或低的呻吟,夹杂着一二句“快些”的催促。
他是我的。
“你就是想肏我。”乔二不耐烦地打碎了他的旖旎心思,直白的话语所牵带出的是血淋淋的快意。
那根物事便在许宴手中彻底肿胀发硬,比许宴的还长了些许,但端直匀称,自然不是丑物。]
红衫松垮,衣带未系,乔二半个肩膀都光裸袒露着,许宴这一蹭,衣襟向两侧滑开,最后在乔二的腰侧堆叠,乔二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身子,却又像是把自己往许宴那处送去。
许宴一边想着,一边轻轻蹭着乔二,发胀难耐的性器小幅度地摆动,隔着几层衣料,在乔二小腹上乱戳。
许宴拢了拢乔二散乱的发,末了叼住乔二耳垂,舔糖一样的舔,眼睛入神地看着乔二被暖黄烛火映得微微透明的侧脸。
乔二当即咬了唇,不耐烦地偏过头去。
许宴的手当即跟过来握住了他的,身下蹭个不停,像是幼童找到了有趣的玩物,许宴凑到乔二耳畔雀跃地催着:“乔二哥哥,再叫一声?”
性器不偏不倚戳入乔二肚脐,乔二不提防闷哼一声,反手攥住了腕上红绸。
乔二想笑,便笑出声来,笑得眼角挂了一滴泪。
许宴好脾气地听乔二讲完,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跨坐在乔二腰上撒娇:“乔二哥哥,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许宴瞪大了眼。
许宴已经不怕他了,嘻嘻哈哈地回道:“我真敢。”
他捏住奶头捻弄,玩到奶头涨红凸起,方才一脸疑惑地说:“我只想上你呀,乔二哥哥。”
他当然想要更多,他要乔二永远在他身边,除了他再无旁人,他要乔二的心完全被他占有。但现在,本就不多的理性让位于纯粹的欲望,燥热的心火点点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那眼神飘忽,在许宴心上狠狠一挠。
乔二的焦躁成了恼怒,他厌恶自己横陈乃至于迎合的模样却无力改变。他甚至无奈地发现,一二分的燥转化为了三四分的热,体温在上升,呼吸渐渐短促,心脏在胸膛中活泼泼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