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说啊?我说,老大,你身上有奶味他不打死我?”学委后怕地说。
他这回下狠心推开安傲,安傲没有防备,踉跄了几下真放了手。
但坐下不久,他又一次感觉到不少人在偷偷地注视自己。
他问学委:“你刚刚上课的时候为什么老看我?有什么好看的?”
可刚一动,他突然觉得自己胸前两点又有点痒。常羚有点慌张地看看四周,虽然其他同学都低头看着桌上摆的书,他却总心虚觉得有人在看他,更倒霉的是他胸前的乳头变得又痒又湿,他能够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有一股诡异的液体将自己穿在里面的内衣再次打湿,可是这次他已经回到了教室里,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伸手去拭吧?
常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不是偷看,是理直气壮地注视着常羚。
常羚低下头,仔细抽了抽鼻子,但不管他怎么嗅都闻不到学委所说的“怪味”。
得到允许,常羚马上从后门溜了出去,这回拿了不少纸,到厕所把外套一拖,不是错觉,胸前果然湿透了。
安傲不得不加快速度跑掉,他下堂课是班主任上,真被逮住就得罚站。
于是常羚趁机跳下讲台,拔腿就跑,冲出了教室,边跑边迅速拉上拉链,经过天桥后若无其事地回到教室里。他在教室里坐着,上课铃响了,随后教室外有人影一阵风般冲过,他扭头看了一眼,恰好跟恶狠狠瞪他的安傲来了个对视,常羚可一点都不怕,他昂着下巴也狠狠地瞪了回去,用口型提醒他:你、迟、到、了。
但瞪到学委时,学委这个白目却呆呆地注视他,完全没有要看别处的意思。
这些人好像真的在偷看他,但因为被他发现才把脑袋扭回去!
常羚忍无可忍,握紧拳头给了他一个暴栗:“滚开!”
“你跟老大关系好,你怎么不告诉他?”
常羚拿他没辙,输了,先把目光收回,但到了下课时还是得去找回场子。
等常羚跑出去,坐在他身边的学生便悄悄聚拢到一起。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常羚心慌地嘀咕,“我不会又得了什么怪病吧?”
他终于忍无可忍,举手站起来跟老师请假要去厕所。
他回想着其他同学回避的表情,暗暗猜测这些人是不是闻到他身上有臭味?常羚还是头一次遭遇这种被排挤的感觉,既觉得新鲜又觉得委屈,再想到刚刚连安傲也这样说,就更感到心头酸涩。等放学铃响,他就马上收拾书本,匆匆走人,直接往校门口跑,连安傲也不想等了。
拉链,将脸埋进常羚的胸上,隔着薄薄的衣服狠狠吸了一口气。
学委小心翼翼点头,很苦恼地说:“是啊。”
他发现除了学委以外还有不少人都在悄悄看他,只有当常羚循着这些偷窥的目光看过去时才会慌乱地转开,看向别的地方。
学委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最讨厌磨磨蹭蹭的!”常羚不悦地说。
一群人凑到学委身边,挤眉弄眼地说:“你也闻到了吧?”
常羚没什么底气,反而更加色厉内荏地给了这群偷窥者一人一个瞪眼,把他们瞪回去。
“你才有味道呢!”把他搞成这样还嫌弃他身上有怪味?
自从跟安傲在一起后,他就总是小伤小病不断,如果得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他真是一点都不意外。常羚有心要把安傲骂一顿,又下意识觉得这件事不可以让安傲知道。他把衣服擦得半干后,重新穿上短袖,将衣服下摆掖进裤子里。把内衣绷紧后,常羚在胸前塞了几张纸,顺着紧贴皮肤的衣服它们不会掉下去,稳稳地被衣服和乳头夹在当间。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常羚才返回教室,稍微松了口气。
常羚努力无视那种感觉,可胸前洇湿的触感却变得越来越明显,衣服湿透了紧紧地贴在他的皮肤上,黏黏腻腻的很不好受。
“啧,老大身上的奶味真的好浓,你们说他是不是偷偷喝牛奶想美容?”
不过常羚专注地想他自己的苦恼,倒是没有注意到学委。
刚才安傲说他身上有味道时,他是真的很生气,以为安傲是嫌弃他或者刻意羞辱。但学委既是他的小弟也是他的迷弟,绝对不会敢拿他开玩笑,既然连学委都说他身上有奇怪的味道,那就说明他身上真有。常羚连忙询问学委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怪味,但不管他怎样逼问,学委都是不断推脱,不肯正面回答,当常羚实在催得急了,学委就胡乱吐出“总之就是怪味”这样的话,然后随便找了个理由跑掉,到上课铃响才跟在授课老师背后回来,还不敢对上常羚的目光。
“唔”安傲抽了抽鼻子,突然说,“你胸上好像有味道。”
“你没闻到?”学委纠结地说,“你身上有、有一股、咳咳、有股有股怪味。”
他再次转头看向周围,这回却不像是错觉,因为真的有很多人明显地作出把头扭开的动作。
常羚获得一胜,得意洋洋地翻开书。