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安傲并没有要求他放下牛肉,常羚肯自己动,安傲倒是更开心。
这两人纯粹是说床上的浪话,但作为真的在偷看和偷听的人,常羚也真的很心虚。
“项链。”安傲托起尾端给他看。
“嗯。”安傲扯了扯项链,把一个项坠拽到正确位置,他还特意提醒常羚,“你看。”
他受不了,“这坠子是什么玩意?!”
他发现安傲也不在,回头一看,发现安傲已经勾回了湖上漂的防水袋,拿出衣服递给他,让他穿上。常羚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穿最后的校服长外套时,刚巧抬头,发现安傲正低着头盯着自己的左手发呆。手掌侧面有一个牙印,非常深,正在滴血。常羚拉上拉链,突然想起来这牙印是自己咬的,顿时心虚,也有些慌,不知道安傲又会对他做什么。
“金项链还连着个金坠子更社会了。”常羚边吐槽边摸了摸,发现坠子上刻着字。
安傲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我看你挺社会的。”
这样就导致了他更不舒服,以他现在的处境本来就应该像外面的两个人学习,用更快速的呼吸和发出声音才能获得更多空气,避免短气与窒息,结果吃了苦头,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着。他想咳嗽又不敢咳嗽,脸都憋红了,只能更用力地咬住嘴里那只手。安傲并不在意,他伸进常羚嘴里的手指还不安于室地乱动,捏着常羚的舌头轻轻拉扯,玩了一会儿,突然俯身紧贴常羚,在他耳边说:“我真希望你能够像外面的人学习一下。”
等他回过神时,长椅上那对小情侣已经不见了。
他一心虚,就更不敢发出声音了,连呼吸的频率都减低,憋会儿气才吸几口气。
就是说,只要安傲不主动讲,他就可以假装不会发生。
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
“所以这条项链我做得比较长嘛。”安傲脸上总是挂着令人牙痒的笑,“不然,我更想做短一点,绕着你脖子正好一
学什么——常羚刚要问,安傲却忽然勒紧了他的腰,下半身狠狠撞在他的臀上,肉棒前端飞射出一大泡精液,打进了常羚的肉穴深处,那陡然而至的冲击力顿时令常羚浑身绷紧迎来高潮。在他高潮的瞬间,狠狠合拢牙齿咬住了安傲的手,他脑子了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量。
公园里发生的事,就像是一场梦似的,直到常羚入睡都觉得那像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事。
这还是真是一条项链,不过,是纯金的。
常羚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安傲的笑容特别古怪,他肯定还藏着别的阴谋。
身下的人抱住身上那人的脖子,双腿挂在他腰上,边浪边叫,“老公,老公,快点!再快点,我要到了,我,我,我,啊啊啊——老公好厉害,再,再快,唔!”被用吻堵住嘴后他也不老实,老拿脚后跟去磕身上那人的腰。
比如今早从他起床到安傲开始切牛肉这期间的时间里,他一直觉得那个所谓的肉穴训练是不存在的,直到安傲将牛肉条切下,放在碗中,它的存在才提醒常羚面对现实。如果他没看到牛肉,他是可以继续自欺的。
“我自己来。”
“我去你大”常羚看了眼安傲逐渐失去情绪的脸,撇撇嘴把剩下的话咽下去。
他从狗牌上拆下一个机关,用力一拉,又能扯出一条细长的链子。这就跟卷尺一样,平时卷起收进狗牌里,看起来只有小小一块,但只要将狗牌拉开就能扯出一条牵引绳。牵引绳配合狗牌,金项链,就是一套遛狗器具。常羚瞪着安傲,但敢怒不敢言。他问安傲:“我戴着这东西怎么出门?”
“这什么玩意?”常羚下意识问。
常羚忐忑不安地回头,突然觉得脖子一重。
“是啊,是啊,我巴不得大家都来看呢,你,你再不快点,等下有人来我看你怎么办”
等他塞好牛肉,预备出门前,安傲叫住他。
后入,现在是面对面。
常羚浑身发凉——好恶心!
可是他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已经有点鸵鸟心理。
第二天,两人又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
今早,安傲依旧准备了同样大小的牛肉,常羚不敢让他动了,主动进厨房拿走牛肉。
“金链子啊?”
安傲拉了拉坠子,又扯扯项链:“这是狗牌这是狗链。”
没想到安傲仅仅是抬起手舔掉了伤口的血,抬头露出笑容,若无其事地说:“回家吧。”
常羚一脸无语:“我又不是什么社会大哥你给我戴这玩意干嘛?”
“操,你他妈”上身那人呼吸急促,腰越挺越快,“死骚货,想叫人来看你的贱样啊?”
“狗牌。”
当夜安傲将常羚带回家后,并没有再提惩罚。
不去想,心情可能会好一点。常羚安慰自己。
坠子是一块长方形的牌子,安傲把上面写的字告知常羚:“安傲的羚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